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一番話,讓這五個盧家的家老變得是毛骨悚然。
“不知殿下此話是何意啊?”
“我們幾人在青州老家,而殿下您在長安京師。”
“明明老朽幾人從未見過殿下,就是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殿下?”
“若是我們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還望殿下您能夠指明出來,也好讓老朽能夠改正啊。”
“還望殿下看在盧家的份上,能夠放我們一馬。”
李恪冷冷道:“盧家?”
“我把你找來就是因為你是盧家人!”
“你盧家在青州犯下的罪孽,你自己心里頭沒有數嗎?”
“你要不是盧家人,我還不找你們呢!”
聽到李恪回答,那五個盧家的族老頓時感到有些惶恐道:“殿下,我們冤枉啊!”
“我們盧家可是五姓七望之一,是正正經經的世家大族!”
“而且我們盧家在青州起家,是青州最有聲望的士族門閥。”
“殿下您恐怕是誤會了我們盧家吧?”
看到這五人還不老實,李恪冷冷道:“青龍,將你們錦衣衛的看家本事全都使出來!”
“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們這五條蠹蟲的嘴到底能有多硬!”
得到了李恪的指令后,青龍躬身拜道:“殿下您請放心!”
“調查案卷,審問要犯,可是我們錦衣衛的拿手好戲!”
“就算是這些老家伙們的嘴再硬,我們錦衣衛也能將他們的嘴中給撬出來!”
“拶指、上夾棍、剝皮、斷舌、斷脊、墮指、刺心、琵琶等十八種刑罰,沒有重樣的!”
“至少我青龍沒有見過走完這十八道刑罰還不招的。”
李恪點點頭道,盡管將你們錦衣衛的手段使出來即可。
不必擔心弄殘或者是弄死了。
李恪故意說道:“看著這群老家伙們,最多也就只能撐下個兩三個。”
“不過……,他們有五個人,只要有一人招供便可!”
“其余的四個,死就死了吧。”
“那么……”
“就從你開始吧!”
說罷,李恪便指著中間一人道。
那人看見就要對自己嚴刑逼供了,居然還是那些自己從沒有聽過的刑罰。
頓時口吐白沫,身體一抽便嚇得昏了過去。
“昏了?昏了也不行。”
青龍隨即讓一名錦衣衛用涼水將盧家老者潑醒了。
“看你的年紀也挺大了,為了照顧你一下,我今天破例可以讓你從這十八種嚴刑逼供的刑罰中任意選擇嘗試的順序!”
“說吧,你想從哪一種開始?”
“是先給你上夾棍呢?還是想讓你試一試這刺穿琵琶骨的滋味?”
“或者是杖刑、斷指、溺水、鞭刑……”
“你自己挑一個吧。”
聽到青龍的話,這盧家老者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哪里還有半分繼續嘴硬下去的打算?
立刻變得是比孫子還要乖巧道:“這位大人,有話好好說。”
“我招。”
“我全招。”
“你問什么,我就招什么。”
見到這老者終于是被嚇怕了,李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說吧,我想知道你盧家在青州犯下的一切惡行罪孽。”
“還有就是,這些年來你們盧家是如何聯合其余的豪強劣紳,一步步將那青州的百姓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的?”
“快快如實招來!”
聽到李恪的問詢,那個家族族老連忙道:“我說,我全都說!”
“我盧家占據了青州的一大半的良田沃土,這些有不少都是近些年來才逐漸吞并的。”
“為了吞并那些賤民……”
“是為了吞并那些百姓們的土地,我們聯合了當地的豪強劣紳,不斷的恐嚇威脅,或者是用強買強賣的方式巧取豪奪,這才將絕幾乎半數的土地給吞并了下來。”
“但是……”
“殿下,我可是什么都沒拿啊。”
“這其中獲得的利益,全都被他們四個瓜分了。”
“我可是一分錢都沒動啊。”
聽到這老者的話,剩下的其余的四人也是立即不干了。
連忙互相指責起來:“放屁!你什么都沒拿?我看你是拿的比誰都多!”
