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六百五十章 你,很潤

見此一幕陳向北也是自責地嘆了口氣。

這女子也是命苦,沒了娘親還攤上了這等事情。

但他沒有任何疑遲,急忙端起一只溫水碗,將趙宛白扶到了自己的腿上,故作要喂她喝水的樣子。

隨著部分竅穴封鎖被解除,通身氣血與氣息重新流轉了起來,趙宛白緩緩睜開了眼,但模糊間卻看見了自己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啪——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將瓷碗拍倒碎作了一地。

“大膽!你竟敢碰本王?”

說著,趙宛白便猛地坐起,迅速掃了一眼身邊的環境。

跳動搖曳的火光,荒蕪的空廟,以及一張帥臉。。。。。。

接著,她便立馬朝著身下看去,有些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雙腿。

“怎么會有針扎一樣的感覺?”

“難道那不是夢?”

趙宛白黛眉深鎖,陷入了沉思。

簡裝,陳向北也站起了身,朝著跟前的女子行了一揖。

“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小生乃入京赴考的學子,路過此地時夜深大霧,見此處有座空廟便前來借宿,打算修整一夜再繼續趕路。”

陳向北臉不紅心不跳,描述著即興編撰的故事:“可剛進門,就看見姑娘倒在了這里,又見姑娘你臉青唇白,便特意煮了溫水,正要喂姑娘你喝下,然后姑娘你就醒了。”

“當時情況緊迫,姑娘又不省人事,小生多有冒犯,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三言兩語間,陳向北便成了途經此處的學子,并循循善誘,讓趙宛白覺得此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

須知,那催欲迷香本就有迷魂心竅的作用,想必她也對那場巫山云雨記憶模糊,還真不一定能記住細節,將其當做是一場春夢了無痕,于雙方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

“你說你是路過的學子?”

聽完了陳向北的獨白后,趙宛白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目光變得神寒徹骨。

下一刻,她直接暴起,朝著陳向北猛地轟出一拳,勢沉力大,就連空氣也為之扭曲變形。

尋常的修行者遇見這一擊,怕是當場就得粉身碎骨。

然而,陳向北卻早有準備,在趙宛白發難的一瞬,雙腳輕盈一點,整個人朝著門外掠去。

趙宛白冷哼了一聲,一雙盈盈秋眸瞇作了一條狹縫。

“哼!終于肯現出真身了?不用猜,你就是擄走本王的兇手!

竟還敢裝作英雄救美?真以為本王看不出來嗎?”

易容后的陳向北,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真不愧是蕭王!不錯!你都猜對了!都是我干的!”

“豈有此理,竟敢打本王的主意?本王殺了你!”

趙宛白怒不可遏,作勢便要沖向陳向北,可由于腿部的竅穴尚未解封,她在發力的瞬間,兩條宛如白玉羊脂的大長腿驟然一軟,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拳頭上的威勢恰好砸在了一旁的墻壁上,霎時間整座墻面被轟地粉碎,化作了漫天齏粉。

余波擴散開來的同時,甚至連整座廟宇都為之一震。

見此一幕,陳向北暗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幸好剛才自己留了一手,只解封了她上半身的竅穴,否則自己的下場怕是就跟這堵墻壁一樣,連渣都剩不下了。

“蕭王,我本想借這場英雄救美,與你同修連理百年好合,可你為何要點破這層窗紙呢?你可讓我太傷心了。”

“不過,能與當朝蕭王有過一場霧水情緣,倒也也不虧。”

陳向北的語氣充滿著戲虐,字字句句都戳在了趙宛白的心頭。

她的清白,就這么沒了!

恨啊!

“狗東西!你該死啊!”

趙宛白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嘗試解開腿部竅穴的封鎖,但根本就無濟于事。

為了得到她,對方竟然封堵了她腿部三十多處竅穴,即便她是無量境的強者,但想要逐一去解開,也得花不少的時間。

“蕭王,你,真的很潤!”

“有緣再見。”

陳向北哈哈大笑,身形消失在了漫天塵埃之中。

隨后,他便啟動了二十秒真男人模式,以極速遠遁,盡可能地遠離這座廟宇,生怕趙宛白真的解開了全部竅穴追上來。

經過先前偏房內的交鋒,他深刻地認識到,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面對一名火力全開的無量境,他都毫無勝算可言,只能是被摁在地上的那個。

諾大的空廟內,只剩陳向北的笑聲回蕩不息。

在確定了自己不再是完璧之身后,一時間羞愧、憤怒、怨恨的情緒充斥著趙宛白的心頭,她沖天尖叫了一聲,整座空廟霎時間化作了平地廢墟。

不知過了多久,解開了竅穴的趙宛白,才從中現身。

她抬頭看了眼陳向北消失的方向,雙眸間透著赤色的血絲。

“你是逃不掉的!等著吧,本王定要親自擰下你的頭顱!”

說話間,一股恐怖的氣機如同前世的核彈蘑菇云一般,以趙宛白為中心轟然炸開。

方圓百丈,皆為廢墟焦土。

另一頭,黎明的第一束光照在了大地上。

陳向北已經安全回到了京師內。

從長街穿過,看著兩旁熱霧騰騰的小攤,他才感受到了一絲溫度,仿佛自己又活過來了。

“希望這個不存在的小號,能將趙宛白的一切火力都吸引走吧,如此一來,就算是她想報仇,也找不到目標。”

陳向北心中默念了一句。

他之所以激怒趙宛白,就是想起到這樣的效果。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整個計劃中還有漏洞!

雖然他拋出了前世小號,成為了吸引趙宛白火力的靶子,可當時他看著趙宛白被擄走,卻不曾出手助戰,必定會被趙宛白認定,自己與那個虛無縹緲的小號同為一伙的!

如何平息她的懷疑,讓她不遷怒于自己,是整套計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環!

想到這,恢復了原貌的他,又再次換上了與昨夜同款的裝束,并咬著牙在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將血跡染滿了整件衣袍,偽裝好了一切后,迅速朝著昨夜的事發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