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當炮灰女配不如嫁氣運反派 > 第132章 心里只有你
  “你與蕭家那嫡女是怎么回事?”

  一上馬車,裴安臨就臭著臉松開了手,一雙眼睛直直的瞪著謝宴,很是不滿。

  謝宴一五一十地將這幾日蕭如煙所做的事說了出來,末了還不忘表明自己的心意:“將軍,當初我命懸一線,都是蕭如煙所害,今日姜太傅所說,沒有一句實話。”

  當年的事,裴安臨是知道的,還是他將謝宴救回來的。

  不過想到顧寧,他剛剛緩和了點的臉色又冷了下來:“既然如此,你就該早些跟那女人劃清關系,而不是讓寧兒傷心。”

  “您說得對。”謝宴垂眸,“但寧兒現在不愿見我,我也想與她將這件事說清楚。”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裴安臨立刻心軟了,拍著胸膛打下包票:“這還不簡單,待會你隨我回去,去找她解釋清楚就行。”

  謝宴見目的達成,冷峻的神色稍稍融化。

  ……

  “什么?舅舅把謝宴帶回來了?”

  顧寧剛陪大長公主用完午膳,就聽見了春玉匆忙傳來的消息。

  她板著一張小臉,抬腳就要回自己的院子。

  但垂花門后,那道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了。

  “寧兒。”

  謝宴一開口,春玉就不知去哪了。

  花園內只有顧寧跟謝宴兩人。

  顧寧雙手環抱胸口,驕縱地抬起了頭,在謝宴身上掃了眼:“怎么?謝指揮使不陪著青梅竹馬的蕭小姐,來裴府做什么?”

  謝宴無奈,高大的身軀上前幾步,幾乎要將顧寧籠罩在自己的懷中:“寧兒,那日是她突然……我并未碰她,就連將她扔出房間,都是用的內力。”

  聞言,顧寧眨了眨眼。

  但下一刻,她還是酸溜溜地說道:“謝指揮使這么不憐香惜玉嗎?”

  “能讓我憐香惜玉的人只有一個。”

  謝宴未說出名字,可他望著顧寧的一雙鳳眸中,灼灼的目光讓顧寧耳根通紅一片。

  顧寧的態度已經松軟,但她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了自己當初看到的那個結局。

  她不安的絞著手帕,精致的眉眼間隱約浮出不滿:“你跟蕭如煙究竟是什么關系?”

  “真如傳聞所說,她救了你的性命?”顧寧說著,不免遐想連篇,“如果蕭家沒了,你是不是還會收留她?”

  “我告訴你,蕭如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顧寧警告道,“這才一天,你跟她的流言就傳遍了整個京城,我都聽到了幾句。”

  “不會。”謝宴注視著顧寧,一字一句道,“我從不是心軟之人。”

  他所有的柔情,都只對一人。

  顧寧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連忙躲開了他的視線,小聲道:“我知道了。”

  她正想讓謝宴離開,腦海中的系統卻在大喊大叫:“氣運值-60!此時不親更待何時?”

  若非情況不允許,系統恨不得代替顧寧上。

  顧寧眨了眨眼,心虛地想到了自己還是個身負巨債的人。

  她上前了一小步,足以完全被謝宴攬住。

  謝宴一怔,卻見眼前的人踮起腳尖,閉上雙眼,狠狠地親在了他的唇上。

  一邊親,她一邊呢喃:“我好想你。”

  系統給出的劇本是這樣,但顧寧在完成劇本時,一顆心像是被塞滿了,酸澀與甜蜜的感覺交織,她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

  花園內的下人都被春玉帶走了,謝宴用力的扣住了顧寧的細腰,恨不得將其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寧兒。”他低啞的聲音在顧寧耳邊響起,熱氣讓顧寧通紅的一張臉更是紅得幾欲滴血。

  顧寧感受到了他的異樣,罕見地瑟縮了一下。

  之前她還沒想好,但一想到要睡了謝宴,她腦子里就蹦出了一個問題——會不會很痛?

  謝宴沒有給她思索的機會,他一手攬著顧寧,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一手抬起她的下頷,用力又深情地在她唇上輾轉。

  顧寧只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久到她都站不穩了,謝宴才停下了這一吻。

  ”咳咳!”

  不遠處響起了一道重重地咳嗽聲,顧寧心虛地拉遠了自己跟謝宴的距離。

  “寧兒,你身體還未恢復,還不早些回去休息?”

  裴安臨語氣不耐,在一墻之隔喊道。

  顧寧小聲地應了一句:“我這就回去。”

  她說罷,看也不看謝宴一眼,揣著心跳亂套的一顆心,小跑出了花園。

  剩下謝宴一人,無奈地站在原地,頂著裴安臨不悅的眼神。

  “男女有別!謝指揮使可要守禮才是!

  裴安臨陰惻惻地說著話,眼刀子不斷朝著謝宴剮去。

  謝宴自知失禮,張口便應下了。

  只是裴安臨瞧著他離開的背影,怎么想都不放心,趕緊跑到了大長公主那。

  大長公主正準備睡下,見兒子愁眉苦臉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愁色:”母親,謝宴那小子……他竟然……“

  裴安臨憋了半晌,才說出那幾個字:“他竟然對寧兒做出了逾越之舉!”

  聞言,大長公主白了眼他:“我當是什么事呢!不過是小情人情不自禁做出的事,這有什么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裴安臨黑著臉:“寧兒還小!況且他們也沒訂婚!萬一謝宴那小子始亂終棄怎么辦?”

