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諜海無名 > 第四百九十七章 許雯現身
  日滿各部門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工作安排妥當合理互有建樹,多點開花將此前頹廢勢頭一掃而空,竟是讓反滿抗日組織難以招架。

  抗日救國環境便是如此,艱苦是主旋律。

  池硯舟陪同潘堅誠在外搜尋許雯身影,一日未果。

  導致潘堅誠、方言多有疑慮,許雯明明已經從薈芳里脫困,冰城路上警員眾多,隨便拉一人都可護送自己前往警察廳。

  甚至自身前來也無問題。

  可昨日脫逃,時至今日夜間尚且難見對方,不由讓眾人心有所憂。

  覺得可是何處出現問題,才導致現如今局面。

  許雯此刻遭遇潘堅誠都未向新京方面匯報,擔心許固得知此事令事態升級。

  夜里搜查結束池硯舟安排潘堅誠等人吃飯,坐在飯店內胃口欠佳。

  池硯舟勸說道:“潘股長不必太過心憂,許雯小姐可能是在薈芳里受到驚嚇,一時半會需要躲藏起來調節心態,冰城治安尚可,且薈芳里人員也遭到控制不會追捕,安全應當無礙。”

  這番言論倒也站得住腳,方言跟隨勸慰:“股長先吃飯吧。”

  見狀潘堅誠拿起筷子說道:“怕就怕有人從中作梗。”

  “股長的意思是?”

  “顯而易見!”

  見潘堅誠此刻已經開始考慮紅黨插手的問題,池硯舟不得不說對方能年紀輕輕當上股長,確實能力不俗。

  還真就是組織在后面操縱。

  此刻池硯舟也面露難色說道:“若真是如此,只怕我等非常被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潘股長說的是。”

  方言此刻說道:“池隊長剛剛得知此消息,還未來得及前去薈芳里,許雯小姐便自行脫離,后卻落在紅黨手中,只怕冰城特務股內對池隊長會多有懷疑。”

  這句話方言本意是好心提醒。

  但你必須要承認連他都能想到這個問題,盛懷安、傅應秋豈會考慮不到。

  就算許雯是自行脫困,看似與池硯舟關系不大,只是麻煩你多少都要染上些。

  所謂紅黨運氣!

  那就看有多少人相信。

  對此池硯舟表現的問心無愧說道:“許雯小姐清譽在下豈能不管不顧,帶著警員大張旗鼓趕去薈芳里,那反而是將人往火坑里推。

  退一萬步講只怕許科長寧愿女兒落入紅黨手中,都不想人盡皆知是從薈芳里救出來,吵著鬧著先進思想,也不會進步到如此地步,薈芳里對清白姑娘仍是談之色變。”

  池硯舟此言倒也正確,他顧及許雯清譽沒錯,只可惜與對方脫困的時間太過湊巧,若真落入紅黨手中,難免被人多想。

  方言便是想要提醒池硯舟,讓他早一步考慮。

  因他對池硯舟并不懷疑。

  潘堅誠則是看了看池硯舟沒有言語,他相較方言更是謹慎,有沒有問題不是他說了算。

  三人吃飯時,還在討論許雯可能躲藏何處。

  最后也沒個定論,便同行回酒店休息,打算明日繼續尋找。

  可就在三人剛剛回到酒店門口,池硯舟打算目送二人進去,自己繼續留在特務股值夜班時。

  警察廳警員從不遠處急匆匆跑來。

  “隊長。”

  “何事慌張?”池硯舟瞪了其一眼,當著潘堅誠等人的面,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顯得冰城警察廳特務股警員毫無專業性可言。

  但警員此刻顧不得這些,湊在池硯舟耳邊輕語:“有一女子自稱許雯前來廳內,屬下用照片仔細比對確實是許雯不假。”

  聽完警員的話,輪到池硯舟愣神!

  什么情況?

  許雯真的只是自己從薈芳里逃離,而非組織幫忙?

  因此組織晚到一步,壓根就沒有見到對方!

