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李承乾也沒有閑著,他就是一個有閑心,卻沒閑命的人。
當然如果你認為他在忙著處理國家大事,亦或是處理什么疑難雜事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太子府。
“小秀秀,我要吃這個,還有這個。”李承乾指著石桌上幾盤精致的小點心說道。
沒錯,李承乾正舒服的躺在房遺秀的腿上,而房遺秀正在給他喂桂花糕吃,他只能感嘆自己趕忙啊,嘴一時都停不下來。
而惜玉正在給他按摩,稱心一如既往的守在一邊,不過一般這個時候他都在練功,因為他實在是沒眼看了。
南山別院他打算不那么急著去,先特么的讓嘴忙幾天,他現在都已經有點樂不思蜀了,不能說是與惜玉夜夜笙簫吧,但也大差不差。
“殿下,我聽爹爹說,現在陛下在瘋狂的尋找王羲之的字,而且聽說已經有了蘭亭集序的下落了。”房遺秀有些不解,這里面陛下在這里面花費的錢財可以說是巨款了。
“哦?”
這個事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下落了,從內心來講他是想把蘭亭集序展示出來的,不然放在古寺中也是埋沒了。
所以由此他有了一個想法,搞一個博物館,天下百姓皆可參觀的博物館。
想到這他一骨碌爬了起來,這東西說干就干,這也是一項收入,“不行,我的去找父皇。”
房遺秀被他嚇一跳,嗔怒的打了他一下,“嚇死我了都,這一驚一乍的。”
李承乾嘿嘿一笑,看著四周無人,蜻蜓點水一般的親了房遺秀一下。
“哎呀!”房遺秀被他這光天化日之下偷親,搞了一個大紅臉。
當然以李承乾的性子,那肯定要雨露均沾啊,于是惜玉也沒有逃過他的魔爪。
親完后,那是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府外,稱心見狀自然是跟你過去。
而此時剛才王山所在的酒樓,監察御史蕭翼和王山在掌柜的帶領下來到了隔壁房間,盧兆玄他們已經離開了,只留下屏風上的臨帖。
“掌柜的,你們這個屏風賣不賣?”蕭翼問道,他想把這個屏風直接買回去。
掌柜一聽要買這個屏風展示一愣,而后便笑了起來,“客官瞧您說這話,咱們開門做生意不就為了賺錢嘛,你說個價我就賣,我這酒樓除了咱媳婦不賣,其他的任你挑!”
“嚯…”
王山那也是見過世面的,這么生猛的掌柜的也是第一次見,他接著說道:
“掌柜的這倒是大可不必,只是買一個屏風而已,不至于。”
王山似乎想到了重要的事,詢問道:“掌柜的,剛才在這邊聊天的是誰啊?”
掌柜的想也沒想的說道:“盧老爺啊!他,你都不知道啊?”
要是李承乾在這他估計會認識,因為冥冥之中,他會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全體起立。
但是他們是王山和蕭翼他們一臉懵,“這盧老爺是誰?”
掌柜的也是一臉懵逼,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說道:“他就是長安城的大姓,盧家的盧老爺啊,盧兆玄啊。”
蕭翼他們這邊是滿載而歸了,而且也查出來了出言不遜的是這個盧兆玄。而此時長孫府上,長孫無忌找到了褚遂良。
“現在知道了王羲之的字的下落,希望你跑一趟,確認一下。”長孫無忌看著旁邊的褚遂良認真的說道。
“哦?”
“不要疑惑,如果我只讓蕭翼去弄,他給我搞了一個假貨回來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褚遂良見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趕緊擺明態度的說道:“嗯…愿為趙國公效勞。”
長孫無忌立馬板著臉,糾正道:“哎…應該是為陛下效勞,可不是為我!這以后啊,有時間就常來我這邊走動走動。”
褚遂良正愁沒有機會接近呢,既然你趙國公主動相邀,那我還跟你客氣和犢子啊,“一定一定,還請到時候趙國公不要嫌棄我打擾了。”
兩人正說著,蕭翼和王山就回來了,不過他們還帶著一個屏風。
“抬進來,都慢一點,不要刮花了。”王山小心的囑咐這,“好好,就放著,輕放…哎呦,你這個小子慢放不懂啊!”
王山抬腳就踢在小廝身上,怪他放的不夠輕柔,不過他轉過來卻又是另外一副模樣,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諂媚的說道:
“大人,請您過目!”
長孫無忌沒有在意這些東西,而是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屏風上的字,褚遂良仔仔細細的看著,“沒錯,這個就是王羲之的字,此時模仿的很像,可以說是高仿了,這么說的話,看來此人手中必然是有真正的王羲之的尺牘。”
他嘆了口氣,“唉,這大姓人家有真跡就是不一樣啊。”
長孫無忌聽到褚遂良的話,眼睛一亮,啥也不說了,連著這個屏風一起帶到皇宮了。
李二聽到長孫無忌帶著一塊屏風來了,而且還是右王羲之的字,便興沖沖的走了出來,長孫無忌見到李二便讓人將這個屏風放下。
在李二圍著這個屏風仔細觀看的時候,長孫無忌在詳細的介紹著這個屏風的由來。
“這字寫的的確不錯啊,是王羲之的字,不管多大代價,把你說的那個尺牘搞來。”李二確認后便不在說什么就要離開,不過正在這個時候長孫無忌出聲道:
“陛下,除了這件事還有一個重要的事,要稟報。”
李二聽到便停下了腳步,“說!”
