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笑道:“弟啊,以你我的關系,不說這些,多見外啊!”
陳向北也笑了,都覺得自己賺麻了。
兄友弟恭,一片和諧。
相親相愛一家人!
隨后,陳向北便回到了天人居。
一臉十日不見,救居深閨的楊花心亂如麻。
“這都幾日了?怎么才回來?”
陳向北一進門,楊花便飛奔了過來,直接摟住了他的腰,絲毫不顧一旁的下人。
這一幕讓府內的侍女和鬼獨都羨慕壞了。
成功男人的標配,香車,豪宅!
陳向北通通都有了!
此嬌娘不僅美,還特別耐開!
而在鬼獨看來,陳向北卻始終是個有心無力的太監。
就算美嬌娘入懷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呈一時口舌之快?
真是暴舔。。。。。。啊不對!是暴殄天物啊!
想到這,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楊花的于背上。
這可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半步金仙啊!
竟然甘愿為一個太監當牛做馬,這世界是怎么啦?
“難道她也被降服之力掌控了?”
鬼獨下意識地冒出了一個念頭。
否則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為何堂堂半步金仙,愿委身一個能看不能吃的太監?
另一頭,陳向北直接公主抱起了楊花,絲毫不顧眾人的目光,大步走進了樓閣。
眾人又聽了一夜海。
直到楊花疲憊入眠,陳向北才輕聲從床上起來,關上了的暗室的大門,盤點起此前的戰利品。
“這些煉體而成的血肉和骨頭,可以留著給手下心腹熬湯喝,讓他們增長一波實力”
“這五萬兩留著給兩位娘娘和花花買禮物。”
接著,陳向北又掏出了那十數枚黃龍真元丹。
“這是好東西啊,不僅有增長修為之效,還有避兇渡劫之能,也留著備用!”
隨后他又翻出了一堆從陳長依身上搜出來的寶物,逐一摸清了使用方法后,也通通收入了儲物空間。
“這些寶物級別不高,就都留給媚娘吧,這樣她就有自保的手斷了!”
最后,陳向北又翻出了一根類似繩索的法器。
用氣機牽引,這根繩索竟有伸縮纏繞之效,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八重真仙境的天師。
“這根繩索素素用不上,媚娘又駕馭不了。。。。。。給花花留著就很合適了。”
不知何故,想到這,陳向北被就莫名地興奮了起來。
忙活完一切后,陳向北便走出了暗室,此時楊花正好醒來,揉著惺忪的眸子,慵懶地看向陳向北。
“花花,抱抱!”
又是幾日。
有楊花坐鎮,天然居的一切都被安排得僅僅有條,大事小事都不用陳向北操心,越來越有溫馨小家的感覺。
而閑暇時,陳向北便在樓閣內修煉。
直到這一日。
天然居來了兩位熟悉的客人。
正是李家兄弟,李芝豹與李祿山。
兩人一登門便甩著衣袖道:
“陳公子啊陳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這陣子你為何都不來離經院轉轉?你可是合伙人之一啊!”
“你不在,我兄弟二人都沒了主心骨了!”
“就是。。。。。。”
陳向北連連訕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二位,我手頭上有要事,去了趟外地,這才剛回來不久!要不這樣,今晚勾欄聽曲?我做東!”
兄弟二人聞言,立馬收起了不悅之色,興奮地相視了一眼。
“既然是陳公子邀請,那我兄弟二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段時間,兄弟二人為了離經院擴建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都不知多久沒摸過小姑娘的玉手了,也該好好放松放松了。
尤其是聽聞松花樓來了一批新茶,正好能細細品一品。
隨后,三人便一塊前往離經院視察。
隨著離經院的招牌立起,有教無類的新穎學術風格,吸引了許多讀書人上門求學,甚至是主動爭當起離經院的先生,這讓離經院的師資又上了一個檔次。
而在李家兄弟二人的打理下,離經院的門面也被重新翻新了一遍,弄了一個類似牌坊的大門,為了方便求學,日不閉門,夜不熄燈。
在兄弟二人的領路下,陳向北穿廊過棟,到處都是濃烈的學習氛圍,頗有前世高考倒數一百天的感覺。
來到一座講堂外時,陳向北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只因里頭正進行著模擬考核,且考生全是七八歲的孩童,一個個搖頭晃腦專心致志地默寫著答案。
看見屋外的三人后,胡子花白的先生快步走了出來,恭敬地作了一揖。
“見過三位院長!”
陳向北率先開口道:“先生辛苦了。”
“不辛苦,為勞動人民服務。”
老先生理所應當地回答了一句。
“離童生試不遠了,這些童生的情況怎么樣?”
老先生回頭看了眼講堂內的一眾學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臉自豪道:“雖然這些學子的基礎差了些,卻遠比其他學宮的童生要刻苦,老朽相信,他們定能將勤補拙笨鳥先飛!”
一旁的李芝豹聽后很是滿意:“老先生,此次童生試,有幾成把握?”
此話一出,老先生啞然了。
畢竟,他接手這些學子才個把月的時間,就算是天縱奇才,也需要時間消化學問,更何況是這些尋常人家的孩子?
如此短的時間,便想讓他們在童生試博得成績,屬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盡力盡力。。。。。。”最終,老先生選了個折中的回答。
陳向北自是明白老先生的困窘。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之路任重道遠。
只有持之以恒的努力和付出,才能培養出真正的人才。
隨后陳向北便擺手道:“那就有勞先生鞠躬盡瘁了,你先去忙吧,我和二位院長還有要事商議。”
等老先生回去后,李祿山憂心忡忡道:“陳公子,照老先生所言,此次童生試怕是不太理想啊。”
陳向北并未認同這個觀點,而是微笑了起來。
“多思無益,我等只管育人,能否成為人上人,就看他們自己的際遇了。”
李祿山只好點頭道:“理是這么一個理,可我等作為院長,難免會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