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不按套路出牌

是你?”

白公公大驚失色,臉色唰地煞白了大片。

在他那雙驚駭的瞳孔之中,赫然倒映著陳向北的面孔。

然而,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啪——

一記從天而降的掌法便甩在了他的臉上,強勁的掌風帶過,讓他的頂帽掉在了地上,滿頭發髻散落凌亂。

原本鼻青臉腫的臉,霎時間又厚了幾分,十足一只烚熟的豬頭。

毫無預兆的白公公,直接被扇了個天旋地轉,連連踉蹌后退了幾步。

“你。。。。。你欺人太甚!竟敢擅闖咱家的居室!這里可不是華清宮!你這是把皇城當你家了?”

白公公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捂著劇痛的整張臉剛要發作,卻見陳向北跟鬼魅一般逼到了跟前。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公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分明是感受到了陳向北身上的肅殺之氣。

殺機!

如何能不害怕?

“你這么害怕做什么?”

“可是做賊心虛?”

陳向北面無表情地逼近,幾乎將臉貼到了白公公的鼻尖前。

看著眼前這個相貌丑陋,竟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的老太監,此刻陳向北恨不得將他一刀給捅了,以泄心頭之恨!

可就這么讓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得讓他受盡精神與肉體上的痛苦折磨!

“害怕?開玩笑!誰害怕了?咱家又沒做虧心事!”

“反倒是你,擅闖咱家的住處,居心何在?咱家定要跟司禮監告你!”

白公公終究是道行老臉,竭力保持著鎮靜,沒有在陳向北的威壓下崩盤。

“沒做虧心事?”

陳向北嗤笑了一聲,目光冰冷發指。

“你利用職權之便,虧空華清宮丹藥庫,算不算?”

聞言,白公公深深一愣,自己如此天衣無縫的操作,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對,他定是在試探咱家!絕對不能承認!”

白公公心中微動,立馬矢口否認道:“你可別血口噴人啊!咱家掌管丹藥房這些日子里,每一把帳都有跡可循,你這是在冤枉咱家?”

“冤枉?”

陳向北的雙眸瞇成了一條縫隙,冷冷一笑。

“你將養精丸摻合到價值貴重的丹藥里頭,轉頭就將那些丹藥拿去倒賣,共計貪墨一千二百余兩銀子,真以為咱家不知道?”

當白公公聽見這個銀兩數目時,發自心底地慌了。

看來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來試探自己的,而是手里頭掌握了證據,找自己興師問罪來了!

不過不用慌!

他早就料想過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所以他也早就想好了拆解辦法。

“怎么可能?咱家接管丹藥房以來,從未拿過華清宮一針一線!”

“定是上一任掌管丹藥房的黃公公!是他虧空了丹藥!與咱家無關!”

“若你咬死這是咱家所為,倒是拿出證據來啊!證據呢!”

“連證據都沒有,你在狗叫什么?還不趕緊給咱家滾出去?

真以為咱家耐你沒轍?咱家只是看在李貴妃的面子上,才不與你計較而已!”

白公公直接將所有的鍋,推到了死去的黃公公身上,反正死無對證,無論陳向北怎么查都揪不到他頭上。

陳向北懶得跟他浪費口舌,沉聲說道:“你覺得咱家今日過來,需要什么證據嗎!”

此話一出,屋內突然吹起陰風。

兩人的衣袖無風自動。

此刻,白公公的臉上哪里還有血色可言,嚇得襠下幾乎都要噴射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

“不管是你干的還是黃公公干的,結果不都一樣嗎?”

“黃公公死了,那你就能活著了?”

陳向北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句殺人誅心的話,壓迫感直接拉滿。

他要殺這姓白的狗東西,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證據!

更何況這姓白的的確私下貪墨了庫房的丹藥!

該死!

而白公公也算是明白了。

陳向北分明是奔著逼殺自己而來的啊!

這家伙自從進了東廠以后,實力飛速暴漲,如今至少是朝池境往上的道行,動動手指頭就能掐死自己!

白公公退無可退,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的驚慌神情頓時就不見了蹤影,反而還露出一抹陰森狠厲。

“我說陳管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你做得這么絕,真不怕咱家反咬一口?”

“到期時你我可都別想好過了!”

說罷,白公公直接祭出手中的王牌,大袖一抖,掏出那張染有落紅的布條。

“你與李貴妃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秘事,真以為咱家不知道嗎?”

“你倒是來跟咱家說說,這床單上的血跡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條東西若是落在了司禮監手上,不知道你跟李貴妃會有怎樣的下場呢?”

白公公本想以此物要挾陳向北與李貴妃,坐上華清宮總管太監的位置,并將李貴妃收為床榻玩物,可眼下為了保命,只能提前亮出來了。

陳向北見狀,眉頭不漏痕跡地皺了一下,定是鮑公公偷偷潛入自己的住處,偷走了這片染有落紅的布條。

“這上邊是李貴妃的落紅!咱家干的!你有意見?”

可陳向北壓根就不按套路出牌,不吃白公公那套。

白公公聞言,深深斂起了眉頭。

瘋了!

這家伙真的瘋了,竟敢當面承認自己糟蹋了李貴妃的事實!

看來是篤定他不敢將這東西交給司禮監!

又或是料定他走不出這個房門?

想到這,白公公又下意識地瞥了眼門口。

“身為太監禍亂宮闈,此乃誅滅九族凌遲處死的大罪!陳管事,你可得想好了!”

“九族?咱家沒有九族!

至于凌遲處死嘛,白管事,你不妨先擔心一下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口?”

陳向北的嘴角挽起一抹陰森的弧度,猶如一頭磨牙吮血的野獸,正在玩弄著到手的獵物。

白公公是真的慌了,他萬萬沒想到,陳向北這狗東西非但軟硬不吃,還反過來威脅起他!

豈有此理!

咱家打不過你還跑不過你嗎?

不過是將這條染有落紅的床單送到司禮監而已,有多難?

從這門口出去左拐一百步,便是司禮監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