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大唐之逍遙太子 > 第二百四十三章 誤會,誤會哦
  象州郡離苗寨相聚不到五十里的一處大山深洞里。

  大長老南宮寒面色鐵青,一腳踹翻了案牘,“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差臨門一腳了,又給我出幺蛾子,他們哪來的那么多糧食!廢物,都是廢物!”

  看到大長老怒火沖天,其他人站在兩邊禁若寒蟬。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大長老,不用生氣,不過是過程出現了一些動蕩,結果還不是一樣,您吩咐的屬下做過了,已經放出風了,估計現在土司已經開始行動了。”

  “哼…希望如此吧,土司那些人都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正好這一次讓他們狗咬狗,不過西邊的那位還真的是沉得住氣,都快五年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個五年。”

  象州城大牢,里面的味道難以形容,如果是菜的話可以說是大雜燴。

  可是咱李大太子在里面可是一點都沒有不適應的感覺,盡管此時被五花大綁,可是卻一點不慌,這點小兒科作為特種部隊出來的人,這點都解決不了,也就不配是軍人了。

  盡管在現在可能不是稱心的對手,那個當然也不是大熊的對手,可是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李承乾可是誰也不服的。

  甚至因為這一路上的奔波搞得有點累,有點困意睡著了,沒錯是在審訊室的立柱上被五花大綁的李承乾,他睡著了!

  不一會,牢房里傳來了獄卒的聲音。

  “參見刺史大人,司馬大人。”正在喝酒聊天的獄卒們立馬站起身來,惶恐的跪倒在地。

  章信然皺了皺眉頭,你不要以為他是因為這群獄卒值班喝酒,而是這味道著實不太好聞。

  林海趕忙使了一下眼色:“趕快帶路,大人要看剛才抓來的鬧事的人。”

  “是是,大人請。”

  進入審訊室的章信然只看見一個低著頭的人被綁在了立柱上,看不清面容,看了一旁的爐灶上被燒的通紅的刑具:

  “你們用刑了?”

  “沒有,剛準備審問,就被大人傳喚了,還沒有來得及…”林海解釋道。

  人嘛,就要會來事,江湖從來就不是打打殺殺,那是人情世故,官場也一樣,他林海不僅僅是因為關系戶,還是因為他有著領導很喜歡的眼力見。

  他走過去就要把李承乾的頭給抓起來給章信然看看,可是還沒等他伸手,李承乾徒然抬頭,這一下把林海給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林海很快反應過來,轉而就是羞憤,尷尬,恥辱!關鍵是在這么多領導面前被一個犯人給嚇到了,這讓領導怎么看他?

  拿過火爐上的刑具就要給李承乾上上課,讓他知道現在誰特么才是老大。

  可是章信然哪里還有心思在他這里啊,管你什么丟不丟臉啊,“殿下,你怎么在這里?快快…快給殿下松綁!”

  “啪嗒…”

  林海手中的刑具直接掉在地上,他現在腦子里一片漿糊,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到了李承乾的身后替他解開了繩子。

  “誤會,殿下這真的是誤會,這還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你看看,經常你還不給殿下道歉。”章信然陪笑著給李承乾拍了拍肩膀上的塵土。

  不過卻被李承乾給阻止了,那個手放在半空中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最后只能尷尬的放了下來。

  “殿下,我們也是秉公辦事,不知道是您,我…我的錯,我的錯。”林海不停地刪著自己的嘴巴。

  而傅雷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小舅子在這里無了,怒斥道:“有眼無珠的東西,沖撞了殿下,來人啊,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

  看著被帶出去的林海,李承乾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也不點破,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了。

  “殿下,你說說你,你這來也不給下官打個招呼,這樣,我做東,我們去天香樓給殿下接風洗塵。”章信然笑著邀請到。

  “接風洗塵?我看不必了,你們這接風接的不錯,就是這環境不怎么樣。”李承乾四周看了看昏暗的牢房。

  “誤會,誤會,你看看這…這…”

  李承乾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紙條扔在桌子上,抬了一下眼,傅雷點頭笑了笑,走到桌前把紙條拿了起來。

  兩人沒想到殿下竟然是因為這個事,這次來真的讓他們有點措手不及,這么多年像這種的他們兩個操作了好幾次了,只是沒想到這天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來了這么一個主。

  沒辦法,在這個重農抑商的時代,地窮人就窮,那么這就會導致自己的政績墊底,所以有想法的人自然是需要上下打點的,這就要大量的財富。

  財富從哪里來?自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里有的只有人!

  “還說誤會嗎?這也是誤會嗎?這個紙條是你主導的嗎?”

  章信然卻沒有太慌,解釋道:“殿下這…還真的是誤會,您也知道我們這里遍地都是山林,可供種植糧食的土地有限,加上今年的收成不是很好。”

  “為了防止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哄抬物價,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官府來介入管控,保證每一個百姓都有糧食買,所以你看這…”

  “啪啪啪啪…”

  李承乾笑了,這真的是解釋的角度清奇,沒辦法,他忍不住的鼓掌,“說得好,果然是憂國憂民的好官員。”

  “哪里哪里,都是下官的分內之事。”

  “先不說今年的收成到底好不好,就是這個紙條就把糧食控制的很好,成功的讓普通百姓買不到糧食了,可以讓那些可以走后門想買多少買多少,是吧!”

