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散修家族修仙記 > 不會就這么算了

程冬弈語出驚人,但在坐的沒有人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桌上這兩大包失而復得的高翡料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冰伸手拉開袋口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把袋子合上,對身邊的韓雪說道:“小雪,把東西放回保險柜吧!”
韓雪會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拿起兩個袋子背在肩膀上,轉身朝藏寶室方向走了過去,現在里面被盜門挖掘出的地道早已經被填實了,還添加了一些防止掘盜的機關,以后再想通過挖掘地道進入藏寶室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程冬弈搬了張椅子坐到了白冰身邊,沉聲說道:“各位,這次讓大家受驚了,對不住了各種,我姓程的保證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么算了,總之一句話,誰欺負了天鴻集團的人我就會讓他嘗到被人欺負的滋味……”
包括劉有福在內的五名高管并沒有受傷,只是被受了些驚嚇是真的,聽到程冬弈這樣一說大家心里頓時氣順了許多,比起剛才白冰跟他們左分析右研究的,程冬弈這番話無疑才是他們真正想聽的,員工被人欺負了有老板出頭找場子,這才是真正的爽快。
程冬弈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打開按鈕放在桌上,這是張德利用來錄下魏東升口供的東西,一共預備了兩支,別看他是混子頭目,那份心思比普通人實在要強了不少。
錄音筆里傳出來魏東升的供詞,很詳細的說明了這次綁架的幕后主使,龔鳳嬌,瀚海集團總裁胡杰的秘書,兩人還是情人關系,因為有兩次被他撞見了,若不是以前為公司做的事情太多姓胡的差點把他炒了魷魚。
小小的錄音筆里面收錄著魏東升所知道的一切,原來扮裝成白冰的就是龔鳳嬌,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張面具,貼上臉活脫脫就是個白冰高仿,難掛劉有福他們幾個根本沒有表示懷疑就輕易被當成了人質。
這段錄音的內容相當給力,白冰建議把這段錄音交給公安,可程冬弈卻不以為然,反正他對江城公安的辦事能力極度缺乏信心,就算是把這段錄音交給他們說不定也是白搭,估計這幫家伙一定會以證據不足搪塞過去的。
不過最后程冬弈還是同意把錄音筆交給白冰處理,她喜歡交給誰都行,反正張德利手上還有一支備份的,現在就等著華夏武魂的人帶走那三個被折騰得七葷八素的家伙。
白冰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說不氣憤絕對是假的,被人欺負到頭上了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她現在已經暗暗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都不會跟瀚海集團發生任何生意上的來往,就算藏寶庫里翡翠料子長毛發霉也不會跟瀚海集團有任何合作的機會。
程冬弈現在沒有貿然跑去瀚海集團興師問罪,因為現在魏東升被抓一定會引起背后指使者的警覺,真正感覺到心虛的人應該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貿然去抓人只怕羊肉沒吃到反惹一身騷,經過這次的敲打對方應該會夾起尾巴做人,暫時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梅嶺工業園瀚海集團總裁辦公室內滿地狼藉,惱羞成怒的胡杰幾乎已經把所有能砸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有道是女人砸東西可以原諒,男人砸東西代表度量,這位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年輕總裁實際上是個心胸狹窄的家伙。
盛怒之下的胡杰一把抓起辦公桌上趴著的碧玉金蟾高高舉起,這是他平時最喜歡的物件,也是他親手雕琢的得意之作,就在他準備把這個價值不菲的物件拍到地上時突然間猶豫了一下,心里浮起一抹濃濃的不舍,激動的情緒好像被兜頭澆了盆涼水似的平復了下來。
啪!碧玉金蟾被放回了桌子上,避免了粉身碎骨的命運,其實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胡杰情緒激動時就喜歡砸東西發泄,可每每砸到這尊擺件時就會整個平靜下來,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么奇妙。
呼!站在一旁松氣的是秘書龔鳳嬌,她自問比較了解胡杰的脾氣,每次砸到碧玉金蟾時總會熄火,這也是她刻意把這尊凝聚了胡杰不少心血的物件擺在最顯眼位置的原因,不可否認她愛上了眼前這個暴虐乖張的男人,愛上的不止是他某方面魔鬼般的能力,還有那種反差強烈的性格。
不管誰在誕生的那一刻都是天使,但隨著雙腳落地的那一刻身體中就有了一個魔鬼。人都有兩面,任何一個標榜善良的人內心深處都存著那么一些惡念,正如任何一個窮兇惡極的人心里都會存著一些善念是一樣的,所不同的就是誰能占據主導,為善為惡只在一念之間。
在絕大多數人眼里胡杰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少,英俊、多金、學識淵博、體魄強健……總之一切好的優秀的東西都能在他身上體現,他是無數名媛淑女們心中的最佳配偶,倒追他的女人永遠比他追逐的女人要多了十倍甚至百倍。
龔鳳嬌深愛著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因為他的相貌、財富、學識……那些閃光的東西統統都是狗屁不值的東西,她瘋狂迷戀的恰恰是他心中釋放出來的魔鬼。
胡杰布滿血絲的眼珠子已經開始漸漸恢復了常態,黑白兩色變得分明,他用腳尖撥開地上的幾塊碎玻璃片子,嘴角浮起一彎神經質的弧度,他伸出食指向不遠處的女人勾了勾,眉眼間露出了一抹招牌式的笑容,他的笑很專業,也很真誠。
“嗨!親愛的嬌,我需要你。”胡杰笑得真誠,身為一個最了解他的女人自然能敏銳的捕捉到這一切,她能給予這個魔鬼樣的男人需要的東西。
龔鳳嬌媚眼兒一彎,慢慢的伸手解起了貝殼紐扣,一顆、兩顆、三顆、突然,她把手掌一把探入衣襟,用力往下一拉,嗤啦——裂帛聲響,身上所有的附贅被她一把扯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