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一聽到野尻這個提議,朱慈烺當即就搖頭——這怎么可能啊?
日本的定位是殖民地,朱慈烺不殖民,把他當成本土?
扯淡的嘛!
而且,現在明日之間的人口比例,也沒那么懸殊,大概也就是十比一左右。
朱慈烺可不想讓大明朝,直接多出來一千多萬的外族。
而且,日本國都并入了,朝鮮國是不是也要并入?
朱慈烺倒不介意,將他們直接并入到大明朝的直省。
因為這倆,本身就是受中華影響頗深的。
但朱慈烺卻不想,這么快就并入——至少也得等大明朝的人口,翻一番。
順道,把和族,還有朝鮮人口給降低一點。
只有這樣,朱慈烺才會考慮,在日本設直省管轄。
從藩屬,升級成直省。
至于真的這么做嘛?
那就要考慮實際情況了。
因為在朱慈烺看來,朝鮮,日本是未來大明朝殖民世界過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因為,殖民世界不只需要男的,還需要女的。
男的大明這邊倒比較好找。
大明朝重男輕婦的嚴重,男女比例也失衡,而且還有一夫多妻的制度,有錢有勢的,愿意多照顧幾個小姑娘。
所以,光棍漢,愿意出海搏一把殖民地,有的是。
但女的就有些少了。
朱慈烺規劃里面,朝鮮,越南,還有日本,受中華影響很深,同時呢,人種又差不多的地方,將為大明朝提供大量的,適齡女性,用于殖民事業。
而日本,明顯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日本國有一千八百萬人口。
哪怕是其青少年只占總人口中的百分之二十(實際上肯定不止這么少)男女比例按照各一半,那也是有百分之十的適齡女性的。
而這,就足有一百八十萬了!
而朝鮮,沒有日本這么多,但一百萬還是有的!
至于越南嘛,五六十萬也是有的。
這還是,直接竭澤而漁的結果,如果竭澤而漁,能一次性提供三百多萬,可供生育的女殖民者——當然,朱慈烺不可能竭澤而漁,這是做不到的。
而且也不可能這么做。
他要做的是,細水長流。
以日本國來計算,日本國一年能為大明朝貢獻個十萬適齡少女,是絕對不成問題的,甚至,再多點也不成問題。
而大明朝現在,一年能往海外移多少民?
日本,朝鮮,越南,這三個地方,每年可以提供二十萬個適齡少女。
完全可以滿足大明朝的殖民需求了——每年二十萬,十年就是兩百萬,一百年就是兩千萬。
可以說,靠著這些,日本,朝鮮,越南子宮,大明朝的殖民事業,才可以繁榮昌盛,才可以不至于失敗。
能夠誕生下來,大量的混血二代。
真正的把每一片土地給占住了。
而如果,日本國直接劃歸大明朝直省管轄,朱慈烺還能這么操作嗎?
所以,朱慈烺必須保持日本國的獨立地位,但只見到他,思索了陣后,朝野尻說道。
“日本國遠隔重洋,若為我朝直省,管轄起來,何其難也?”
“再者,日本國內,風俗與我大明朝,截然不同,我大明朝的流官,如何能管得好日本上下?”
“可是陛下……”
野尻有些急了——他知道,成為直省可比成為藩屬的好處多得多了。
“好了,野尻,你不要再說了!”
朱慈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朝野尻道。
“朕意已決!”
“那陛下的意思是?”
聽到朱慈烺這四個字,野尻知道,創勸不動朱慈烺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問,想要聽聽,朱慈烺是打算,如何的處置日本國的。
而朱慈烺也不含糊,他直接道。
“朕的意思是,現在,日本國由野尻你,組建王廷!”
“從即日起,你便是日本國內的大丞相,其余諸官,皆由你冊封,當然,考慮到你們對民政不通,朕也會選拔一些官吏,替你們搭起來架子,不過,具體施政,還是要靠你們的!”
