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的刀工不錯吧？”陳老問。
樓蘭點頭。
陳老直接將洗干凈的豬肝扔給她，“切片，薄一點。”
樓蘭語氣嚴肅：“請精確到毫米。”
陳老搖搖頭：“不用這么嚴肅的，隨意切。”
“3毫米，你覺得怎么樣？”樓蘭問。
陳老無奈扶額：“你有時候，就像是一個古板的學術家。”
樓蘭：“切東西和捏骨一個道理，絲毫不能有偏差。”
“你們學醫的人，真是……算了算了，不說了，你快切把，我去洗青椒洋蔥。”
等食材都準備好了，陳老表演了一波顛勺，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出鍋時，豬肝熱氣騰騰，散發著香味，這種香味來自食物和鍋氣的融合，是一道高水準的炒菜。
“沒想到會是你親自做，我原本以為你會出去買。”
“你開什么玩笑，這口味的披薩，可是我自創的，你見過外面有賣？”
“的確沒人賣。”
“你空著吧？”
“空著。”
“給，揉面團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樓蘭嘴角一抽：“為了徒弟，我也挺不容易的。”
“我剛才出去買菜的時候，聽人說，圓圓和小饕餮都在你的辦公室里，是哪個？”
“你猜猜。”
“應該不是圓圓，如果是圓圓，早就收入門下了，畢竟圓圓年紀不小了，在特殊部門也很多年頭了，應該是小饕餮吧？”
“答對了。”樓蘭打了一個響指。
陳老聳肩：“可惜沒獎勵。”
“陳老想要什么，我看看我有沒有。”
“你搞醫美的，保養品有吧？給我來一點好的，我帶回去給老婆子。”
樓蘭嘴角一抽：“我不是搞醫美的。”
“不是捏臉整容的嗎？差不多差不多，我年紀大了，反正搞不清楚這些。你就說，有沒有好的保養品？”
“我自己調制的，敢用嗎？屬于三無產品。”
陳老猶豫起來，擔憂問：“會爛臉嗎？”
“這樣吧，我上門一趟，給老嫂子看看膚質，給她研制一套保養品。”
“我有種會被套牢的感覺。”陳老下意識捂住口袋。
這只口袋是裝皮夾子的口袋。
“你一直送，還是只送一套，然后開高價，套牢我的錢包。”
“不貴的。”
“這話……就是要收錢？”陳老眼神危險起來。
要是老婆子用了覺得好，肯定看不上以前用的，到時候還不是被套牢了！
“嘿嘿，真的不貴。”樓蘭咧嘴笑：“相信我。”
陳老立刻板下臉，把手里的一盤炒豬肝拿走了。
“喂，你去哪里？”正在揉面團的樓蘭一時間走不看，只能眼睜睜看他拿著炒豬肝走了，等他回來，手里已經沒有炒豬肝了。
“哼，你敢收我錢，去外面買豬肝披薩吧，不伺候了！”
樓蘭：“……”
樓蘭哭笑不得：“我開玩笑的！要是老嫂子用得好，我免費提供，一直提供，絕不食言！”
陳老臉色好了一點：“行吧，你那小徒弟以后想吃什么，應有盡有。”
兩人達成了協議，對視一眼，算是對彼此都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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