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大漢直接把徐陽給拽進了包廂里,徐陽還想垂死掙扎,硬生生的扣住門框,但也是徒勞,大漢三兩下,就給他的手掰開,給他拖進了包廂,接著又是一陣乒乓乒乓的聲音,大漢準備關上門的時候,還特意探出頭,沖姜如卿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兩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再指了指姜如卿,警告意味濃重,他在讓姜如卿不要多管閑事,再“砰——”一聲關了門。
嚴老見這架勢有點迷糊,一開始,他還以為是M國的黑幫斗爭,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害怕,但聽到徐陽喊姜如卿的名字,也是有些困惑,“卿卿,這人怎么認識你的?”
“他刮壞過我未婚夫的車。”姜如卿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下徐陽為什么會認識自己。
“原來如此。”見姜如卿并沒有打算插手,嚴老自然而然的,也就終結了話題。
兩人繼續往包廂的方向走了過去。
......
翌日。
姜如卿同瑞莎告別,到達機場返回華國,跟MIC的首席設計師團隊見了面,設計團隊的領隊代表所有人感謝姜如卿,“姜小姐,你是不知道,那個安德伯爵,多么霸道不講理,他來公司,要求我們幫他的兒子制作婚禮用服,我們表示排期滿了,沒有時間,他直接讓人拿槍威脅我們跟他來這邊,定做禮服,還威脅我們要是不好好做,就把我們全部關進水牢,真的太過分了,根強盜沒什么區別。”
聽到水牢這熟悉的關鍵詞,姜如卿笑了,“沒關系,安德伯爵他現在,應該也深刻體會到了水牢的美妙滋味。”
眾人一愣,難道說,姜小姐爸安德伯爵關進他自家的水牢了?這么厲害,安德不是M過皇室嗎?
姜如卿沒有過多解釋,眾人滿眼崇拜的跟著姜如卿登機回國。
與此同時。
安德終于得以從自家的水牢離開,他實打實在瑞莎公主留下的隨從監視下,水牢下待了一夜,臉色蒼白的厲害,發起了高燒,上吐下瀉,病痛不已。
公主隨從離開前一句話,差點沒把安德神剩下的半條命給氣沒了。
隨從說道,“安德伯爵,你放心,我會回去向公主報告,你很好的遵守了約定,你做的非常好。”
語氣里滿滿是譏諷,仿佛是在嘲笑他這個伯爵,一個貴族,我有這么不體面的一天。
丹尼爾來到床照顧生病的父親,安德喝完藥,咬牙切齒,“如果有一天,再讓我遇到姜如卿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哪怕,姜如卿是瑞莎的朋友,難不成公主還會為了一個外國友人,跟他們雷克家族翻臉嗎?瑞莎還沒有那個能耐,她又不是皇室繼承人!
......
“我手頭上的錢,已經全部給你了,暫時只有這么多,你再逼我,我也是拿不出來的,只剩一條命了!”陳芊說話的時候,稍微激動了那么點,嘴角的淤青,就扯著疼。
徐母又打她了,在得知徐陽被賭場的人虐待后,昨天,徐陽給徐母打了視頻電話,視頻里徐陽狼狽不堪,一直在求著徐母救他,徐母逼陳芊把積蓄都拿出來,匯給M國那邊的賭場,幫徐陽還債。
陳芊只有交出錢,才能不被徐母打,徐母扣下了她的所有證件,她就是想跑路,都沒機會,陳芊只能慢慢跟徐母周旋。
徐母眼神憤恨的看著陳芊,她這份怨恨,是來源于打心底里認為,自己的乖兒子變成現在這幅悲慘模樣都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