  “額…”章信然滿臉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了,看到李承乾完好無損稱心心中的石頭才算放下了。

  “殿下,你沒事吧?”

  “沒事。”李承乾從傅雷手中拿過紙條,看著審訊室窗戶外的陽光,可即使處在陽光下,牢房里的惡臭味卻一直揮之不去,仿佛就是有一層紗布在擋著陽光,讓本可以明亮的牢房變得骯臟,昏暗,潮濕,惡臭!

  李承乾才算知道,有些人是改變不回來了,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廉政是明鏡,腐敗是陷阱,自己時時照明鏡,行走就不會掉陷阱,“我今天可算親眼見到了,有些人是怎么以權謀私,坑害百姓的了。”說完李承乾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牢房。

  “殿下,這真的是誤會啊!”

  傅雷看著離開的李承乾,瞇著的眼睛變得陰鷙,“章老哥,怎么搞?要不要…”

  章信然看了眼傅雷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想什么?這可是太子殿下,出了事我們能跑掉?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該來的總歸會來的,這里是象州城,盯住他,靜觀其變。”

  “是!”

  門外的李承乾心頭卻有著沉重,一個刺史,一個司馬居然聯袂而來,不用過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那豈不是象州城文武勾結一手遮天了,怪不得可以這么肆無忌憚的行事。

  “殿下,為什么我們剛才不把那個刺史抓起來,帶回長安城?”稱心不解的問道。

  “你在想什么呢?我們怎么抓,就靠我們兩個,吃屎都沒有熱乎的,孫子兵法中有一點說得好,圍三必缺一,當把人愛到絕境時,一定要留個缺口,不然人絕境下的反撲是極其危險的。”

  稱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殿下說的有道理,剛才要是執意帶走那個章信然,他如果做困獸猶斗,我們將會十分被動,畢竟這里都是他的人。”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不能不管這些百姓,我們之前從來的路上看很多人都骨瘦如柴了。”

  “你在教我做事啊?”

  “額,殿下我可沒那個膽子,嘿嘿…”稱心尷尬的摸了摸頭,跟在李承乾的身后。

  “這個先放一邊,先去看看素素再說,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決的,而且我這次主要是來看看我孩子的。”

  很快他們的馬車就停在了路邊,這進苗寨的路九曲十八彎的,而且山路居多,馬車的確有很多的不方便。

  就這樣他們一行兩個人,踏上了進山之路,別說,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還是別有一番景色,邊走邊欣賞,大約二個時辰他們終于見到了苗寨。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現在也不是農忙時節,為什么田地里,樹林里到處都有人影,翻地的,伐樹的,每個人似乎都有事情忙碌。

  不過這景象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呢?嘶!這不是我小崗村剛開始的樣子嗎?我被抄襲了?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一個穿著青色土布衣褲,包青頭帕的男子攔住了他們。

  “這位小兄弟,我們是來找楊素素的,不知道你是否知曉?”李承乾拱手問道。

  而當李承乾說出目的之后,這苗族男子立刻防備起來,向著人群喊道:“阿東哥,烏卡哥漢人來了,他們要見我們圣女!”

  李承乾眉頭緊皺,這特么什么情況,老子又不是兇神惡煞,只是問一個人至于這樣嗎?李承乾可能還不知道,這兩天的苗寨可不太平,土司的人經常帶著漢人來耀武揚威。

  不知道是那個狗雜種叛徒向土司報信了,把苗寨獲得的糧食消息透露給了出去。

  “你是誰?為什么要見我們圣女。”烏卡一身腱子肉,肅聲問道,大有一種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就命喪當場的感覺。

  “他是太…”

  稱心剛要回答卻被后面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大約有近百號人從李承乾他們身后走了過來,一個個都是手持刀劍,全副武裝。

  “他是誰無所謂,我不感興趣,我是誰你知道吧?烏卡!我說的條件你們圣女答應了嗎?”一個光頭,身形彪悍的大漢,拿著一個小刀修剪著指甲,漫不經心的問著。

  李承乾微微皺著眉頭,往旁邊退了幾步,看著場上的局勢,似乎這苗寨也不太平了。

  “答應你?你做夢吧,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侮辱我們圣女。”楊素素在烏卡眼里就是圣女,圣神不可侵犯,哪怕她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哪怕她愛著別人,哪怕她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他也愿意一直默默地守護著她,更不允許有人侮辱她。

  “放肆!那你們的意思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叫你們圣女出來,你什么檔次的能跟我對話?”

  “左森,你們提的條件我們苗寨一個都不會答應的,你們趕緊走吧,不用再白費口舌了,虧你們還是我們苗寨的人,整個就是一個走狗!”楊素素雖說是圣女,懷了身孕后,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溫柔了許多。

  可這也不代表,她女俠之氣消失了,面對這些威脅,她不會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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