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玄凌空而行,當空連踏九步,如云龍九現一般,手中寶劍金光大放,一道道符篆匯聚其上。
“斬!”
接著手中寶劍一揮,凝成一道金線,劃破天際,瞬間斬了過去。
李長庚見了喚出金光罩,穩一點好。
手中純陽劍脫手而出,竄上半空,兜轉一圈后,流光閃爍,陡然變大,化作一柄丈長巨劍,夾裹著無上氣勢,直奔陳北玄而去。
“轟!”
巨劍與陳北玄揮出的一斬又碰撞在了一起,一道巨響在月夜中響起,似初夏的驚雷。
兩人硬碰硬交手兩招,不分勝負。
李長庚飛天而起,招回純陽劍,化作一道光朝著陳北玄而去。
陳北玄不甘示弱,提著寶劍,人劍合一,迎朝著李長庚刺了過來。
兩人很快接觸一起,一時間道道劍光劃破天際,月光都顯得暗道了不少。
他們一個拿著純陽劍,使著天遁劍法,一舞劍氣動四方,另一個提著龍泉劍,真武七截劍法使的翩然潛龍。
有詩為證:
“純陽游走似蛟龍,龍泉破匣兩明月。
草色全驚劍雨聲,花枝顫動勁風寒。
三尺金鋒堪載云,逍遙世外意氣生。
今夜白岳還不睡,滿天劍光動云霄。”
遠處一個老道帶著個中年道士原本路過,聽到動靜后便登上一個小山頂上。
“這是高人在斗法啊!”老道道。
月色朦朧,加上隔了兩個山頭,看不真切斗法的兩人什么個樣子。
兩人佇立在山頂,怔怔的看著遠處的天空中劃動的劍光。
中年道士還未入道,哪曾見過這個畫面,一臉的緊張但又激動的道:“無上天尊,師父,這是什么人在斗法呀?這動靜也太嚇人了和震撼了吧!就像我以前看的仙俠劇一樣。”
老道心里也是震驚不已,這斗法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捏著胡子搖了搖頭,嘆道:“老道也不知道,不過這二人的實力完全不是煉精化氣的修士能比的,依老道想來,這二位都是煉氣化神之輩了!”
“唉!老道本以為自己煉精化氣中期已經算是當今的鳳毛麟角了,現在看來還是自大了啊!”
“估計也只有當初一面之緣的李道友才能和這二人一較高下了!”
“師父,李道長不就是在這齊云山純陽觀嗎?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呀?”
老道一怔,“這可不就是齊云山附近,如此動靜,要是李道友在家的話,肯定會過來的,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就是!”
他隨即掐指推算了起來,冥冥之中看到一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在和一個道士在打斗,至于二人的臉面確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楚。
同樣在玄天太素宮中,三位老道也被兩人四射的劍氣驚動,不由的站在高處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張從容看著遠方,嘴中問道:“二位師弟,你們說這二人是否已經煉氣化神了?”
楊博道:“依貧道觀之,這二人的境界非我等可比,從他們的施展出來的法力,絕不是煉精化氣之輩。”
不是煉精化氣,那就是這之上了。
張從容點點頭,他也是煉精化氣中期的人,自問就算自己后期了都沒有這個實力。
錢富江也道:“這兩人的境界絕對在我們之上多矣!”
“不過這二人的破壞力也忒大了點,可不要波及的附近的居民。”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張從容點點頭,百姓無辜,修道者當體察天心積德行善,隨后掏出輕身符篆,往腿上一拍,“走了!”
楊博和錢富江也掏出符篆,貼在腿上后,法力激活,駕著風跟了上去。
接連交手后,李長庚對陳北玄的實力暗自稱奇。
“金丹未成,斗法居然如此厲害,他與貧道已經斗上五十招了吧!看來貧道要拿出些實力了。”
陳北玄也是心里贊嘆,“不愧是我看重的,這地星能與本尊一戰的也就他李長庚了!”
“陳道友,小心了!”
李長庚說完哈哈大笑,體能金丹法力猛然釋放,一道威壓壓向了陳北玄,接著大喝一聲:“一念代萬念,劍化萬千,去!”
霎時間李長庚喚出幾十把法力壓縮的飛劍,拖著道道金光,猶如喀秋莎火箭炮帶著導航定位一樣,接連不斷刺向了陳北玄。
“不好!金丹境的威壓!他難道金丹境了?”
陳北玄大驚,法力完全釋放,手中龍泉寶劍連續揮出。
“真武七截劍,斬!斬!斬!”
“叮叮當當”之聲不絕于耳。
陳北玄連續抵擋了十幾劍后,最終還是被湮沒在飛劍中。
李長庚見了呵呵一笑,又不是生死相搏,自己也不是斬妖除魔,便撤了法力。
法力一散,那些金色飛劍隨即化作光點消失不見,只見陳北玄渾身衣裳破破爛爛,隱隱還帶著一些傷痕。
“陳道友,承讓了!”
陳北玄沒說話,揮手掏出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這才看向李長庚,語氣低沉又堅定的問道:“你是金丹境?”
“金丹境?”
李長庚想了想,自己修的金丹大道,體內內丹金光燦燦,可不就是金丹。
“他說的是金丹境,還有只前說的先天境,先天,金丹,看來他修的不是金丹大道,而是另外一種修煉體系了,難怪斗法那么厲害,不過老師沒說過這個體系,莫非是其他世界的?”
李長庚隨即笑道:“貧道走的是金丹大道,現在煉氣化神,也算修出了金丹吧!”
陳北玄神色一暗,“果然是金丹境了!”
他握了握拳頭,最后不甘心的又松開,“這道人的天賦真的不差我!”
金丹境,在玄天界都可以傲游太空了,可是在這地星,還走不出去。
陳北玄看向李長庚道:“李道長好天賦,不過一直困在這地星可惜了,如果有一個更廣闊的天地,你去不去?要是信的過我,三年后的農歷中秋,到泰山山頂,若有機緣,可離開此界。”
李長庚疑惑,“貧道自然希望成仙飛升離開,不過道友所說為何,貧道不明白…”
陳北玄揮手打斷,道:“李道長不必多問,到時自知!”
李長庚見他不愿多說,笑道:“如此,可還要到貧道的道觀坐而論道?”
“不必了,我就想和你在比試一下,想不到…算了。”
“我其實是來送請帖的,接著!”
陳北玄手上突然多出一份請帖,隨手一丟,飛到了李長庚面前。
李長庚伸手接過,看了一下。
鎏金的三個大字“邀請函”,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全國武道大會”。
“陳道友這是?”
“龍鱗組織的,你自己看吧!還有,等我金丹境了,你我再戰,告辭!”
陳北玄說完,乘風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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