“而救國軍的弟兄們,則皆可以,在日本國分封石高,具體標準,也由你野尻來定,朕覺得,日本國國內的石高,一半可以由救國軍上下分配來……”
野尻有些心驚——一半的石高,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這明擺著就是朱慈烺,拿來收買救國軍上下的武士的。
野尻也看出來這一點了,不過,他卻沒有反對——畢竟,分配這塊大蛋糕的可是他自己啊。
野尻甚至,有些不愿意,日本并入大明朝了——一旦并入大明朝,他自然沒辦法分配這么大一塊大蛋糕了。
要知道,這可是,日本國一半的石高啊,在一千五百多萬石高呢!
他野尻自己分的話,他自個哪怕是留下一百萬,又有誰管?
而救國軍上下,七萬來弟兄,哪怕是平均著分,也能人均分兩百石高呢!
只見到野尻,略有些激動地看向朱慈烺。
“陛下,那日本接下來,以何人為國王?”
國王野尻是肯定當不上的,他現在想知道,朱慈烺要冊封何人為國王?
是冊封慶安天皇呢?
慶安天皇,現在已經被野尻他們軟禁在京都,正等著朱慈烺的命令處置。
聽到了野尻的疑惑,朱慈烺則笑了笑。
“有王廷,就意味著,必須要有國王了嗎?朝鮮國現在,也沒有國王,不照樣過得挺好?”
朝鮮國現在是沒有國王的,空有一個王廷。
但卻是無君。
因為其國的朝鮮李氏王族中的國王李倧,看不清局勢,竟然投奔了大清國,抱起了大清爸爸多爾袞的小細腿,被朱慈烺剝奪了國王的身份,本人也死在了多爾袞倉皇逃離北京的亂軍之中。
如今,朝鮮國是空有,當初太上王李定國搭起來的王廷,卻沒有國王——主要是朱慈烺的兒子太小,沒辦法派過去當國王。
而朱慈烺當下,也打算對日本國,采取這一套。
他朝野尻說。
“現在,日本國內之事,你先主著,朕將來,從諸子中,挑選一位賢德的皇子,冊立他為日本國王,屆時,野尻你可要好好輔佐他啊……”
“臣野尻遵旨!”
野尻趕緊接令。
又望向了朱慈烺。
“陛下,那京都……”
“將他們悉數裝船,押往南京!”
朱慈烺道,旋即,又朝野尻說。
“不過,這海上風浪頗大,航海時難免會出什么意外,野尻,你說是吧?”
“陛下,臣,臣知道了……”
野尻聞言,臉色微變,但還是接令了——他對天皇實際上是沒什么忠義的。
畢竟,這又不是二戰那會。
一個個要為天皇陛下玉碎。
這會的天皇,說白了就是個牌位。
弄死他們,野尻心里沒半點的負擔,反正他現在效忠的是朱慈烺。
尤其是,剛剛朱慈烺賦予他,切割一塊超級大蛋糕的權力——一千多萬石高,這毫無疑義,是一塊超級大的,大蛋糕。
而現在,這塊大蛋糕,就由他野尻,主持分配。
同時呢,未來王廷內,他又是大丞相。
另一半的石高,怎么花,怎么用,也是歸他決定的。
朱慈烺給他這么多好處,他野尻怎么能不報答呢?
甭看野尻剛剛,在將日本并入大明,設直省管理上,與朱慈烺產生了點小分歧,但他實際上,對朱慈烺可忠心著呢——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不全是朱慈烺賦予的?
如果朱慈烺樂意,他隨時可以,再從那些個曾經為他賣命的倭兵里面,挑選出來幾個,當自己的代言人。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只見到野尻,朝朱慈烺恭謹的問道。
“陛下,日本國的石見銀山,臣以為,應當獻與陛下……”
“朕不稀罕!”
朱慈烺擺擺手,這能產多少銀子啊?
朱慈烺才瞧不上呢,而且,朱慈烺可是要把日本國作為自己未來某個心愛的兒子的封地的,日本國本來就窮的厲害,如果再少了這個銀山,那自己兒子回頭,當了日本國王,還不得窮得叮當響?
所以,朱慈烺是不打算要這個銀山的。
只聽他朝野尻說。
“你這份心意,朕領了,不過,朕不缺這點銀子,這銀山,就收入國王內庫!”
在朱慈烺看來,他把大明江山,皇位都傳給老大朱和圻了,其他的兒子,也不能太虧待了。
至少,錢這方面,不能虧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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