朱橚底牌一露。

  敵我雙方都懵逼。

  敵方死閉城門,打死不出。

  我方留著哈喇子,直想搶了朱橚。

  也就是朱元璋沒醒,沒人抗的住朱橚的坑勁兒。

  要不然,李文忠和沐英高低得把朱橚的手下搶了——二虎都被他們扒干凈了,何況其他一些小角色?

  在朱元璋耳濡目染的條件下,大明的將領其他的沒學會,往自己手下劃拉好東西那是人人都會。

  “二虎,別嚎了,你在乎那些瓶瓶罐罐干啥?五皇子那個鋼廠才是下金蛋的母雞。麻溜的,讓你的人將鋼廠控制住,我這就上前保護五皇子。”

  “臥槽,哪里又冒出十幾萬明軍?一萬多重裝步兵就夠我們喝一壺了,再來十幾萬明軍是想把我們剁碎了包餃子嗎?關城門,趕緊關城門。沒有我們的命令誰也不能出城。”

  “我踏馬,投個降怎么那么難?我都把路鋪好了,咋又出這么多幺蛾子?不行,我得抓緊點,要不然明軍攻進城內,再投降就沒有多少功勞了。”

  “我特法克,不是說沒有我爹的命令沒人敢調動大軍嗎?我都快把昆明打下來了,你來搶功勞?兄弟們?拎刀子上,看見領頭那兩個最會搶功勞的貨,給小爺活劈了他。”

  “……”

  立馬,

  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四大家族想據城而守,梁王想出城投降。朱橚想把開疆拓土的功勞昧下來,李文忠想搶了朱橚。

  這事兒整的,

  四大家族和梁王內訌,朱橚和李文忠內訌,要不是知道這里面的來龍去脈,根本分不清楚誰是友軍。

  “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小爺跟你說,小爺活干一半兒了,你再想搶小爺的活兒,沒門!”

  你還別說,朱橚有人有刀后氣勢就是不一樣。一萬多重裝步兵把刀一拔。

  哪怕十幾萬驍勇善戰的明軍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剛剛親眼看見那些盔甲防御力是多么驚人。

  說句不好聽的,

  砍他們也就是多揮舞幾刀的事兒,他們暫時沒有特別好的應對方法。

  李文忠,沐英麻了。他們就怕這樣,要是以前,朱橚單槍匹馬,他們想怎么搶就怎么搶,大不了搶了以后被朱橚坑兩回。

  現如今,有一萬多大軍在這兒站著,他們想搶也不敢搶了。

  他們怕朱橚缺心眼把他們活剮了。

  “老五,看你說的什么話,咱們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哥哥們怎么會來搶你功勞?”

  “不是搶功勞的就好,哪里涼快,趕緊回哪里去。別攔著小爺打仗。你們別忘了,我爹還沒醒呢,省的我彈劾你們一個調動軍隊的罪過,你們把我不住。”

  “嗨,這怎么算是調動大軍呢?今兒我們帶著軍隊正常拉練,正巧碰見五皇子身處危險,身為大明軍隊,保護五皇子是我們的職責,哪怕陛下醒了,也不會拿我們怎么樣。”

  “我擦嘞,你們是不是早就考慮好怎么搶我了?看你們濃眉大眼的,沒想到也是強盜,別說了,亮刀吧,想搶我,先從我身上胯過去再說……”

  ……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不到三句,

  朱橚拎著刀追著李文忠沐英砍,八百黑甲鐵騎幫忙圍追堵截。一旦這倆有一點兒失誤,就被人圍著圈踢。

  “看看看,明軍亂起來了,聽我的,咱們趁明軍大亂,立馬全軍出擊,趁其不備,兵分兩路。務必將明軍一網打盡。”

  一見明軍大亂,梁王立馬支棱起來。

  他現在就想著,把四大家族的主力忽悠到城外,他派心腹把四大家族骨干一捆。該投降投降,該獻禮,該獻禮獻禮。

  再晚點,他怕明軍真刀真槍的破城,一萬多重裝步兵就夠他受的了,又來十幾萬驍勇善戰的明軍壓陣。

  就四大家族那些草包。

  他真怕不夠明軍一次沖鋒的。

  四大家族家主都懵逼了,眼神幽幽的看著梁王,充滿智慧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

  “梁王,就那三兩個人打群架,你確定那是明軍大亂?你沒看領頭那兩位將領,被五皇子拎著板磚一頓狠揍。這上哪兒也夠不到明軍大亂的事兒上啊?”

