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還完600cc的血,下次就翻倍抽1200cc,我的時間寶貴,不想跟你們浪費,多出來的600cc就當是利息!”姜如卿冷聲說道。
姜家人驚呆了。
姜逸承難以置信的看著姜如卿,“你瘋了嗎?溫語有點半點閃失,我跟你拼命!”
姜如卿不甘示弱的反擊,“她不還完這600cc的血,我就把她做的這些好事,都公布出去!讓所有人都見識見識這朵盛世白蓮花的所作所為!”
姜如卿知道他們最在意的就是姜家的顏面,果不其然,她說完這句話后,他們也沒有再著急的說要喊醫生。
特別是紀云柔,她擔心姜如卿如果真的把這些家丑外揚了,被陸邈的父母看見,讓他們覺得溫語是個很壞的女孩,影響到兩家的婚事,那就不妙了!
她只好把指甲掐進了手心,惡狠狠的瞪著姜如卿。
姜逸承也不敢輕舉妄動。
姜如卿拿過床頭柜上姜逸聞用來喝水的杯子,目測了下它的容量,吩咐姜溫語道,“滴滿這個杯子,就差不多是600cc了。”
“好的。”姜溫語倍感恥辱的接過了姜如卿手里的杯子,放到了手腕下面,讓血流滴進杯子里。
但她還是不甘心就這樣“還”給姜如卿600cc血。
杯底剛堪堪被血液遮住,姜溫語就開始裝作虛弱的揉了揉太陽穴。
姜逸承心疼不已,又不敢阻止,只能無能狂怒的對姜如卿說道,“溫語本來就虛弱,還因為你的誣陷,被宋家小姐打得右手骨折,你這樣鬧,會真的要了溫語的命的!姜如卿,你還是人嗎?”
“宋昕悅認錯了人,是宋昕悅的事,你們有本事就去找宋昕悅算賬,別在我面前叫囂!”
“至于骨折?呵,”姜如卿不屑的笑了笑,“是真的骨折,還是裝的骨折呢?”
姜如卿早就看透了姜溫語撒謊成性的本質,隨口反問,她觀察到姜溫語眼神一瞬間的慌亂,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
其實一直以來,姜如卿都覺得姜溫語時常的謊言都十分拙劣,栽贓她的手段的也很低級,可姜家的每一個人,就像眼瞎了一樣看不穿。
不,或許他們不是看不穿,只是裝糊涂罷了!
“姐姐,宋小姐那天把我拖進女廁所打,是有很多同學都看見的。”
姜溫語委委屈屈的說道。
意思是,她也是有人證的。
“我有說,她沒有打你了嗎?”姜如卿氣定神閑的反問。
“我只是好奇,怎么在你要為姜氏出新品珠寶設計的時候,正好就偏偏是右手骨折了呢?究竟是宋昕悅真的打斷了你的右手,還是你畫不出來稿,來逃避畫稿的借口呢?”
姜如卿的話,是那樣的一針見血。
聽得姜溫語心驚肉跳,仿佛自己的心思,都完完全全的被姜如卿給看穿了。
為什么會這樣,難不成,這個鄉巴佬,還會讀心術不成?
“我不是,我沒有,姐姐你不要冤枉我了!宋小姐認錯了人,我認了,我也沒想過怪你,右手受傷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