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野狗豈敢與猛虎爭鋒!
  卻說寇良才和趙盤帶著一千瑤兵一馬當先,抄近道來到嘉禾縣城后驚愕的發現縣城城門洞開,逃命的人員車輛擠成一團,男人的呵斥叫罵聲,女人的啜泣聲,小孩的哭號不絕于耳。

  看到這一幕,寇良才心中一沉,難道來遲了?

  誰知道一抬眼,就看見瑤兵首領趙盤拎著一個穿著綢緞的胖子走過來扔在地上,示意寇良才問話。

  寇良才看的清楚,眼前這個胖子剛才很是蠻橫,站在馬上車轅上,用鞭子不斷抽打擋住他的馬車去路的人。

  而趙盤手下的一千瑤兵已經將城門團團圍了起來,那些想要逃跑的人都被堵在了城門口。

  有人通過裝束認出了這是瑤兵,驚呼“這是哪家的土司也起兵造反了?”

  寇良才沒想到這個趙盤做事如此干脆利索,給他遞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后開始審問眼前這個胖子。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王氏兄弟打過來了?知縣何在?”

  那胖子蠻橫慣了,被人從馬上上提溜過來,還被摔在地上,本能地就想發作,但是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刀刃,立刻變得文明友善起來,有問必答,一五一十地將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

  原來自從昨日從桂陽縣傳來了王氏兄弟要打過來的消息后,嘉禾知縣就以下鄉巡查的借口跑路了。

  再晚些時候,有人看見了知縣的車駕跟野狗出籠一樣狂奔的時候,城中的人才知道知縣其實是是跑路了,所以大家都慌了。

  主簿跑回了鄉下的自家莊園,典史也帶著自家老小出了城向著藍山縣而去。

  其他的衙役捕快胥吏都是一哄而散,整個縣衙只剩下一個喂牲口的馬夫沒有跑路。

  年齡太大,跑不動了。

  城中的官吏都跑了,富戶鄉紳們自然也不會留下來送死。嘉禾縣巡檢司的巡丁都跑完了,城門都沒人守了。

  心急的人連夜出城跑了,性子慢家當多的人第二天天亮之后才陸續出城。因為逃跑的人太多,大家都想先一步出城,所以就發生了許多小沖突,搞得城門更堵了。

  這個胖子是當地的一個打行的頭子,平時欺壓良善慣了,養成了蠻橫的性子,所以才會出現用鞭子抽打擋路之人的舉動。

  打行其實就是明清兩代的黑社會,這胖子就是個黑社會頭子。

  寇良才聽完眉頭舒展開來,還好王氏兄弟還沒打過來。

  他跟趙盤交流片刻后,一千瑤兵很快行動起來,直接將那那些逃跑的人逼回城內,然后強行接管了兩座城門,然后又派人在城中巡邏,穩定城中秩序。

  為了震懾穩定人心,寇良才直接將朱熙給他的那面蕩寇軍的大旗給插在了城頭上。

  然后又親筆寫了幾份告示貼在城中各顯要之處,明確告訴城中百姓沈墨沈天王已經知道王氏兄弟禍害桂陽州百姓,所以派來了蕩寇軍過來剿賊。

  這些瑤兵就是先頭部隊,主力大軍馬上就到。只要大軍一到,王氏兄弟末日就在眼前了。

  而且寇良才還在布告中警告那些想要渾水摸魚趁機作亂之輩,若是被發現,全家定斬不饒。

  告示貼出去之后,城中的人心一下子安穩了許多。

  畢竟這幾個月一來,沈墨的名字是經常聽說,而且名氣越來越大。

  如果有熱搜榜的話,沈墨這幾個月一直蟬聯湘南地區榜首,甚至在整個湖南都能排入前幾名了。

  很多說書先生現在都愛拿沈墨的實情當做素材,各種夸張渲染,把沈墨都快說成是天上破軍星下凡了。

  當然,在種種傳言之中,沈墨的形象有好有壞。好的說他愛民如子,善待普通百姓,給百姓們分田分糧,而且軍紀嚴明,從不擾民等等。

  壞的則說他濫殺無辜,強搶百姓糧食錢財云云。

  但是無論是說好的還是壞的,這些流言都有一個共識:沈墨真的很厲害,很能打,實力很強大。

  所以嘉禾縣城里的的人知道這些瑤兵是沈墨派來的之后,有人心驚,有人心喜,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都本能的覺得縱橫郴州府的王氏兄弟根本不是沈墨的對手。

  這里面的邏輯也很簡單,外界對沈墨的評價有好有壞,但是對王氏兄弟基本上就沒人說好的。

  別說鄉紳富戶這些有錢人了,就是普通的百姓一提起王氏兄弟都是面露恐懼憤恨之色。

  更直觀的一個邏輯是,沈墨接連大敗清兵,無論是府一級的綠營,還是總兵,或者是一省巡撫,都不是沈墨的對手。

  而王氏兄弟這幾個月來卻經常被清兵追的到處亂竄,跟喪家之犬一樣,而且還只是郴州府的區區兩三千綠營兵。

  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眼前這些瑤兵都跟著蕩寇軍作戰,說明了都有土司開始投靠沈墨,這更說明了沈墨的強大。

  如果說王氏兄弟現在就是一群到處亂竄的野狗一樣,那沈墨現在就是一頭不斷擴展疆域的猛虎。

  猛虎昂首一嘯,野狗必然兩股戰戰,更遑論敢與猛虎爭鋒了!