“若是我記得不錯,你前兩天不才剛剛娶了第七房小妾了吧?”
“呸!我都替你惡心!”
“都多老的人了,居然還迎娶人家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人家不愿意,你卻用人家父母的性命和土地糧食相威脅。”
“說什么人家不答應,你就霸占人家的土地,叫人家一點活路都沒有!這才強娶了人家。”
“你說你一點錢都沒拿?你惡不惡心啊?”
“依我看,就屬你這老色鬼拿的錢最多,否則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錢去娶小妾。”
“青州的百姓現在連飯都吃不上了,你卻又高高興興的迎娶接親,你這種人就該死了!”
然后只見其余四人紛紛將矛頭調轉到了那人的身上道:“殿下,我們四人才是冤枉的!”
“所有的惡行全都是那老色鬼一個人干的!”
“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好色!”
“都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卻還迎娶人家年方二八的水靈的黃花閨女。”
“說實話,連我們四個都看不下去了!”
“殿下啊,您一定要重重的懲處他一番!”
“這才能平息青州百姓的民憤啊!”
看到這四個人紛紛企圖將自己推出去來當這個替罪羔羊,那個老者也是頓時急眼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太惡心了!”
“現在想把我扔出來當替罪羔羊是吧?”
“哼!沒那么容易!”
“要死咱們就一起死!”
“那好,殿下您聽好了,我就跟您說說這些人的真實嘴臉。”
李恪一個眼神,青龍于是理會到了。
拿起了罪行簿將這些人的種種罪行記錄下來。
有了這些人相互自爆,相互揭發,倒是省了李恪嚴刑逼供了。
“這個肥頭大耳的便是我們盧家的大族老,我們盧家的家財和賬本,全都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我才僅僅只娶了七房小妾,而他卻是養了七個兒子!”
“每個兒子都是危害一方的霸主!”
“殿下,您想想,他這七個兒子又得每人娶多少老婆小妾?”
“你要是想查什么,就用嚴刑逼供先從他開始查起!”
“我們盧家上下就屬他七個兒子的家財最多了!”
“殿下你要查他,一定是一查一個準!”
李恪點點頭,問青龍道:“全都記下來了嗎?”
“啟稟殿下,都已經全都記錄在案。”
李恪心中暗道:“這不比嚴刑拷打省事?看來對付這幫蠹蟲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和自己咬起來啊!”
“這一咬,什么都能被咬出來了。”
于是李恪下令道:“別停下,繼續說!”
“要是你說漏了什么,他們的賬就全都算在你的頭上!”
聽到李恪的話,這人說的更加起勁了。
連忙又指認出一個人道:“還有這個!”
“這是我們盧氏的二族老,他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賭!”
“他既賭也開賭場。”
“青州地界上的大小賭場,有將近一半的都是這人開的!”
“人稱青州賭王。”
“而且這人最大的特點還是輸不起!”
“若是有人賭贏了他,他一定強拉著人家繼續和他賭一直賭到他贏為止。”
“不僅如此,他還經營了一家地下錢莊!”
“里面都是他靠著賭場掙來的黑錢,然后通過暗樁再流通出去。”
“殿下,您一定要將他的賭場和地下錢莊全都抄走!”
“這些沒有一個子是干凈錢!”
李恪追問道:“這些賭場和地下錢莊的黑錢有多少?”
“說詳細點!”
那高密的盧家老者道:“啟稟殿下,這個錢可多了去了!”
“這二族老平日的巨大開銷,可全都是他整的黑錢來的!”
“保守估計的話,至少得有數十萬兩吧。”
李恪不禁被震驚到了:“好家伙,一個區區的盧家的小小族老,居然就有如此大的財富!這幾乎是一多半的青州一年的賦稅了。”
“盧家經營多年,果然是富得流油啊!”
“一個盧家二族老,居然便有這些財富!”
青龍點頭示意,全都記錄了下來。
李恪繼續道:“還有,繼續說下去。”
只聽那人繼續道:“殿下,此人是我盧家的三族老,吞并百姓土地的事幾乎全都是他一人主導的!”
