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第二百四十章 有種
  這短褂男人不是旁誰,正是不久前才從陳天默手下掙得性命的吳靜忠。

  他靠著扔彈撒錢等手段,趁亂奪馬而逃,本來是想回武昌的,可轉念又一想,畢飛天已經落到了陳天默手上,哪里還能有個好?沒了畢飛天的青幫華中分舵,自己也玩不轉啊。

  再一想,自己與蔣波凌有滅門之仇,彼此不共戴天!而陳天默是蔣波凌的兄弟,鐵了心要幫蔣波凌復仇,遲早得滅了自己,不除掉陳天默,這輩子算是寢食難安了。

  可陳天默豈是好除掉的?

  迄今為止,交手已有兩次,結果自己一次比一次敗的脆!這次甚至用上了炸彈都沒能炸死他,也是厲害的過分了!

  吳靜忠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得找個大人物,徹底解決掉陳天默,以永除后患!

  而有這樣能力的大人物,又肯幫自己的,唯有鏡湖老太爺張忍魁了。

  畢竟,張忍魁是青幫老大,手下的華中分舵舵主都被人干掉了,會坐視不理?

  于是吳靜忠策馬狂奔,一路向東,沿途不帶停歇的,一口氣從中州省跑到了魯省,來到了鏡湖湖畔。

  恰巧就遇上劃船過來,準備上岸的陳天佑。

  這人要是倒霉啊,真是喝水也能塞牙縫,作死都能玩出花樣來!

  吳靜忠強迫陳天佑劃船渡他上島,陳天佑不肯,吳靜忠就準備出手教訓,一個飛撲,使出了八極門的大招,也是他的成名絕技——碎骨斷筋指!

  但見他好似老鷹搏兔,凌空落下時,五指如鉤,迅速的搭上陳天佑的雙肩,扣住了肩胛骨!

  陳天佑連動也沒動,就直勾勾的看著吳靜忠抓住自己,那目光,甚至還有些期待!

  鶯紅卻急了:“你怎么不躲啊!”

  吳靜忠喝道:“小妮子知道什么?他躲得開吳爺這雙爪子么!?”

  葉青青叫嚷道:“他又沒招惹你,你干什么出手傷人?!”

  吳靜忠罵道:“臭娘兒們閉嘴!”

  他原本見陳天佑是道士打扮,又背著劍,雖年輕,大概也有些本事,所以沒敢大意,一出手就使了絕招,哪成想一招就得手了!他登時信心大增,暗暗想道:“果然,除了陳天默那個死變態之外,江湖上沒幾個人是我老吳的一合之敵!”

  “小雜毛,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給你上點手段才知道厲害!疼不疼?”

  吳靜忠指上用力,捏著陳天佑的肩骨,獰笑道:“你吳爺只要稍稍一使勁兒,就能把你的骨頭給捏碎了!現在可以乖乖的開船了吧?”

  陳天佑目光炯炯道:“這可是你先動手打我的啊!”

  吳靜忠一愣:“打你怎么了?”

  “我叔總是囑咐我說,不能隨隨便便跟人動手,除非遇到壞人正在作惡,或者,別人先打我。嘿嘿~~現在就是你先打我,我可以還手了。”陳天佑滿臉笑意,語氣中充滿了興奮之情。

  吳靜忠頓覺一陣不妙,這小雜毛壞笑的時候,怎么跟那個陳天默有些神似呢?

  不不不,一定是錯覺!

  就在此時,陳天佑雙肩猛地一聳,吳靜忠驟覺兩股大力沖撞上來,如電一般,瞬間震得雙手掌心劇痛,五指發麻!

  他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人也往后趔趄!

  小船經不住如此折騰,立時晃動起來,吳靜忠生怕自己掉進湖里去,連忙使了個“千斤墜”,穩住身形。

  但身形雖穩住了,心卻不穩了。

  他駭然的看向陳天佑:“好厲害的罡氣!小道長,你是哪個門派的?全真?茅山?天霄?正一?還是清微?”

  “現在知道叫道長了?道爺哪個派也不是,瞎打聽個啥!”

  陳天佑掄起船槳,“砰”的拍在了吳靜忠的臉上!

  吳靜忠整個人都麻了。

  其實,以吳靜忠的修為,就算是躲不過去這一擊,至少能在受力的時候卸點力,或者人直接飛出去,以此減少些傷害……只可惜他為了能在船上站穩,使了個“千斤墜”,搞得雙腳像是釘死在了船上,以至于躲都沒法躲,力也無處卸,人更是不能“飛”,這一下挨得結實至極!

  “老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給你上點手段才知道厲害!疼不疼?疼不疼呀?”

  陳天佑幾乎是把吳靜忠剛才說的話給原詞奉還了。

  “你——”

  吳靜忠捂著臉,氣急敗壞!

  他心想打不過陳天默也倒罷了,怎么可能又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小道士手里?天底下哪里來這么多的高手!?

  “好,你不說師承門派,打死你也活該,看拳!”

  吳靜忠揮拳直沖陳天佑胸口,所使正是八極門的殺招——閻王三點手!

  但陳天佑略一側身,躲過去的同時,反手又是一船槳:“看槳!”

  “砰~~”

  吳靜忠全靠一張臉接著,被打的眼冒金星!

  略緩了緩,剛有點清醒,他便看見陳天佑又揮舞著船槳打來!

  “噗通~~”

  吳靜忠再也不千斤墜了,慌忙撤掉功力,縱身跳進了湖里,奮力游走,遠遠躲開。

  陳天佑大笑道:“哈哈哈~~你這老混蛋,怎么打了幾下就跳船跑了?上來再打啊!”

  吳靜忠踩著水浮浮沉沉,挺著一顆腫得斗大的腦袋叫囂道:“有種你下來!”

  “下來就下來!”陳天佑打得正性起呢,最不受激,當即把船槳一丟,撩袍子就準備脫個赤條條下水去弄吳靜忠。

  吳靜忠嚇得一個激靈,暗罵自己嘴賤。

  虧得是鶯紅在岸上叫陳天佑:“小道爺,別脫了,多涼啊,會得傷寒的!”

  葉青青也喊道:“小道爺不要管那壞人了,咱們快走吧。你叔叔不是還等著你回來的嗎?被讓他等著急了呀。”

  陳天佑怔了怔,想起來自己確實有事在身,得快去快回呢。于是又把道袍重新整好,指著吳靜忠說道:“不是道爺沒種下水打你,是道爺這會兒沒空!有本事你便在水里等著,道爺還會回來的。”

  說完,陳天佑縱身一躍,跳上岸去,跟葉青青和鶯紅走了。

  吳靜忠在湖里呆了半天,身上既冷,頭又疼的炸裂,臉更是腫得跟豬頭一樣,簡直欲哭無淚。

  我不應該在湖里,而應該在船里啊。

  為什么倒霉的總是自己?

  眼瞧著陳天佑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吳靜忠才恨恨的啐了一口,罵道:“傻子才等著你回來呢!吳爺也沒空!”

  罵完,他游到船邊,爬到了艙里,拿起木漿,自己劃船朝著湖心島而去,嘴里還嘀咕道:“偷走你的船,看你還怎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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