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是反賊?

正當陳向北想要收起三千紅絲,浮出水面之際。

忽然,池面上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不好,有人!”

陳向北心中微動,立馬縮回身子,憑借著三千紅絲的庇護,悄悄躲在了一片黑暗的水域。

然而,當他朝岸上投去目光時,卻是猛地一震。

此刻在池子邊的一座小亭內,出現了兩道深夜。

其中一人華服端莊,眉宇間盡是母儀天下的氣度。

正是坤寧宮之主,崔師師,崔皇后!

而另一人身形瘦小,一襲寬衣博帶,頗有儒生意味。

“他們這是在干嘛?該不會實在暗中密會吧?”

“這可是皇宮啊!怎么會有陌生男人出現?”

雖然身處池水之中,但陳向北透過三千紅絲,對外界的感知極其細微,亭子中的動靜根本就瞞不過他的耳朵。

只見寬衣博帶的男人臉色冷峻,冷哼了一聲。

“呵呵,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送死?”

“你誤會了,只要你能助我真身脫困,你心中復國的抱負不就有盼頭了嗎?”

“于你們而言,這是有利無弊的買賣!”

皇后娘娘,輕輕走近男人,好言勸說。

“我心中自當有復國之志,可如今的他言出法隨,談何容易?”

“我勸你還是莫要動玩心思了,如今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棵擎天巨木,想要蜉蝣撼樹,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說著,寬衣博帶的男人又譏誚道:“即便你的真身能重見天日又如何?這大周朝也不會因此分崩離析!反而會給他肅清內外的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的!”

皇后娘娘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就是你我之間的關系?彼此之間的信任呢?”

“信任?這個東西見仁見智,至少從目前看來,你的一字一言,乃至所謂的計劃,都不值得我信任。”

寬衣博帶的男人同樣搖了搖頭。

“還有我想你記住一點,如今你這副身體是我給你的!”

“你的任務是配合我的行動,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應該也不想回到那座永無天日的煉獄中吧?”

話剛落音。

寬衣博帶的男人便隨風而起,以極其詭異的姿勢沒入黑暗之中。

目睹著男人的遠去,皇后娘娘不由得握緊了雙拳,臉上面無表情,眼中卻泛起了怨怒之色。

“若非我真身被囚,還用得著這般卑躬屈膝地求你?”

“但你可別想以此來駕馭我!我可不會為你所用!”

“就算是他,也不曾讓我瞧上一眼,你又算什么東西?”

自言自語間,她的雙眸之中浮現出惡毒之色:“而且你好像忘了一點,真龍之胎而已,誰說只有妃嬪才可以懷上?難道我就不能孕育了嗎?”

說著,他便伸出那纖纖玉手,輕柔地從衣領中深入,臉上的表情猙獰扭曲。

不就之后,又是一陣腳步聲。

夜幕下,皇后徐徐離去。

很快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潛伏在池底的陳向北露出了頭,目光無比的凝重。

先前的對話,在他的心中掀起了彌天巨浪,久久未能平復。

可惜,未能看清那一身寬衣博帶的男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楊貴妃懷龍種一事,似乎也與二人有關。

其中似乎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這一夜真是驚喜交集啊。

而就在陳向北剛要上岸,忽然,空寂的夜空中就飄來了一道陰惻惻的聲線。

“吾弟,為兄在這!”

陳向北的臉上驟然變色。

夜空之上,出現了一具隨風起伏的皮囊,正用詭異瘆人的笑意看著他,忽遠又忽近。

尤其是皮囊上的五官面目,就跟用眉筆畫上去的一樣,十足七月十四祭拜小鬼的紙扎人。

陳向北喉嚨一動,深深的寒意直沖天靈蓋,周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

“臥槽,這就是我那好兄長?這到底是人是鬼啊?”

幸好這具人皮囊,并沒有任何要傷害他的意思,反而還喊他作吾弟,陳向北心中的恐懼才減緩了些許。

“他喊我弟弟。”

“又有復國之志。”

“書信中又有燕字落款。”

此時此刻,陳向北的身份呼之欲出了。

難啊!

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是宮中最大的反動派之一!

造化弄人啊!

“不錯!吾弟都已經坐上了東廠領事的位置了,看來本領與手段都不遜為兄啊!”

皮囊空靈的聲線縈繞著耳邊,隨著一陣夜風席過,他倏忽地回到了亭子內。

在黯淡的月色下,皮囊更顯詭異,就像是從地府飄上來的陰靈鬼差。

隨著皮囊的變幻,其中又出現了端正俊朗的五官面目,以及一具寬衣博帶的身體。

這不正是剛才在亭子那的男人嗎?

真是想不到,他居然與皇后之間,有著某種見不得光的秘密。

“托兄長洪福,不久前出了一次任務,表現還算過得去,這才被提拔為領事。”

陳向北沒有再泡在水中,而是壯著膽子上岸,隨后很主動地朝亭子內的“兄長”行了一禮。

這副皮囊一看就是他招惹不起的主,又是自己的“兄長”,分清尊卑有益無害。

說不定這位“兄長”一高興,又重新在丹藥上給予支持呢?

雖然如今他對丹藥的需求大大降低了,可那一轉手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能憑著自己的本事,從一眾東廠新人中脫穎而出,真不愧是為兄的好弟弟!”

“本來為兄還想出把力,讓手下暗中弄死那些擋在你上頭的太監,如今看來是不必了!”

由皮囊幻化的男人陰森一笑,似乎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陳向北聞言,卻是冷汗濕透了后背。

這番話如雷鳴在陳向北耳邊炸開。

手下?

這么說,這宮內不止他“兄長”這一具皮囊?

又想起此前在華清宮中,與海大復搏殺的那具皮囊,陳向北陷入了沉默。

“吾弟,最近東廠內的任務重嗎?”

寬衣博帶男人微微頜首,舉止投足間盡是風流儒雅的身材,任誰也想不到這竟是一具皮囊所變。

陳向北立馬回過神。

“兄長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