“他為了吞并其他百姓們的土地,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強買強賣!用劣等地去強換人家的優等地,真可謂是罪大惡極!”
“而且,就連人們澆灌土地的水源他都全都給霸占掉了!”
“若是有人不服的話,他還會給人家斷水源,硬生生的讓人家的地種不下去!”
“你說,這可不是缺了大德了嗎?”
“而且,只是我知道的,就有至少有將近一百戶的人家被他逼的是家破人亡!”
“殿下,也就是說他的手里至少可是犯了近百條的人命官司啊!”
“只是他每次將事情鬧大了之后,便勾結那青州太守文祥,偷偷的將人命官司給壓了下去!”
“每次他都給那文祥送去了不少好處,兩個人就這樣狼狽為奸!為禍一方!”
“受苦受難的,終究還是青州的百姓們啊!”
“這些錢財,都是他從青州百姓的身上巧取豪奪出來的!”
“殿下,這次山東出現了大旱災!”
“其中的罪魁禍首,便是這三族老!”
“都是他大肆吞并了百姓們的土地,才導致百姓們本就難熬的日子更加過不去了。”
“更加過分的是,他還控制著水源不給百姓的地澆水,全都得可著他霸占的土地澆水。”
“若是誰想要澆水,必須得先先給他交錢財貨才可以。”
“甚至……”
“若是沒有錢財的窮苦人家,若是有娶的漂亮媳婦,還叫人家陪自己來抵債!”
“有些人家要是沒有口糧,日子就過不下去。”
“只能犧牲掉自己的媳婦……”
“呸!殿下,你說這是什么東西?”
“被禍害的新媳婦,有些甚至想不開的話,直接第天就抹脖子上吊了。”
“這些人中,就屬此人最惡心了。”
李恪眼神示意,青龍冷冷道:“放心,殿下,我全都記下來了。”
“這些人做的惡行,最后跑不了他們!”
“此人,我會著重照顧的。”
李恪命令道:“說下去,還有最后的那一人呢?”
那人繼續道:“這個人啊!”
“這個人是我盧家的宗正族老。”
“掌管了我盧家的宗法家務。”
“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次山東大旱,就是他為了不讓青州大旱,災民百姓民不聊生的景象大白于天下,公之于眾。所以他便暗中指示的那山東文祥圍堵逃荒的災民,就算是讓百姓們活活的餓死在了村里鄉間,也不讓百姓們出去討飯吃。”
“這就是不給人活路啊!!”
“若是他沒有指示青州太守文祥,或許餓死的人不會這么多了,或許山東的旱災就早就得到了朝廷的救濟!”
“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橫尸千里,白骨森森呢?”
“所以說,殿下,這個人雖然不貪財也不好色,卻是造成如今山東大旱致使百姓們餓殍千里最終的罪魁禍首!”
隨著這隨后一個人被青龍記錄在案,現在這五大盧家祖老的惡行終于是露出了冰山中的一角。
青龍記錄完之后,便將罪行簿交給了李恪。
拿著這沉甸甸的罪行簿,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是用青州百姓的性命和血淚換來的!
這盧家不除,青州難以國泰民安!
這盧家,李恪必除之!
只有這樣,才能給青州百姓們一個交代!
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幫惡徒得到應有的懲戒!
這人將全部的罪行交代清楚后,期盼地看著李恪道:“殿下,我說了這么多,也算是建了一功吧?”
“他們死的不冤枉,他們全都是罪大惡極之人,全都該殺頭!”
“可是……”
“俺只是多娶了幾房小妾姨太太而已,算不上什么大罪過吧?”
“殿下,您就放我一馬吧?”
看著這人的一臉僥幸的樣子,李恪只是道:“放了你?”
“放了你如何對得起被你強逼迎娶的那些女子和她們的家人們?”
“現在想做好人了?”
“可以啊,下輩子吧。”
“下輩子一定要記住,當個好人哈。”
……,……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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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