  梁王自發開啟忽悠大法,對著四大家族就是一頓分析。

  “你們不懂,但凡君王,最忌諱的就是軍權旁落。我懷疑,五皇子那八百騎兵,是明軍的底牌,根本沒有大明皇帝的命令,他私自調出來的!”

  “要不然,為什么五皇子打仗打到一半兒了,明軍惹他生氣?你別看現在五皇子逮著領頭那倆將軍揍的慘,那正好可以證明那倆將軍不是來給五皇子慶功的。”

  “你看吧,用不了多久,一萬兒多重裝步兵就要和十幾萬明軍對峙。”

  “軍權在任何朝代,都是皇帝們的逆鱗。”

  四大家族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直言梁王明察秋毫。

  五皇子這個人他們也了解過,向來無法無天,膽大包天。

  染指軍權,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的事兒,而五皇子必定鬧得天下皆知,越大越好。

  朱元璋身為皇帝,真當朝廷法度為先。

  為了皇權的獨一無二,他還真有可能在這關鍵檔口治他的罪。

  “不行,再等等,等到明軍對五皇子動手,五皇子新收的一萬多炮灰反擊。”

  “那一萬多炮灰剛歸附五皇子,只認五皇子,不知道大明皇帝。”

  “若是明軍做的太過分,他們肯定要幫五皇子反抗。”

  梁王瞪大雙眼。“咋滴,你還指望一萬多重裝步兵和十幾萬明軍干起來了再出兵?”

  四大家族首領胸有成竹。“為什么不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好的漁翁只有等鷸蚌爭到你死我活的時候才會出手。”

  梁王更懵逼了,“他倆一個親爹的軍隊,一個親兒子的軍隊,你覺得他倆干起來的把握有幾成?明軍有點小騷亂已經不容易了,你還指望他們大亂?”

  四大家族鐵了心準備慫。

  “明軍不亂,咱們就守城不出,這城墻剛修繕過,足以抗住明軍的攻擊。”

  “咱們守他幾個月,拖到明軍后勤崩潰,明軍自然退去。”

  “我四大家族再城內堆積了足夠的糧食,哪怕守城半年都沒問題。”

  梁王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他們家沒事兒把昆明的城墻修的那么結實干什么?

  現如今,四大家族將城墻當做救命稻草,死抱著不放。

  這讓他還怎么忽悠四大家族的主力,出門送死?

  “轟……”梁王正郁悶著,

  一聲巨響傳來。

  梁王只感覺腳下一震,一股子地動山搖的感覺傳來。

  “報……四個炮灰隊聯合,用炸藥將西城門炸出一個很大的豁口。現如今炮灰隊和督察隊全從豁口處出逃。某些心腹軍隊想攔都攔不住。”

  四大家族一臉驚訝。

  “我他么不是安撫炮灰隊了嗎?又讓我們家族心腹中的心腹拎著大刀看著,為什么還攔不住?”

  士兵回稟。“五皇子和明軍大庭廣眾之下嘻笑打鬧,完全沒有將咱們的軍隊放在眼里,現如今城里都傳瘋了,咱們現在都是砧板上的肥肉,只等五皇子騰出手來切。”

  四大家族滿臉懵逼,不是說五皇子染指軍權,和明軍不和嗎?

  怎么轉頭變成他沒把昆明守軍放在眼里,輕松的嘻笑打鬧了?

  我這昆明城少說有十幾萬大軍。

  就算所有士兵都是酒囊飯袋也得明軍攻上幾個月。

  憑什么認為敗的一定是他們?

  梁王瞬間對朱橚的高瞻遠慮佩服三分。

  俗話說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五皇子逮著明軍將軍揍,完全是高瞻遠矚的攻心之舉。

  明軍對昆明越不上心,對城內守軍的壓力越大。

  再加上城內有三四成早就投靠五皇子的內奸。

  這城想不亂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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