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卿搖搖頭，“不，我去。”
“M國內，好像也不止......你們羅斯爾德家族的名聲差吧？”
蕭肆被逗笑，“那據你所知，你還知道，誰家的名聲比較差的，我比較比較，看看誰家比較差。”
“這家賭場的主人，秦家。”
蕭肆稍微斂了一點笑意，“秦家么......哈，人家家族搭上本國貴族了，都快要洗白了，好吧，這一局，是我們羅斯爾德家族輸了，我們家族的強買強賣言而無信很出名，但，我要事先說明一下，我是好人，你相信嗎？”
姜如卿猶豫了下，“有待考證。”
蕭肆委屈，“你竟然沒有直接說，信任我。”
姜如卿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對了，你剛才說，我大哥手底下有一條很罪惡的產業鏈，具體是什么？”
蕭肆問道。
姜如卿看了下四周，他們干站在這里談事的話，是不是有些過于大搖大擺了，而且因為剛才警察來了一趟，周圍還多了不少來看熱鬧的人現在還沒走呢。
蕭肆也察覺了這問題，他照顧姜如卿，“走吧，我們上車聊。”
車上。
“最開始，我是發現了我名下的私人醫院，婦產科的醫生趙銘，在搞包生男孩的歪門邪道，賣害人的偏方。”姜如卿娓娓道來。
蕭肆邊開車邊詢問，“直接在你名下的私人醫院搞？不對啊，去你的私人醫院看病的病人，非富即貴的，怎么可能會這種低級手段被騙到？”
“不，他并不是直接在安定醫院搞這種事情，而是跟外院的醫生打配合，以他安定醫院婦科名醫的身份來增加那些想要男孩心切的女人來求助他，來提升所謂偏方的銷售量。”
“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這件事，只可惜，之前調查到趙銘這里，就斷了線索，調查停滯了，趙銘的父親趙信之前還是安定醫院的院領導之一，他當時在我處理趙銘的時候，顯得十分痛心疾首，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毫不猶豫的跟自己的兒子，做了切割。”
“不過那時候，我就覺得趙信也有些古怪，但也沒有證據證明趙信參與其中，直到這次......”
“我發現了，雖然趙信沒有在賣所謂的生男偏方，但他打著神醫清苓的名號，在賣一種垃圾藥品，主要成分是人的骨灰，雖然不算是什么毒物......”
“但那些骨灰，又是怎么來的？我需要調查清楚。”姜如卿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她現在懷疑的是趙信是不是專門幫人處理非正常死亡人的尸體的。
蕭肆聽完，挑了挑眉頭，“他們父子倆，還各自‘術業有專攻’啊？”
姜如卿，“......”
“怎么了？不好笑嗎。”蕭肆問。
姜如卿搖搖頭，“不是。”
只是，她現在的心情有些沉重，有點笑不出來。
“到我家，還有些距離呢，你累不累，要不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好。”姜如卿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她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里到回了小時候。
她還待在藍星孤兒院，因為不太合群一個人坐在柳樹下發呆。
孤兒院的工作人員都覺得，她可能是有自閉癥，所以不喜歡跟小朋友們一起玩。
掃地阿姨發現她又一個人待著可惜感嘆，“這娃娃長得很好呀就是不怎么說話，不然得多討人喜歡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唉，跟那些個殘疾得可憐娃娃一樣，有病，就沒人要了，沒辦法，孤兒院能收留你們，讓你們有安身的地方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