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耳朵點點頭,看著撅著腚,費勁往里巴拉的解家伙計們贊同的點點頭:“要不我們還是用炸...哎呦,厲害啊,居然開了!”
耳朵靈敏的他都不需要凝神都能聽到那一聲東西墜落的聲音。
伙計顫抖著酸痛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把拐釘取出來,一屁股癱倒在地,這活太考驗身體素質了!
看著那些個如同被女鬼吸食了精氣的伙計,瞎子一笑,走上前。
“我來吧。”
瞎子兩手撐在石門兩邊,腰腹緊繃,扭動幾下肩膀,沉下身體緩緩施力!
石門的重量自然不用多說。
他緊密的肌肉群被全身調動,衣服緩緩隆起,不難猜出底下的肌肉群到底含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呲啦啦——”
石門被推開,瞎子站在原地,微微喘了幾口氣,緩了緩神踏步而入,快速掃了一眼眼前的場景排除危機。
對比起外面的龐大院落以及喜慶,里面這座小院子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簡陋無比,院落里的全景一眼便能看光。
沒有絲毫裝飾的小院,能供人歇腳的只有幾方石凳,看這狹小緊湊的房屋布局,分明是仆人的院子!
那更不對了。
如果是仆人的院子,又怎么會設立的如此偏僻,還特地加上了防盜的石門?
怕人偷他的小板凳還是發霉的小咸菜?
瞎子摸了摸下巴,沒有踏入,隨手抄起一個伙計后背上的工兵鏟扔到院子里,落地后短短幾秒鐘就被腐蝕的一干二凈!
“嗯...看來找對地方了,就是怎么進去是個問題....”
不對!
瞎子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
從解耳朵發現丫鬟裹腳,到后來看到走廊中居然有穿著素衣的女人在庭院中與人光明正大的嬉戲。
再到后來發現主堂不設置防盜措施,偏偏一個小庭院設置機關,每一處都疑點重重。
如果...外面的大庭院不是本體,而他們目前所站立的庭院才是本體呢?
門外的女人,和那個裹小腳的丫鬟有很大的問題。
“你們知道偷情嗎?”
瞎子的腦回路太清奇,解隊長一時之間有些跟不上,啊了一聲。
但一旁的解耳朵反應倒是很快。
“知道!而且偷情肯定得在外面,誰在自己家偷情,這不純純要被抓嗎!”
瞎子點點頭:“你說的對,但還有另一種可能性,男方社會地位地位很高,家庭地位很低,不能在外面會被認出來,所以他肯定會選擇把人養在某個地方。”
“對對對!”解耳朵表示高度認同,甚至舉一反三:
“并且兩人見面的方式肯定不可能和尋常人一樣,不然被發現的概率太大了,所以他倆肯定有不一樣的見面方式!比如說...對暗號?像我和隊長的那種。”
“可能性不大。”解隊長搖搖頭:“按照黑爺所說,德高望重的人肯定不會選擇這種低劣不符合他身份的方式,他肯定會設立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通過方式,并且這個通過方式還要符合他的身份地位才行。”
瞎子看著簡陋的院內,退出院門。
“找!肯定還有一個入口。”
一行人分工合作,除了解耳朵依舊選擇跟著瞎子之外,其余解家人分成兩隊分別在這個簡陋小院落周圍的假樹林(石林)中搜索。
“黑爺,你為啥要把他們支開?”解耳朵表示不理解。
他雖然缺心眼,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但這也說明他看問題的時候,能看到很多人都不在乎細節問題。
一個入口一起找并不礙事,更別說瞎子這種能動手絕對不多比比的人更不會多此一舉,他最多會獨自走到另一個方向,并且視解隊長的呼喚于無物罷了。
但瞎子并沒有這么做,反而特地指揮他們分頭行動,這就很迷惑了。
“你沒感覺到嗎?”
“感覺到什么?”
解耳朵不解的聞了聞四周,又側耳聽了聽。
除了一直徘徊在庭院中還在尋找他們的蠱蟲蠕動聲以外,也就只有解家人的腳步聲了,其余什么都聽不到。
看解耳朵真的沒什么反應的表現,瞎子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從小就在喝之前你給我的那種藥粉。”
“也不是,我喝的沒這么劣質,你的那個兌粉了,臨走的時候師父才發現藥粉不夠了,就兌了點別人做的。”
瞎子:“.....”
“真希望我能接到一個做掉你,以及你師父的活。”
解耳朵:“????”
走了幾步后,瞎子又忽然說道:“你身體里有問題,庭院白墻上的東西是蟲卵。”
解耳朵以為瞎子在開玩笑,癟了下嘴:“哦,我好怕怕哦。”
“你要是出事了,我不會留手,話說要是把你宰了,你師父會不會殺了我?”瞎子突發奇想。
解耳朵搖搖頭:“不知道,但你不要妄圖嘗試,我不值錢,我師父也是個窮奇。”
“窮奇?”
瞎子腳步微微一滯,張家人?
解耳朵點點頭:“對,窮奇,窮的出奇。”
“撲哧——”
瞎子呵呵一笑,掃了一眼摸過蟲卵墻的手,整個手背和手心凹凸不平,好似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活動!
...........
不出所料。
這個庭院確實還有一個入口,并且這個入口藏得十分隱蔽,居然在茂密石林的后面。
伙計們把石林中間開出一條路,累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有種夢回工地搬磚的感覺。
“看得我都累。”解耳朵嘖嘖搖頭。
因為他在尋找入口的時候出力了,所以‘搬磚’的時候不用出力,并且還能有理有據的說自己是文人,和他們這些武夫不一樣。
清理干凈后,瞎子依舊打頭開路的哪一個,解耳朵走在第二位,時刻聽取周邊的環境,防止出現問題。
第二個入口遠沒有正門高大氣派,為了符合男方的‘德高望重’,硬生生在這并肩只能過兩個半人的寬度下的小過道中,做了兩扇對開木門,不大的兩扇門上還有虎頭門環。
門頂部不遠的地方,鏤空雕刻著一個囍字,因為時間過的太久,囍字表層物質氧化脫落,看起來十分凄慘。
“嘖嘖嘖,這哪是囍字,分明是苦字才對。”解耳朵同情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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