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劍與空氣的摩擦聲,如同龍吟鳳鳴,響徹云霄,時間仿佛凝固,世界只剩下這一劍。
那白衣人此刻卻是嚇的亡魂出竅,不是說金丹境嗎?這他媽的應該是化神境好不好?
丹田放著一顆金丹冒充金丹境,不講武德啊!
兇多吉少,危!怎么辦?
他想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咬牙怒吼著,快速從儲物袋中拿出數件法寶。
“給我碎!”
“轟…轟…轟…”
他拼著命逃跑,邊逃邊自爆了三件法寶,最終也沒能阻擋住這驚天的一劍。
就在他要自爆第四件法寶的時候,那道金光已經近在眼前。
白衣男子下意識的用出全力揮出手中寶劍,接著寶劍斷裂,眼中就看到一個劍尖越來越近。
他的身體瞬間被金光攪碎,天空中只留下半句未說完的恐懼聲,“不……”
數十里外的那座城池中,很多人都聽到了那轟隆隆的響聲,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駐足停留,或者站在門外看向了天空。
“發生什么事了?打雷了嗎?”
這都是一群普通人。
某酒樓的二樓靠窗處,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放下手中的酒壺,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福伯,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對面站立的一個略顯枯瘦的老者,他收回視線躬身道:“少主,依我猜測應該是化神境修士在斗法。”
老者波瀾不驚的說著,眼中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黯然,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覺的緊握了一下。
那是他當年也曾達到的境界,可惜全毀了。
錦衣男子沒有在意自家的老仆,自顧的又重新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嘴中輕聲自語,嘀咕著:“化神境修士?”
“福伯,你說這位化神境修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他會不會也是沖著那姓蕭的來的?”
福伯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那蕭辰炎出身云安城的一個小家族,如果真的認識化神境修士,那他的小家族就不會輕易被人滅了。
依我看應該是真武仙宗路過的修士。”
青年男子想了想點點頭,“福伯說的是!這里是真武仙宗下屬國家,就是不知他是因為何事出手了,不過應該不關我們的事。”
喝了一口酒,接著不屑道:“姓蕭的也不知得了什么機緣,居然修煉到金丹境后期。
可惜他這人不知好歹,以為修到金丹境就多了不起了,居然要找嫣兒的麻煩。
我是封仙真宗弟子,在這里不便輕易出手,免得引起誤會,不然定要親手收拾他。”
男子說完無形之中散發一王者氣勢,震的屋子抖動了幾下。
福伯垂手而立靜靜的聽著,并不說話。
男子收斂了一下,又道:“那門慶全這時也不知道得手沒有?”
福伯道:“門慶全是元嬰中期,收拾蕭辰炎應該不在話下,靜候佳音吧!”
李長庚身后二十多里外,一匹飛馳的青鬃馬突然停了下來。
“前面似乎有人在斗法!”
馬背上坐著一個打扮成道士的男子。
他現在猶豫要不要這樣過去。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打扮,已經變換容貌,想來別人也認不出來自己。
李長庚抬頭看著天空,劍氣如長虹橫跨蒼穹,天像被撕裂一道不知多長的口子。
“無上天尊啊!貧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他被自己斬出的這一劍嚇了一跳,這一劍出乎自己所料,威力似乎比在地星上強了百倍。
“哇嗚,老爺,你好棒,變得這么精壯了,天都被你開了口子,奴家好喜歡!”
鄧芝菲騎著從陽劍從葫蘆中飛了出來,看著天上的那道還沒來及消散的痕跡,忍不住夸贊的說道,臉上還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
李長庚感覺她話里有話,便沒有接話,任然抬頭看向天空,若有所思。
接著手掌一翻,手中多出一桿魂幡,立時飛了出去。
那白衣人雖然肉身盡毀,但是元嬰卻逃了出來。
他裹著儲物袋就要逃跑,回頭卻見那假的金丹境修士已經飛了過來,連忙叫道:“前輩,饒命!”
李長庚不理,貧道好言好語你不聽,現在因果已結,豈能輕易饒你?
魂幡一卷,卷住白衣人的元嬰和他的儲物袋。
這魂幡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甚是結實,任那白衣人的元嬰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
李長庚看了一眼,又一個上好的豆兵。
隨即又飛回地面,至于那儲物袋,抽空再細看,又不急于一時。
“老爺威武!”
“你怎么又出來了,不嫌外面冷了?”
鄧芝菲眉開眼笑,“怎么會呢,我最喜歡這雪景了。
老爺你賞雪觀風,應該有佳人陪伴才是。
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李長庚笑著搖搖頭,貧道的劍靈不著調。
腳尖一點,輕飄飄的落在了牛背上,“牛兒,咱們繼續往前走。”
青牛“哞”的一聲,邁開蹄子又朝著前方走去。
鄧芝菲駕著從陽劍快速的跟了上去。
“老爺,我們現在往哪兒去呀?”
“前方有個城池,到那里看看,見識一下異世界的風土人情。”
“嗯,那確實要見識一下,老爺,你看我這個樣子行不行,要不要入鄉隨俗?”
李長庚看著她還是旗袍的樣式,點點頭道:“既然入鄉隨俗,你自然要換一身行頭了。”
鄧芝菲嗯了一聲,嘿嘿一笑,站在從陽劍上開始脫起了衣服。
“你干什么?”
“老爺,我換衣服呀!”
鄧芝菲閃爍著自己的明亮的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
李長庚無語道:“回到從陽劍里去。”
鄧芝菲嘿嘿笑著:“老爺,你怕什么?人家只是一個器靈而已!”
看李長庚臉黑了下來,連忙扎入從陽劍里,不一會又出來了。
“老爺,你看這身怎么樣?可是喜歡你的小趙姑娘的造型哦!”
鄧芝菲一身紅裝、眉心火一樣的紅色印記,擺著姿勢,一臉冷酷的看著李長庚。
“斷念已殘,宮鈴已毀,從今往后,我與你恩斷義絕!”
李長庚一怔,很快就恢復正常,“太艷了容易惹人注目,換一個。”
鄧芝菲靠近李長庚一點,道:“不要吧!我感覺這打扮很霸氣!”
李長庚搖頭,“你一個器靈要什么霸氣?換一個低調的打扮。”
鄧芝菲不愿意,但看到自己老爺的表情,不情不愿的鉆入從陽劍中,“我以后打架就換這身,哼!”
很快又出來。
“這個行了吧?”
李長庚看了一眼,太可愛了,“再換一個。”
“這個呢?”
“衣服太華麗了,換了!”
“這個?”
“換了!”
換了好幾個,最后換了一個丫鬟的裝扮
李長庚見了,滿意的點點頭,“就這個了,低調內斂,很好!”
鄧芝菲無語的看了一下李長庚,又鉆入了從陽劍中不再出來了。
“哼,捉住驢子當馬騎,真的是沒眼光!”
嘴中抱怨一句,拿出筆墨紙硯,開始畫起了圈圈。
李長庚見鄧芝菲不出來了,想笑,笑呵呵的把那白衣人的元嬰提了出來,當即搜魂了。
“貧道就說認錯人了,卻不相信,看吧,白白丟了性命!”
將元嬰扔進魂幡中,又收入葫蘆里,繼續修煉起陳北玄換給他的斂息術。
不知不覺,身后傳來馬蹄聲。
李長庚回頭看了一眼,一匹駿馬奔馳,濺起大片的雪花,看馬上那人,似乎是個道士。
好神奇的一匹馬,居然頭上長了個角。
還有那道士,豈不知道士不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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