  聞言,大長公主險些笑了出聲。

  她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瞥了眼裴安臨:“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謝宴,他的性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依我看,始亂終棄的人可不一定是謝宴。”

  “母親,您這話可就不對了!”裴安臨將顧寧視作眼珠子,不悅道,”寧兒雖說驕縱了些,可她的心眼子卻比不過謝宴。“

  大長公主笑著搖了搖頭:“這兩人間,誰用情更深?”

  “這……”裴安臨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但他對謝宴剛才的舉動始終心存不滿,小聲說了一句:“他們既然還未成婚,今后來往時,定要讓春玉多帶上幾個侍女跟著,絕不能再發生今日這一出了,不然萬一他們成不了,寧兒以后還怎么嫁人?”

  大長公主放下杯子,冷颼颼的眼刀子瞥向他:“我倒是覺得兩人這舉動沒什么大錯,寧兒還年輕,多見識些男人是好的。”

  “那幾個公主縣主,有幾個沒養面首?”她淡淡道,“寧兒乃是天之嬌女,即便真與謝宴有點什么,求娶她的人也會如過江之鯽。”

  見裴安臨還想說話,她又道:”安陽最是守禮,可她卻被一個男人傷成了這樣,寧兒不守禮又如何?左右還有你這個當舅舅的在,你要做的,就是建功立業,讓我們裴家立于不敗之地,裴家就是她的后盾!”

  裴安臨沉默一會,不得不承認大長公主這話說得頗有道理。

  他的妹妹,那是他一手帶大的,從無世家子女的驕縱,可偏偏看上了顧致遠,還對這個男人用情至深,被枕邊人下了毒也不知。

  有著裴安陽的前車之鑒,他寧可寧兒驕縱些,即便是不守禮法,但只要她開心就好。

  裴安臨想到這,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干勁。

  “母親,兒子知道該怎么做了。”

  裴安臨滿臉興奮,掛著與來時截然不同的神情走出了大門。

  見狀,大長公主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知我什么時候才能放下這些擔子,與你去各地游玩。”

  裴老將軍從她身后的帷帳中走了出來,向來是嚴肅的一張臉上,此時滿是柔和的笑。

  “以謝宴的能力,最多五年,我們便能離開京城去逍遙了。”

  ……

  “他當真這樣說?“

  蕭如煙扣著茶杯的手指用了十足的力氣,指節都已泛白。

  沉月低垂著頭,小聲道:“是姜家那邊送出的消息,應當沒有假。”

  良久,蕭如煙都沒說話。

  沉月心中忐忑,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小姐,您讓奴婢傳出去的消息,還要繼續嗎?”

  蕭如煙的一張臉黑如鍋底,可她心中憋著一口氣,若是不發泄出來,只怕能將自己逼瘋。

  她咬緊了牙根:“傳!怎么不傳!”

  “之前讓你打聽的消息可有眉目了?”她話鋒一轉,看向了沉月。

  沉月聞言松了口氣,這件事的確是有眉目了。

  “昨日,咱們的人瞧見謝指揮使晚上去了裴家。”

  “今日,謝指揮使又去了裴家。”

  ”不過……“

  “讓你說就說,拖拖拉拉的難道還要讓我猜不成?”蕭如煙脾氣上來了,扔著茶杯直直地砸向了沉月。

  茶杯扔在沉月腳下,碎瓷濺了一地,還有一塊碎瓷劃過了沉月的臉頰,帶出了一道細微的劃痕。

  臉上的刺痛與緩緩流淌在臉上的液體讓沉月渾身一顫,她不敢擦拭臉上的血,反而跪在了腳下的這些碎瓷上。

  膝上傳來的刺痛讓她無比清醒:“不過謝指揮使同裴將軍的關系好,或許是看裴將軍的。”

  蕭如煙笑了笑,篤定道:“絕無此種可能!”

  “皇上雖然重用裴家,但卻一直提防著裴家,謝宴并無家世依靠,他若想在官途上更進一步,就只有依靠皇上,他絕不會主動與裴家來往!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勾得他不顧皇上猜忌也要去裴家!”

  想到這,她一張嬌媚的臉蛋就扭曲了起來。

  沉月低垂著頭,心中有個疑問,卻不敢在蕭如煙面前說出——既然謝宴能不顧皇上猜忌也要去裴家與那個丫鬟相會,足見他對那丫鬟的感情。

  在蕭家這樣的大家族待久了,即便沉月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清楚地知道那些男人是多么不看重女人,在他們的眼中,女人不過是個工具,一旦與前途牽扯上了關系,那女人一定是被拋下的。

  蕭如煙皺著眉,不悅地看著從沉月狼狽的一張臉:“行了,別在這使苦肉計了。”

  “是。”沉月小聲的應了一聲,在蕭如煙的注視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很快,就有其他的丫鬟進來收拾這一地的狼藉。

  蕭如煙坐在原地,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低低的笑了出聲。

  ……

  與此同時,一道圣旨送到了顧家。

  顧清秋跪在地上,聽著禮部的官員宣讀著圣旨,長長的一段圣旨,她只抓住了其中最關鍵的兩個字——正妃!

  她是正妃!

  顧清秋一雙眼眸亮的驚人,她將圣旨接下,身邊的半夏立刻上前,將幾個荷包全都分發到了前來宣讀圣旨的人手中。

  掂量著這個沉甸甸的荷包,他們的笑容又誠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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