長孫無忌說道:“我那個手下王山說,他在喝酒的時候,隔壁的人交談似乎對關隴李姓,大不敬啊!”
李二皺著眉頭問道:“什么意思?”
“陛下,怎么還不明白,那是對關隴李姓大不敬啊!”
李二臉色陰沉,冷聲道:“追查!”說著李二就憤怒的要離開,不過接下來長孫無忌的話就讓他怒不可遏了。
“這查是查出來了,對陛下大不敬的是長安城盧家,盧兆玄,聽人說他盧兆玄是對陛下賜的李姓…大不敬啊。”
李二心中似火般的噴發而出,他現在想想之前自己在演武場說的那句,“這天下…姓李!”
結合現在的情況就要自己的臉再被無情的抽打,自己說的話猶如放屁一般,他頭都沒有轉只是冷聲的命令道:“你親自去查,讓刑部配合去查!”
“遵命。”
李二這邊生氣的回到了御書房,不到一個時辰,這魏征便聞訊趕來了。
“陛下是不是因為賜姓之事而要追查盧兆玄啊?”魏征躬身詢問道。
李二將此緩緩放下,他從魏征進門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是來看什么,“對,他盧兆玄對于朕的賜姓大不敬,朕下令追查他。”
魏征卻不認同的反駁道:“陛下,我看著追查就大可不必了吧。”
李二聽到魏征說的話,真的是一點不意外,“怎么,不必了?對朕賜的姓不敬那就是不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里,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大姓?”
這個大帽子我可不帶,魏征低頭說著:“陛下,我的意思可不是這個,而是不了擾民,這再大的姓他么民,陛下剛登基的時候可是昭告天下了,不避諱世民兩個字,只是不能連用而已。”
李二聽著他的狡辯氣不打一處來,“你?”
不過魏征可不在乎,而是接著說道:“所以英國公才能接著叫李世勣,而不必改民為李勣,所以臣以為陛下這么做本意是仁厚,這樣民間就不用因為這姓名而需要避諱徒增煩惱。”
“魏征!”
李二聽到這可以說是氣的牙癢癢,可是卻又無可奈何,他恨不得把桌子上的硯臺直接砸過去。
魏征卻是依舊我行我素,他不是不怕李二,而是太了解他了,“陛下,所以這追查盧兆玄就可以比照您之前登基時的召令,不必追查了。”
“不必了,不必了,不必了!你兒子不也是要和他們大姓聯姻了嘛,是不是因為這個?你不讓朕查的?嗯?”
魏征擺手說道:“陛下,你這個可就冤枉我了,我們要文治天下,”
“難道朕就不知道文治天下嘛,嗯?就你知道是吧!”李二感覺在跟這個老頭爭論,自己能氣死。
“你為什么不讓你兒子跟一個寒士之女聯姻啊?”
魏征聽著一愣一愣的,正要回答,就聽到一個讓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話。
“魏征,你這個鄉巴佬,大傻逼!”李二似乎氣沒有發泄完,對著桌子就是一腳,直接將桌子踢的向前幾米,而且還口吐芬芳,念叨著一種植物,“操!”
魏征的確是敢于諫言,但是現在李二這種氣頭上,還因為這事而硬上,那就是得不償失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看情況不對,直接腳底抹油跑走了。
而李承乾呢,正在因為他的大唐博物館的想法,而屁顛屁顛的準備來告訴李二。
只是等到他來到御書房的時候,被這滿地狼藉的場景給嚇一跳,“操,老頭子被搶劫了?”
抬眼一看,正看著李二胸口起伏不定,“這是正在氣頭上啊,我特么的還是不要惹這個晦氣,等等再來。”
想著他就準備緩緩退出門外,不過李二卻已經注意到他了,直接大步流星的向著李承乾走來,這氣勢著實是嚇的李承乾連連后退。
“你說,有什么方法才能殺了這個老東西。”李二怒聲問道。
李承乾咽了咽口水,開口問道:“這誰惹您這么生氣啊?”
李二近乎咆哮的回道:“還能有誰,就是魏征那個老東西,氣煞我也。”
李承乾心里偷笑,這李二可沒少被魏征氣,其實作為一個帝王能問出這樣的話,就已經能顯示出他的胸襟了。
“那兒臣應該恭喜父皇啊,早就應該恭喜了。”李承乾笑著說道。
“你給我嚴肅點,恭喜我,恭喜什么?我都快被氣死了都。”李二這次真的被這個老東西給氣狠了,什么事情都要來插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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