  池硯舟昨日未曾離開警察廳被留下值班,所以寧素商沒能將消息通知給他。

  那組織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趙玉堂下場現在可以預料,手筋腳筋被挑斷是最起碼的。

  這么巧合?

  池硯舟有些不太相信,但許雯出現在警察廳,警員又不可能信口開河。

  究竟發生何事?

  方言見池硯舟愣在原地,他問道:“可是貴股有重大事情發生?”

  “許雯已經主動前去警察廳。”池硯舟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隱瞞此事,許雯人都已經身在警察廳內,警員都已知曉。

  “當真?”

  “警員已經用照片核對過。”

  “萬幸!”方言笑著說道。

  他們苦尋許雯多日此刻終于有所收獲,看來推斷并無出錯,許雯確實會主動前去警察廳。

  不管是尋求庇護,還是見趙玉堂。

  潘堅誠松了口氣說道:“看來許雯小姐從薈芳里逃離后,擔心對方窮追不舍,故而先行找地方躲藏,等待一日看沒有危險后才來警察廳,心思倒也算是有進步。”

  “那就請潘股長等,隨在下去一趟。”

  “自然。”

  眾人移步前往警察廳特務股,在接待室內見到許雯。

  一眼池硯舟就認出來,確實是她。

  許雯年紀與鄭可安相差不大,根據資料顯示小一歲,但看起來卻比鄭可安成熟些。

  面容稍顯疲憊,但整體倒也衣帽整齊,可見逃離后有過洗漱。

  “許小姐。”池硯舟上前說道。

  “是我。”

  “許小姐在新京不辭而別,令許科長多日擔憂,如今可算是了卻我們一樁心事。”

  “先不提我父親,你們帶人立馬去薈芳里抓人。”

  “此事我們已經辦妥,后續等許科長發落即可。”潘堅誠上前小聲說道,示意此事知曉人員甚少,許雯不可聲張。

  許雯理解潘堅誠心意,也就沒有再提。

  畢竟她豈能不在乎自身名聲,雖她知道自己清清白白,但悠悠眾口人言可畏的力量她是見識過的。

  安撫結束潘堅誠問道:“許小姐沒有遭遇不測吧?”

  “當然!”許雯很激動的說道。

  “是如何脫困的?”

  “用金扣子說通了一個小廝,讓其助我脫困,你們可以將他放了。”

  聽到許雯看似趾高氣昂的話語,眾人只覺得幼稚。

  小廝是好人嗎?

  顯然不是,不過是貪圖錢財。

  沒有錢的姑娘,他會管嗎?

  手中此類血債肯定極多,許雯就因為對方幫助自己脫困,現在就要放了他。

  這不是婦人之仁是什么。

  但眾人沒有反駁,至于小廝下場如何,應該難逃一死。

  說完這些問題許雯便問道:“趙玉堂在什么地方,我要見他。”

  “只怕不方便。”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有話當面對他說。”

  池硯舟此刻上前說道:“趙玉堂目前關押在特務股內,如果想要見對方需要股長的命令,今夜股長已經回去休息,能否等明日再說。”

  “不能讓股長來一趟嗎?”許雯覺得一個股長,跑一趟應該沒什么。

  畢竟她父親是科長,見過不少股長在自己父親面前點頭哈腰,所以在許雯的認知中,股長是沒有什么的。

  池硯舟卻笑著說道:“我等人微言輕,豈敢打攪長官休息。”

  “電話給我,我來打。”許雯態度強硬。

  “趙玉堂也已經休息,且許小姐這幾日風塵仆仆,不如夜里養精蓄銳換洗一身衣服,明日再見。”

  聽池硯舟這樣說,許雯也覺得好像有些失禮,當即說道:“那就明日見面。”

  見對方松口,方言說道:“那就請許小姐與我們在同一酒店下榻。”

  “好。”

  眾人帶著許雯前去酒店,途中潘堅誠問道:“許小姐脫困之后,怎么現在才來警察廳?”

  “我擔心薈芳里有人追捕,所以先找地方躲了起來。”

  聽到與潘堅誠推斷不謀而合,幾人也就沒有再問,唯獨池硯舟心里充滿疑惑,這許雯究竟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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