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七百零二章 野王失手

男人本來也被嚇了一跳,但礙于身旁的女子,愣是扯開了嗓門。

“來者何人?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

陳長安本就心情低落,嘴角冷冷地抽搐了一下。

“什么地方?普天之下莫非大夏故土!

爾等見大夏真龍,為何不跪?”

“跪你媽!大夏亡了不知多少年了!神經病一個!”

男人出口成章,狠狠地問候了陳長安一番。

陳長安目光一凜,眼中殺機如巖漿迸發。

下一刻,一張巨大的皮囊鋪天撐開,猶如深淵巨口,朝著二人當頭落下。

此對男女哪里見過這等情況,不過是尋常打野,竟然遇上了gank!

嗖——

未等二人做出反應,便消失在了人皮巨口內。

隨后,陳長安又搖身一變,重新顯現出那副儒雅的面容。

“該死!竟敢打斷我的傷感!”

陳長安搖了搖頭,身形再次一掠而去,沒入了夜幕之中。

而先前的落腳之處,又重新恢復了寂靜,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另一邊,正在打量著皮囊的陳向北,元神突然微微作動,牽引著他看向窗外的某個方向。

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向那座寂靜的樓閣時,卻早已人去樓空。

“奇怪了,為何元神會有動靜?”

陳向北瞇起了眸子,隨即起身關上了木窗。

同時,走出了絕緣大陣后,從隔壁傳來的鑿墻聲,已然變得潮涌猛烈,似乎是快要到一瀉千里的地步。

陳向北掐指一算。

“這才半刻鐘不到啊。。。。。。金玉其外啊。。。。。。”

陳向北嘖嘖地搖了搖頭,又重新回到了陣法中,繼續琢磨著那張人皇皮囊。

“不對勁!很不對勁!”

陳向北越想越覺得奇怪。

人皇皮囊向來可遇不可求,陳長安更是費勁心血才弄來了八具,當時陳向北問他討一具時,他的臉直接就黑了下來,更是萬般推辭拒絕。。。。。。

這次為何如此爽快?

而且效率還特別的高!

陳向北百思不得其解。

“這該不會是他身上的某具皮囊吧?”

陳向北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而且,越看這具皮囊,就越與陳長安相似,不僅滲透著絲絲詭異,還有一種莫名的妖邪之氣,分明是經過了陳長安的同化。

“罷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具人皇皮囊,不要白不要!”

說著,陳向北又直勾勾地盯著皮囊的面孔道:“活人我都不怕,還怕你這件死物?”

而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二女稍稍翻了個身,似有清醒的跡象。

眼觀六路的陳向北,伸手就是兩記手刀。

啪啪——

二女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經過大半夜的努力,陳向北靠著天生強大的精神力,可算是將皮囊一比一地復刻在了腦海之中。

有了此前的經驗,這一次,他很快便依葫蘆畫瓢,在身上勾勒出了一具一模一樣的皮囊。

但不知何故,陳向北有種形似神不似的感覺,又看了眼安安靜靜的人皇皮囊,總覺得少了點神韻。

按理說,當他勾勒出一模一樣的皮囊后,便只能從兩者中選其一,但這具人皇皮囊卻安靜地有些出奇。

“為何會這樣?”

陳向北實在是束手無措,只能繼續打量這具人皇皮囊,看看是否漏掉了某些關鍵細節。

時間一分一秒地飛逝,很快便來到了一日至陰的子時時分。

正在查看細節的陳向北,不由得打了個哈欠,小雞啄米地打起了瞌睡。

然而,安安靜靜的人皇皮囊,竟以肉眼難以尋辯的幅度,微微動了動,緊接著,它那空洞的眼眶中,竟然掠過了淡淡的異芒。

宛如死而復生!

隨后,如有陰風掠陣,皮囊悄然滑落,如同隱隱作動的鬼影,悄無聲息地鉆向陳向北。

來到陳向北的腳邊時,皮囊竟然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細嗅著一塊肥美的血肉,干枯的面孔竟然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與此同時。

三千紅絲察覺到了危險,無數的黑色絲線霎時交織成繭,將陳向北保護了起來。

貪婪作動的皮囊未能得逞,立馬歸回原位,又恢復成那具安安靜靜的皮囊。

正在打瞌睡的陳向北,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妥,旋即睜開了眼睛。

當他看見覆蓋全身的三千紅絲時,驚恐不定。

“怎么回事?為何觸發了三千紅絲?”

陳向北本能地嗅到了一股危險。

從三千紅絲認主后,除非遇上突發險境,是覺不會自動觸發的。

顯然,他剛經歷過一場關乎生死的危機,若非三千紅絲護主,怕是難逃一劫。

陳向北立馬驅動玲瓏真眼,試圖尋找危險的源頭。

然而,他將整座松花樓里里外外看了個遍,就連隔壁房間的大戰也收在了眼底,卻沒發現到任何不妥之處。

“怪事了。。。。。。難不成是誤觸?”

陳向北收回玲瓏真眼,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跟前的皮囊上,頓時就意識到了什么。

“我的小心肝,該不會是你吧?”

陳向北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已經鎖定了目標。

話剛說完,他便直接祭出鐘馗鉤子,試圖將藏在皮囊中的陰物勾出。

卻是勾了個寂寞。

這具人皮囊依舊一動不動地懸掛著。

“嘶。。。。。。這不可能啊?”

陳向北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啊,認錯人了!”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道鉤子甩出。

呲——

鉤子再次無功而返。

“啊,是我多想了,你好像還真不是兇手啊?”

陳向北皮笑肉不笑,微微瞇起了眸子,打量著眼前的皮囊。

須知,尋常人的皮囊尚會殘存惡念怨氣,更何況是人皇的肉體?

只有一種可能!

這皮囊中的怨念大到難以想象,這才讓鐘馗鉤子屢屢無功而返。

陳向北心想:“你還藏是吧?行!那就看看誰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我篡奪你的人皇之氣及其位格,我就不信你還忍得了!”

霎時間,陳向北祭出了畫皮大法,妖異的光芒遮蔽的整座大陣。

而面對面的人皇皮囊,似乎也意識到了陳向北想要做什么,竟產生出某種微妙的變化,從懸掛上脫落,如同一只飄忽的風箏,搖曳地落向陳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