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庚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發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又來到了碑林。
昨天的事情之后,他已經清楚了怎么參悟石碑中的的神通。
今日更是輕車熟路的,選了一塊蛟龍碑后,立刻以手指朝著石碑傳送著許些法力,隨后盤膝坐下,以神識感應。
“果然有反應,看來所有的石碑中的道法神通都是這樣來學習的吧!”
這一次進入李長庚識海里的呂祖虛影傳授的這門神通術名為壺天,乃是可以開辟空間或洞府,納須彌于芥子的神通。
袖里乾坤大,天地掌中存,修煉到極致可如鎮元子大仙一般,使出如袖里乾坤一樣的神通。
李長庚心里大喜,“又是一門好神通呀,以后出門再也不用背著褡褳,蒲團了。”
接受完傳承后,李長庚便就地感悟起來。
不一會,一群施工人員帶著工具過來了。
昨天的那個都教授和他的學生也來了,里面還跟著幾個道士。
都教授等人看有一個道士坐在地上閉目打坐也沒當回事。
“昨天文物局葉主任應該跟你們說好了吧,麻煩幾位了,將這些石碑都安上好鋼化玻璃,安裝前小心檢查一下石碑的裂紋,有發現有大的裂紋一點要上報。”
都教授對那些工人說完,就帶著自己的學生走向了一間屋子里,那里還有一堆石頭等著他們去復原成石碑呢。
“師叔,您也在呢?”
宗寶幾個道士見都教授離開,立刻過來跟李長庚打招呼。
李長庚在這群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是忙于感悟并沒關注。
見宗寶見禮后,睜開了眼睛,笑著道:“你們不去修煉,到這里干什么?”
宗寶趕緊道:“師叔,已經晨練結束了,這不來了一群人嘛,師父讓我們跟在他后面看著。”
李長庚看向那些在地上焊著架子,切著玻璃的人,好奇的問道:“他們這是干什么的?”
“師叔,你不知道嗎?宗寶疑惑的看著李長庚。
李長庚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師叔,昨天有一塊石碑突然碎了,當時正好有個文物專家帶著學生來參觀,然后就驚動了文物局的,里面的領導就安排這些人來聽從那個專家的吩咐,給這些石碑做個鋼化玻璃罩的,說要保護石碑,免得人為接觸破壞。”
李長庚聽完,心里一突,“忘了老師說的事了,這石碑一旦被參悟,就會自己破碎。”
“那昨天破碎的那塊石碑呢?”
宗寶指了指那間屋子,“都在那間屋里,剛才那個都教授就進去了,他們要把石碑拼接復原的。”
“難怪早上來的時候沒見到破碎的石碑呢!”李長庚心里想到。
“那石碑…”
李長庚剛說三個字,就聽見“轟”的一聲,今天剛參悟的石碑轟然倒塌。
“這…”
宗寶和其他幾個道士目瞪口呆,“這,這怎么又碎了?”
李長庚心里尷尬,不好意思說話,只好摸了摸鼻子。
“不好了,不好了,老師,外面又碎了一塊大元碑!”
都教授正忙著修復呢,一聽學生的話,大驚,立馬丟下手里的東西,跑了出去。
結果入眼便是破碎的石碑,一群議論紛紛的工人和道士。
“怎么回事?為什么又碎了?這剛才不是好好的嗎?這可是國寶呀!你們怎么弄的?”都教授心痛不已道。
“都教授,我們也不知道呀!剛才還好好的呢,都沒人碰過。”工頭也是不知道什么情況,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長庚心里再次尷尬一下,“完了,完了,這下后面再像現在這樣就難了!”
都教授再次跟幾個工人強調,“一定要仔細看著點,這兩天一定要把保護罩給弄好,真是怪事了,這石碑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碎了呢?”
“來幾個人,幫著也弄到房間里吧!”
