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地表最強九千歲,我靠加點成武圣陳向北李貴妃 > 第七百五十二章 機會這不就來了?

機會這不就來了?”

陳向北迅速穿過夜色,來到了書廳外。

他正打算推門而入,卻突然聽見里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嗯?怎么還有人?”

陳向北輕輕貼到了門前,用玲瓏真眼一看,在昏暗的書廳內,一女子身影正在鬼鬼祟祟的翻箱倒柜。

定眼一看,正是白天里那位于武的夫人。

只見她從一只抽屜中,翻出了一份封有蠟印的卷宗,臉上的表情晦澀不明,動作也是疑遲不定。

顯然,她是打算偷盜恩科試題。

陳向北不禁瞇起了眸子。

豈有此理,竟敢打我的主意?

這可是我的試題啊!

女人自然不可能察覺到門外的陳向北,她忐忑地將試題捧在胸脯前,心中默念。

“夫君,你要體諒奴家啊,奴家斷不會泄露試題,最多指揮簡單點撥幾句,你為人剛正不阿,但奴家卻是要為家族思量,若是能藉此得到那些豪門大族的支持,定能掃清你文道上的絆腳石!”

“只要你能躋身文道大儒,必定能以詩書傳家,我們家族也會因此升格為書香門第,何須再戴著這頂沒落寒門的帽子?

奴家是在為兩個孩兒著想啊!”

約莫是說服了自己,女子終于沒了先前的緊張之色,旋即緩緩打開手里的試題。

然而,就在她玉手落下的一瞬,昏沉的書廳內,忽地響起了某道輕蔑的聲線。

“婦人,三思而后行啊!”

女子渾身打了個激靈,立馬轉身朝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黑暗中,一個陽光俊俏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跟前。

正是在門外觀察許久的陳向北!

他的臉上毫無波瀾,淡淡地打量著跟前的女子,語氣輕慢道:

“婦人,你應該也不想你丈夫失去戶部的高位吧?”

此話猶如驚雷一般,在女子的耳邊綻放開來,她柔軟的嬌軀猛地一顫。

“誰?”

在陳向北看來,這女子的眼中盡是后悔和無助之色,秋眸流盼不斷,分明是忐忑得心意慌亂。

此女看著三十出頭的年紀,卻是風韻猶存,成熟豐腴,妥妥的人妻少婦,還真是秀色可餐啊!

盡管遠比不上李貴妃三女的姿色,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輕薄的褻衣,尤顯身材曲線,如同一只輕輕一掐就能冒水的水蜜桃,應該是趁著于武熟睡偷摸過來的。

女人看清了跟前的人影后,臉色的詫異之色又濃烈了幾分。

眼前之人,正是白天到訪的東廠執事,陳向北!

此時的她徹底亂了陣腳,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

該怎么辦?

毫無疑問,她竊取恩科試題的舉動,已然被陳向北所撞破,這可是一位如假包換的東廠執事啊!

一旦被揭發,不但她要受罪,就連于武也得受到牽連。

輕則罷免官位,重則斷了仕途前程,文道大儒之路也到此為止,甚至還有株連全族的可能。

想到自家的兩個孩兒,女子后悔莫及。

一葉障目啊!

若不是為了家族,為了自家的夫君,她又怎會劍走偏鋒?

而就在她手足無措之時,玉手微微一顫,卷宗一個不小心地從胸脯滑下,啪地摔在了地上。

同時,被密封的蠟印也破碎了一地。

嘩嘩嘩,大片的恩科試題露出了真容。

“不好。。。。。。”

女子大驚失色,一臉呆滯地站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迅速彎腰撿起試題,玉手顫抖不止地將其歸回原位,心臟都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顯然,她只顧著驚慌,完美地錯過了試題的內容。

可即便如此,陳向北還是通過玲瓏真眼,將全部試題通通因在了腦海中。

“嗯?其中竟然有五套題?”

陳向北心中暗暗詫異,不難看出來,這為了恩科后手做準備,其中一份是主考題,其余的都是后備試題,同時還能供皇帝圣裁,選擇出最合適的試題。

“意外,都是意外啊!我不是故意啊!是不小心看見的!”

陳向北眉頭微微一動,實則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正在兩人僵持之時,書廳的門又咯吱地被推開,于武大步闖入了其中。

借著昏暗的月色,他看見了眼前的一目,臉頰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就連腳步也驟然停止了下來。

他的目光先是掃過陳向北鐵黑的臉,隨后又落在了女子的身上,隨即又移動到已被拆封的試題上。

“婦人,你。。。。。。”

女人顯然也沒料到于武會突然出現,她明明是趁著他熟睡才過來的。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于武沉聲質問,語氣中充滿了威嚴和壓迫。

女人雙腿一軟,身子啪地坐在了地上,手里死死握著那份被拆封的卷宗。

“夫君,你聽奴家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旋即,她的目光又看向了一旁的陳向北,分明有推諉塞責之嫌。

然而,她的目光堪堪落在陳向北臉上時,卻被陳向北氣勢鎮住了,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想什么呢?

這可是東廠執事!

讓他背黑鍋吃死貓?

癡人說夢!!!

她只能移開了目光,聲線顫抖地解釋了起來。

“夫君,奴家見你這陣子沒日沒夜地待在書房,便想著替你拾掇一下雜物,好讓環境舒適一些,沒想到。。。。。。沒想到竟然碰倒了試題,還摔破了蠟印。。。。。。都怪奴家,凈給夫君添麻煩。。。。。。”

這個道理屬實是僵硬,半夜三更摸進書房收拾?

堂堂戶部大員的家里沒下人嗎?

于武一眼定真假,也看出了女子的心虛,眉頭之間幾乎皺成了一字。

又想起此前平秋學宮的事情,他立馬就捋清了來龍去脈。

他的夫人向來賢良淑德,又怎會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不用猜,這定然是平秋學宮的手筆,定是那些家伙慫恿逼迫,他夫人才不得不為。

隨后,他的目光又微微移開,落向了站在跟前的陳向北,原本滿腔怒火驟變隆冬飛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