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一番后,侯亮平很輕易的便從李萬懷中找到了楊林的腰牌,以及寫給羅方、薛亮二人的密信。
打開信瞧了瞧,上面寫著的內容與之前楊林交代給李萬的話語大同小異。
侯亮平仔細看了看信上的字型,隨后從腰間包袱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和筆。
片刻后,一張仿照楊林字型所寫的“新密信”便大功告成了!
兩封信字型相似,但內容卻大不相同!
侯亮平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又照著楊林的字跡對照了幾遍。
確定無誤后,他這才笑道:“嘿嘿~我猴子寫的字,足矣以假亂真啊!”
侯亮平將新寫的信與腰牌裝好,又將原來那封信撕的粉碎!
接著他驅趕走了周圍的戰馬,如此一來就算李萬等人醒來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趕到汜水關。
看著昏迷不醒的眾人,侯亮平點點頭道:“你們運氣好,遇到我這個俠盜。若是換個心狠點兒的,早就被一碗毒湯毒死你們了。”
說完,他又將朝火堆添了幾把柴,使火燒的更旺,以此來威懾四周潛伏的野獸。
又將他們兵器插于四周防備。
“我還有任務在身,就幫你們到這吧。要是你們誰今天晚上不小心被狼叼了去,那也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準備妥當后,侯亮平便騎上僅剩的一匹戰馬揚長而去。
數日后,汜水關府衙大堂內。
左天成處理完今日的事務后,向身旁的探馬營統領問道:“關外那些瓦崗反賊,近日可有什么動向?”
統領回答道:“稟將軍,關外反賊無任何動向。”
“哦?當真?”
“千真萬確!末將每日都會派手下去偵查,反賊那邊確實沒有任何動向。”
左天成聞言,不禁疑惑道:“怪事。那幫瓦崗反賊呆在關外都快半個月了,怎么會毫無動靜呢?”
他起身踱步道:“自本將逃回來后,他們便毫無動靜。既不進攻也不撤退,就這么干耗著……他們到底在等什么?莫非是在等羅勇回來?”
左天成皺了皺眉。
“亦或是他們早已派遣奸細混入關中,此刻正在等關中奸細響應他們?”
那統領開口道:“將軍放心,有末將在此,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奸細混入關中!”
左天成一聽提醒道:“你可別小看瓦崗反賊。我聽說那羅勇麾下有一個名為‘錦衣衛’的組織,成員皆是身手了得、機敏狡詐之輩!你和你麾下的那批探馬們,可不能輕敵大意!”
那統領聞言,立即抱拳表示明白。
左天成是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徐茂公為何一直按兵不動。
最后,他搖搖頭道:“算了,不想了。只要這汜水關還在本將手中就行!”
左天成想了想,以關中此時的糧草儲備,最少也能堅持一個月!
這段時間,足以等到靠山王的援軍抵達了!
“待王爺援軍一到,本將便和王爺他來個里應外合,定能一鼓作氣擊退瓦崗反賊!”
想到此處,左天成的臉上,也久違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另一邊,羅方和薛亮看著終于到來的,自家父王“親手”寫的信以及腰牌,皆是一臉的興奮!
薛亮直接一把從侯亮平手中奪過密信,打開仔細看了看!
隨即他便笑著將信交給大哥羅方。
“大哥你看!父王以在信中下令,讓我等籌集人手立即拿下左天成!”
在侯亮平離開的這幾天,羅方和薛亮可是一直在暗中拉攏關中大戶,讓他們那些私兵己所用。
以防左天成和關外瓦崗反賊里應外合,對汜水關突然發難!
現如今又有了自家父王的密信與腰牌,他們便可憑借者兩件事物,直接號令關中將士拿下左天成了!
羅方接過信后仔細看了看,這確實是自家父王的字跡。
他又拿來腰牌看了看,也是真的。
“侯兄弟,我父王只派了你一個人護送信件和腰牌?”
羅方有些疑惑,畢竟左天成投敵可是大事啊!
自家父王是絕對不可能只讓侯亮平一人回來的。
侯亮平聞言,立即抱拳道:“稟大太保二太保!王爺當時派了三太保李萬大人,以及五十名精騎,與小人一同趕到汜水關!”
羅方連忙問道:“那為何就你一個人回來?!我三弟和其他將士呢?!”
侯亮平咬牙道:“我等原本連夜趕路,不想半道上遭遇了瓦崗反賊的騎兵!小人命大,逃了出來!”
一旁的薛亮立即上前,抓著他的肩膀大聲質問道:“那我三弟?!他怎么樣?!”
羅方亦是一臉擔心,生怕自家兄弟出了什么意外!
侯亮平趕忙回答道:“二位太保請放心!小人逃出來時,看見三太保與其他騎兵朝西面逃去了。想來應無大礙。”
二人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隨后,羅方手拿密信,薛亮手持腰牌,二人快步走出房門一同趕往校軍場!
他們準備調集大軍,抓捕叛將左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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