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七百一十七章 真刺激

陳向北恭順告辭,便大步走出寢宮,不知何故,全程都有種如芒在背的危機感。

“真夠刺激的。。。。。。”

陳向北并未在華清宮逗留,吩咐好宮里的事物后,便匆匆往神武門去。

此地不宜久留!

而看著陳向北遠去,李貴妃才轉過了頭,不知何故,她嗅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如同洶涌潮水一般,充斥著心頭。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錯不了!

這小陳子跟武貴妃之間絕對有秘密!

于是,李貴妃便故作若無其事道:“姐姐,你跟小陳子還挺投緣呀。。。。。。”

一旁的武貴妃,分明也察覺氛圍變得有些怪異,臉上卻是毫無波瀾地笑道。

“妹妹哪里的話,投緣算不上,倒是挺羨慕姐姐身邊能有這等得力干將!

不過,小陳子多次相助于我,我也是挺感激他的。”

她一字一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說錯什么。

同時,也有意攪亂武貴妃的思路,趁機轉移話題。

可惜,李貴妃又怎是普通女人,更是對這些套路手段洞若觀火。

“有什么好羨慕的,我的不就是姐姐你的?

若是姐姐覺得與小陳子投緣,不如我將他送給姐姐?

往后讓他在萬福宮住下!”

此時此刻,武貴妃終于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汗流浹背。

李貴妃的字字句句都是坑,一旦自己踩錯一個,那便是萬劫不復!

“使不得啊妹妹!雖然小陳子的能力很強,卻是由妹妹你一手調教起來,我這當姐姐的又怎能奪妹妹之愛?

而且,我對小陳子更多是欣賞,若將其留在身邊,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況且,他與妹妹你都是八重真仙,有他守在妹妹你身邊,姐姐我才能放心啊!”

武貴妃違背本能地否定了這個建議,又說道:“如今我的道行也日漸增長,起碼在這宮內有了自保的手段,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想必妹妹你也不會袖手旁觀,又何須多此一舉呢?”

說罷,便又主動牽起了李貴妃的手,一臉燦爛。

聞言,李貴妃才掃清了疑心。

這位姐姐對自己這么好,怎么能懷疑她跟陳向北呢?

屬實是自己多想了!

自從前世記憶開始對本體腐蝕,她的神思便變得敏感躁動。

對此,她也很是苦惱。

“放心吧姐姐,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

李貴妃也溫婉一笑。

這事算是過去了。

畢竟,如今陳向北在宮外行事,回到宮里也都在華清宮待著,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大可能會與武貴妃擦槍走火。。。。。。

見李貴妃打消了疑心,武貴妃這才放下了心頭大石。

為了不讓李貴妃繼續這個話題,她便主動開口道:“對了,妹妹,最近我在修行上遇到了瓶頸,不知該如何解決?”

二女在床榻前坐了下來,探討著修道的經驗,一副其樂融融的情形。

另一頭,陳向北馬不停蹄地出了神武門,正想返回天然居見一見楊花。

怎料剛從皇城出來,便被一道人影盯上了。

而一心遠遁的陳向北,對此竟渾然不覺。

倒不是因為陳向北失策,而是對方的實力太過強橫,又刻意蟄伏在暗處隱藏實力,他甚至都沒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盡管,陳向北出了神武門后,便化作一道黑影遠去。

可這一幕,還是被那道高冷柔美的人影捕抓到了。

夜幕下,她緩緩走出,露出傾城絕色的容顏,赫然是當朝蕭王,趙宛白!

“怎么會是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看到那張面孔,趙宛白心中某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便如同潮泄一般涌了出來,一雙彎彎月眉霎時皺起。

“他怎么可以不死?”

趙宛白的臉色冰冷至極,白皙的雙手驟然一握。

一股強大氣息轟然炸開,腳底下的厚磚官道如瓷碗崩碎開裂而去。

當日,她明明看見他奄奄一息命懸朝夕,若無人施以援手,難逃一死!

萬萬沒想到,他如此之命大,竟然挺過了這一關!

“那晚的事情,決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他絕對不能活下來!”

仔細一想,趙宛白的眸子幾乎瞇成了一條狹縫。

“難不成是那具皮囊搞的鬼?”

一具千變萬化的皮囊,搖身一變,代替一名死人,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若真是他就再好不過了!這一次,本王絕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逃走!”

趙宛白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抽搐:“還有那個人!竟敢毀我親白!我定要親手將其挫骨揚灰!”

當日,如果不是那具皮囊,她又怎會丟掉清白?

一切一切的根源,都是那具該死的皮囊!

盡管那晚她陷入了昏迷,但意識迷糊尚存,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斷斷續續地浮現在心頭,讓她感到惡心至極!

她可以確定,褻瀆她身子之人,正是當時在空廟中的男人。

而且根據她的判斷,那人至少是淵海境的勢實力。

盡管,她不知為何皮囊會將自己掠走,轉頭再送給那人享用,但奪清白之仇不共戴天!

如今陳向北死而復生,似乎讓她找到了復仇的可能!

回想起那夜京師勾闌外,這姓陳的太監似乎是有意將自己引出來,再交由那具皮囊善后。

所以,即便他不是那具皮囊,那也于此事脫不了干系!

當然了,趙宛白也清楚此時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有打草驚蛇的可能。

但她深信,只要揪住這條馬腿順藤摸瓜,定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衡量再三,趙宛白最終還是放棄了跟蹤陳向北的想法,轉頭便回到了神武門外。

彼時,有女官正在恭順等候,旁邊還停著一輛奢華的馬車。

見趙宛白去而復返,她立馬便躬身行禮,再次抬起頭時卻是微微一震,她分明感受到了趙宛白所散發出來的殺意。

于是,她沒有再多言,默默推到了馬車邊上,等候吩咐。

“杜鵑,本王此前讓你調查的人,調查得如何了?”

趙宛白屹立于馬車前,就像一座無形的山岳,壓迫感難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