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溫語回到家,紀云柔看到姜溫語的臉是腫的,急忙上前詢問,“溫語,這是怎么了?”
“被打了。”姜溫語不耐煩的說道,難道這用眼睛是看不出來嗎?
還需要問,她真的懷疑紀云柔不是換了個腎是換了個腦子啊?
“誰打的?誰?姜如卿嗎?”紀云柔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姜如卿,她生下的那個白眼狼,把他們這一家,血濃于水的親人,都當作仇人看待的白眼狼!
“是誰打的重要嗎?”姜溫語反問了一句。
無論是誰打的,她跟姜家人目前,都沒能耐報復回去。
姜家如今,早就不是那個北市首富了。
紀云柔一陣沉默嘆氣道,“是媽媽沒用,保護不了你。”
知道就好。
姜溫語心里腹誹,嘴上依舊說的好聽,“媽,咱們不要討論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好嗎?反正,我沒事。”
紀云柔點點頭。
姜逸承唉聲嘆氣的走進了客廳。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后說道,“飯做好了嗎?我餓了。”
“還沒呢,我去做。”紀云柔說道。
“媽,你做什么,你身體不好,不宜勞累,溫語你去做飯吧,我太累了。”姜逸承說著說著,就癱下了。
姜溫語忽然一肚子火,“我哪里會做飯?”
“不會,你現在可以開始學嘛,媽,你小時候,就是太寵溫語了,結果她連做飯都不會,唉,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溫語,你怎么一點忙都幫不上呢?”
姜溫語愈發惱火,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么?!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你是在開玩笑嗎?姜逸承,現在家里大部分的開支,可都是我在支撐。”
“大哥死了,你從五哥那兒拿了兩千萬,說是要東山再起。去投資生意,可是這么久了,也沒看你搞出了什么名堂來,你累難道我就不累了嗎?我難道不是天天出去上班賺錢養家嗎?”
“三哥現在是無業游民,四哥被雪藏了,還欠著公司違約金,卻整天想著重出娛樂圈,他還剩下幾個粉絲啊,整天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什么也不干,當米蟲,五哥整天跑得沒影,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對了,還有六哥,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愣是沒見他出面,他倒是逍遙自在!”
“還有,姜逸承,你竟然好意思說我沒幫上一點忙?”
姜溫語都后悔了,自己干嘛要千方百計的回到姜家來,是她之前太蠢了,現在還沒辦法甩掉這群人,要不是覺得這些人身上的器官,還值點錢,她不如一走了之。
“我就是隨口說一句,你脾氣那么大干什么?溫語,從前沒發現你脾氣這么火爆啊?還有,你說沒看我搞出什么名堂,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成天在外面拓展人脈,拉投資,是在玩嗎?你瞧不起我是嗎?覺得我沒本事東山再起。”
“你有沒有本事,你也得拿出來給人看才知道不是嗎?反正,我現在是沒看見!”姜溫語譏諷道,她真是快被逼瘋,變成潑婦了。
“我讓你學個做飯而已,就你話多,就算你不樂意給家里做飯,難道你不需要做飯給自己吃嗎?”
紀云柔眼見兩人越吵越兇,急忙阻止,“好了好了,不要吵,不要吵了,我去做飯,我去!逸承媽身體是不太好,但不至于因為做頓飯會變得更差。”
紀云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