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來,北太帝君也會從暗戀他老婆,轉變成明戀,于他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故而,墨林冷著眸子道:“本尊來此,要和北太帝君知會一聲,那七名陰吏,本尊還有用處,他們暫時沒辦法回冥府。”
金銀二陰將紛紛躬身,并和墨林說,他們會將此事轉告給北太帝君的。
墨林微微頷首,屈指又畫了一道鬼門,再出門時,便到了隱山觀。
他一眼便見到凌元子站在一座三層大殿的屋頂,負手昂頭遙望著夜幕上的璀璨繁星。
墨林飛身一躍,落在凌元子的身旁,伸手一把將凌元子攬入懷中,在凌元子的耳邊,語調輕柔地道:“老婆,我來了!”
凌元子勾住墨林的脖頸,淺笑道:“事情處理完了嗎?”
墨林輕“嗯”了一聲,細密的吻,從凌元子的頭頂蔓延至脖頸處。
他的聲音略有些啞,道:“想你,好想你,恨不得將你融入我的心肺,恨不得將你融入我的骨髓,讓為夫深刻體會到什么叫一日三秋。”
見有隱山觀有巡夜的道士往這邊走,凌元子輕輕推了推墨林的胸膛,嬌嗔道:“有人來了!你別這樣,讓人瞧見,我這個師姑以后的威嚴豈非蕩然無存了?”
墨林溫潤的唇瓣貼在凌元子耳廓上,低語道:“老婆,你這樣跟小奶貓的撩撥方式,撓了我的心肝,你得對我負責。”
說罷,墨林抱起凌元子腳踏祥云,落在了漪瀾殿的院中,急不可耐進了大殿,將凌元子放在了床榻上。
凌元子剛想說:墨林,你還沒鎖門。
便見到墨林抬手給漪瀾殿設了個結界,隨后用腳左右一勾,帷幔便垂了下來。
直至次日臨近中午時,凌元子才悠悠轉醒。
剛睜開眼的她,便見到墨林支著一臂,用素白修長的手掌托著那絕美的俊顏,另一手搭在她的腰間,笑容間稍顯意猶未盡地道:“老婆,你醒了?”
凌元子撩開帷幔,瞧了一眼自窗外映入的陽光,“哼,都說讓你別玩那么久了,這下可倒好,三界又會知曉咱倆靈修的事了。”
說著,凌元子假作生氣的翻過了身,背對著墨林,唇角卻微微翹起。
墨林將搭在凌元子腰間的手,探入被子里,拇指輕輕在凌元子的側腰上揉動著。
他道:“昨天為夫已經設了結界,三界并不知道咱倆靈修的事。”
凌元子被墨林拇指蹭得極癢,微微抖了抖身子,也才恍然發現她竟然沒穿衣裳,瞬間紅透了雙頰,翻過身,將臉埋進墨林的胸膛。
“就算三界不知,都日上三竿了,咱倆還在漪瀾殿,隱山觀的這些徒侄也不是傻子,誰還能想不到?”
墨林頓覺他老婆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灼燒的他心血澎湃,喉嚨干灼得讓他的意猶未盡愈加強烈了幾分。
墨林翻身將凌元子壓在身下,啞聲道:“活了數萬年,方知之前是白活了。”
墨林的手指在凌元子粉嫩唇瓣上來回摩挲,“為夫不知該怎么寵愛你,才能讓你知道為夫對你的愛已入骨髓。”
望著昨夜他將所有的吻,一一落在他老婆的身上,凌元子脖頸處桃粉色的吻痕,像一朵朵綻開的花,帶著他老婆的體香,讓他恨不得沉迷,不得出。
凌元子知道墨林又想要她,她也知道再讓墨林來一次,她明日醒來,只怕又要扶墻走了。
可現如今墨林已經恢復的所有的法力和靈力,她壓根不是墨林的對手,無論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墨林的手掌心。
何況,她越是要逃,越會激發墨林想狠狠要了她的欲望。
思來想去,凌元子只好將語調放得嬌柔,撒嬌道:“墨林,你就放過我吧,我實在是腰酸腿軟,以后日子還長著呢,遲早有你膩的時候。”
墨林糾正道:“老婆,你是不是應該改口叫我:老公,亦或者是:夫君?”
老公?夫君?
這讓她怎么叫出口啊?
就在凌元子糾結的時候,墨林的手探入被子里。
(過審兩次,過不去,自行腦補一下吧!)
這一舉動,刺激得凌元子好似小奶貓般哼出了聲。
墨林用唇親吻在凌元子的耳廓上,問道:“看來是為夫沒有讓老婆感覺到滿足的寵愛,所以,老婆一直不肯改口。”
聲落,墨林的手指微屈撩撥,激得凌元子渾身一顫,立馬昂起緋紅的臉,無比認真地喊了一聲,“老公!”
墨林很是滿意的應了一聲,隨后道:“以后就這么喊,我的妻,否則,我就這樣好好寵著你。”
說著,墨林沉了沉眸,道:“凡塵俗世不過百年,便是讓我如此寵你愛你萬年,我心亦不滿足,何來膩這一說?”
凌元子剛想接話,墨林的吻便落下。
不知為何,凌元子覺得墨林這次的吻,與往昔不同,像是霸道的占有,也像是表達內心的感受,熱烈且持久。
一吻停,二人皆是輕喘連連。
凌元子以為墨林會再度要了她,卻沒想到墨林將她一攬入懷,靜默了片刻,才似是詢問地開口道:“白麟祥被我轉到愛尚醫院了,老婆要見見他嗎?”
凌元子眉目瞬間冷沉了下來,思忖了片刻,問道:“白麟祥知道江綰雪死了嗎?”
墨林道:“應該是不知道,他轉到愛尚醫院前,剛從重癥監護室出來,人還沒醒。”
墨林將白麟祥的病情,簡單說給了凌元子聽。
凌元子聽罷,輕嘆了一聲,道:“應該去見見他,他欠我媽媽一個誠懇的道歉。”
墨林沒想到凌元子想要的,居然是白麟祥給她媽媽一個誠懇的道歉,不禁問道:“那他對你的傷害,你打算怎么和他清算?”
(注:這章實在過審難,好幾次沒過去,刪了好多,寶們自行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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