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
一片寂靜。
所有人呆呆地看著眼前一幕。
他們驚嘆于李承乾的本領。
同樣驚訝于李承乾的作為。
掌柜的率先邁步走來。
來到李承乾面前后。
掌柜率先施了一禮:“多謝壯士相助。”
“可是剛才那廝不是普通人。”
掌柜一臉急迫的看著兩人道:“還請二位趕緊走吧。”
“我飯還沒吃完呢。”
李承乾皺眉道:“走什么走?”
“今天這頓飯。”
“算是小老兒請二位的。”
掌柜說道:“如果以后有機會,我再招待二位也不是不可以。”
“但今天實在是不行,二位還是趕緊走的好。”
他這擺明了是怕那張老二回來報復。
就在李承乾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
一個仆從跳了出來。
“掌柜,不能放他走啊!”
“為什么?”
掌柜橫眉瞪眼的看過去。
“張老二可是他打的。”
那仆從滿臉惶恐的說道:“張老二是個什么人您不是不清楚,要是一會他領人回來報復。”
“看不見這個罪魁禍首,那我們豈不是都要遭殃?”
他這話沒有控制音量。
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包括李承乾與蘇清靈在內。
蘇清靈橫眉立目。
這話幾個意思?
我們幫你們解圍,你們不感謝我們,反倒責怪我們多事?
“放肆!”
“不得胡說八道!”
不等別人開口,掌柜就率先出聲呵斥。
“要不是這位壯士出手。”
“小女就要遭受那匹夫的羞辱。”
“你們也得受到池魚之禍。”
掌柜大聲斥責道:“現在,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周圍仆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個個哭喪著臉,活像是死了親爹。
“不可否認。”
“他的確是救了我們。”
剛才說話那仆從道:“但同樣也是害了我們啊。”
“掌柜,您不是不知道,張老二可不是尋常的地痞。”
“他可是軍戶出身的老兵油子。”
“今天他挨了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等到那些官軍來了,我們怎么辦?”
說完。
仆從指著李承乾憤然道:“人是你打的,和我們沒關系。”
“所以,你也別想走了。”
“等人家來了,你自己和人家請罪!”
李承乾聞言,差點被氣樂了。
他扭頭看了眼蘇清靈說:“瞧瞧,我說要走,你非不聽。”
“這就是出頭的代價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的時候,多一事真的不如少一事。
蘇清靈一臉憤慨:“說到底,就是一群不知道恩義的王八蛋!”
她這一罵。
直接把那掌柜父女罵了個大紅臉,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們明明可以坐視不理,可以轉身就走。
可是。
他們沒有。
他們站了出來,為自己出了頭。
然而。
現在這些人竟然還攔著他們離開。
掌柜羞憤難當,直開口怒道:“都給我讓開,讓他們走!”
“別聽他的!”
仆從招呼了一聲道:“兄弟伙一起上攔住他們,要是讓他們走掉,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有了這仆從帶頭。
一下子,周圍幾個家伙反應過來,立刻將李承乾與蘇清靈團團圍住。
可李承乾會怕么?
開玩笑。
尸山血海他都經歷過了。
就眼前這些個雜七雜八的酒樓伙計。
即便是讓他們一只手,他也一樣應付的過來。
李承乾目光環視周圍:“今兒也算是開了眼了,人竟然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聽見這話。
其中幾個臉皮薄的,不免紅了臉。
剛剛明明是人家幫己方解了圍。
自己現如今卻去找他的麻煩。
這是什么道理?
但在這時候他們那里敢說話?
如果李承乾走了的話。
等張老二領著人回來。
遭殃的就是自己這些人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別提,這兩個本就是陌生人的家伙了。
就在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
一眾身穿甲胄的漢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老二赫然也在其中。
百姓們見狀,紛紛駐足觀瞧。
“哎,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當兵的?”
“不知道啊,該不會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嘿,你還沒聽說啊,咱們秦州張司馬的弟弟,瞧上了這酒樓掌柜的獨生女了,估計是求娶不成,來強索了吧。”
酒樓內。
李承乾面色如常,牽起蘇清靈的手,慢悠悠道:“今天爭取不讓你見到血。”
蘇清靈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甲士當中。
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看了眼身旁的張老二道:“誰打得你?”
“我……”
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
張老大抬頭看去,正瞧見李承乾與蘇清靈兩個。
李承乾怎樣,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他身邊的蘇清靈,可是美的不像話。
什么掌柜的獨生女。
在她面前,那就是純純的邊角料。
張老大看了之后,眼眸中也不禁流露出些許異色。
李承乾也是男人。
自然知道這異色是什么。
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女人?
這人是真的想死啊。
李承乾直接擋在蘇清靈身前,冷眼注視著張老大。
這時。
張老大回過神。
他輕蔑一笑:“你可知,你打的是誰?”
李承乾看了眼張老大,又看了眼張老二。
兩人的長相雖然不是完全相同,但也有許多相似之處。
幾乎一眼就能判定,兩人是親生的兄弟。
李承乾歪著腦袋道:“他是你弟弟?”
張老大愣了下,隨后笑了。
“猜的不錯。”
“所以,你好好想個解決辦法吧。”
張老大慢悠悠的坐下,道:“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沒準可以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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