說完搖頭嘆氣的回到屋里。
“師叔,這是怎么回事?”宗寶見附近的人少了,悄悄的問道。
李長庚看了看宗寶和后面的幾個弟子,“此事不可說,不可說。”
說完趕緊離開了。
宗寶幾人見師叔走的如此快,心里不禁自問:“該不會是師叔弄得吧?”
李長庚在碑林參悟的事,他們都知道的,宗寶現在還記得師叔問他怎么激活石碑呢!
李長庚現在心里想的都是后面怎么才能繼續去解鎖石碑。
“這后面估計人多眼雜,石碑還被玻璃罩隔開了,貧道又不能用強!”
事情果然如他預料的那樣,所有的石碑都被鋼化玻璃罩住了,還安了幾個攝像頭。
李長庚稍微試了試玻璃,還是很堅固的。
“那位道長,你在干什么呢?”
“貧道只是好奇,看看而已。”李長庚尷尬的收回手解釋道。
“道長,這石碑都用鋼化玻璃罩住了,不能用手碰的,這可都是國寶,碰壞了,承擔不起的,前兩天莫名其妙碎了兩塊石碑,文物專家一直在想弄清楚原因呢!”
“哦,還有這事,太遺憾了,多謝告知!”
李長庚嘆息后,搖了搖頭便走離開了。
重陽宮元碑莫名其妙碎了兩塊,很快傳開了,還上了未解之謎,專家解釋說是因為石碑年代久遠,存在很多裂隙,加上今年冷熱變化快,石碑熱脹冷縮才碎了的。
這事也就重陽宮理德道長及其徒弟才大致知道點內幕。
李長庚回到了重陽宮后院,理德道長笑著打趣道:“道友,這石碑上可有什么發現?”
李長庚會心一笑,“道友已經知道了?”
理德道長笑呵呵的,“能不知道嘛!宗寶跟貧道說了,說道友你坐在石碑前參悟了很久,還問他有什么辦法呢!”
“讓道友見笑了。”李庚笑著搖了搖頭。
理德道長也不再問李庚關于石碑的事了,這是人家的秘密,誰還不能留點隱私呢,再說那石碑能有什么秘密,要是寶貝的話以前也不會被人給輕易的砸壞了。
“既然道友來了,貧道就說一下那位善信的事。”理德道長坐下后說道。
李長庚點了點頭,“那位善信的事貧道知道了,道長你上次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的,能給貧道細說一下嗎?”
理德道長點點頭,談到那位善信,說不出的崇敬和感慨。
“那位當年也曾在道觀里當了幾天道士,后來賊人入侵華夏,他和道觀里的師兄弟們依然還了俗入了伍,參加了當年抗戰的隊伍。”
“可惜那時國家破敗,民生凋敝,他們裝備太差,完全是靠著血肉之軀與敵人的坦克大炮廝殺。”
“單打獨斗,我等道士并不懼敵寇,但是面對著大規模的戰場,和敵人覆蓋式的槍炮,血肉之軀又能殺幾個呢?那位善信和師兄弟與敵人血戰數場后,一個接一個的被炮彈炸死,最終就剩下他一個了!”
說到這里,理德道長深深的嘆了一聲,李長庚長嘆:“無上太乙救苦天尊!”
“后來那位善信次次與敵人戰斗都悍不畏死,就這樣戰功越來越多,后來升了軍官。”
“之后依然如故,建國后又升了將官,可是身體受了不少的傷,以前還好,后來年紀大了,各種毛病不斷,最后還是得了不治之癥!”
李長庚道:“道友上次說過,你可以維持他半年的時間,想來時間是快到了吧?”
理德道長點點頭道:“道友說的不錯,那位善信不僅有功于國與民,還算我道門的前輩,貧道受到邀請后自然責無旁貸了。”
李長庚同樣點頭,“道友說的是,就讓貧道與道友一道,去見見那位善信吧!”
他得了符水這門地煞法,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如此多謝了!”理德道長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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