  所以城中人心很快安定下來。

  寇良才又讓趙盤派兵守衛府庫官倉,還好動亂出現的時間不長,府庫官倉還沒被人趁機搶掠。

  搶先王氏兄弟一步占領了嘉禾縣城,這讓寇良才松了一口氣。但是王氏兄弟此時依然沒有出現,這又讓有些擔憂。

  不過這時,朱熙帶著一千五百蕩寇軍正兵也剛好趕到。

  看到朱熙到來,寇良才心中松了一口氣,感覺頓時安心了不少。

  “寇老弟你們干的不錯,幸好沒有被王氏兄弟先一步占領城池。這一功我給你們記上,回頭報上總鎮署,我家主公一定會有所表示的。”

  朱旭看著城中穩定的局面,拍著寇良才兩人的肩膀贊賞道。

  寇良才拱手謝過,又道:“朱營長,如今賊兵不知蹤跡,我擔心他們四處流竄禍害嘉禾百姓。”

  朱熙點頭道:“不錯,王氏兄弟現在就是兩只到處咬人的瘋狗,要是不把他們早點滅了,恐怕會有更多的百姓的被他們禍害。趙盤兄弟,我們一起派出人手向四面打探消息。”

  趙盤剛要領命,就見朱熙手下一個連長匆匆趕來道:“營長,有人前來報告說是知道王氏兄弟如今的蹤跡。”

  朱熙立刻讓人將那人帶了過來,當面詢問。

  時間關系,還是先更后改。正在努力碼字中,半個小時之內改過來。明天要搬家,收拾了兩天東西,頭大,所以請大家見諒。字數肯定還是四千字。

  秦孝公據崤函之固,擁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窺周室,有席卷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

  外連衡而斗諸侯。

  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沒,惠文、武、昭襄蒙故業,因遺策,南取漢中,西舉巴、蜀,東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

  諸侯恐懼,會盟而謀弱秦,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從締交,相與為一。

  當此之時,齊有孟嘗,趙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

  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寬厚而愛人,尊賢而重士,約從離衡,兼韓、魏、燕、楚、齊、趙、宋、衛、中山之眾。

  于是六國之士,有寧越、徐尚、蘇秦、杜赫之屬為之謀,齊明、周最、陳軫、召滑、樓緩、翟景、蘇厲、樂毅之徒通其意,吳起、孫臏、帶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頗、趙奢之倫制其兵。

  嘗以十倍之地,百萬之眾,叩關而攻秦。

  秦人開關延敵,九國之師,逡巡而不敢進。

  秦無亡矢遺鏃之費,而天下諸侯已困矣。

  于是從散約敗,爭割地而賂秦。

  秦有余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尸百萬,流血漂櫓。

  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

  強國請服,弱國入朝。

  延及孝文王、莊襄王,享國之日淺,國家無事。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余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

  百越之君,俯首系頸,委命下吏。

  乃使蒙恬北筑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余里。

  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

  于是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

  隳名城,殺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

  然后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

  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兵而誰何。

  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始皇既沒,余威震于殊俗。

  然陳涉甕牖繩樞之子,氓隸之人,而遷徙之徒也;

  才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賢,陶朱、猗頓之富;

  躡足行伍之間,而倔起阡陌之中,率疲弊之卒,將數百之眾,轉而攻秦,斬木為兵,揭竿為旗,天下云集響應,贏糧而景從。

  山東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

  陳涉之位,非尊于齊、楚、燕、趙、韓、魏、宋、衛、中山之君也;

  鋤耰棘矜,非铦于鉤戟長鎩也;

  謫戍之眾,非抗于九國之師也;

  深謀遠慮,行軍用兵之道,非及向時之士也。

  然而成敗異變,功業相反,何也?試使山東之國與陳涉度長絜大,比權量力,則不可同年而語矣。

  然秦以區區之地,致萬乘之勢,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

  然后以六合為家,崤函為宮;

  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

  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中篇秦滅周祀,并海內,兼諸侯,南面稱帝,以養四海。

  天下之士,斐然向風。

  若是,何也?

  曰:近古之無王者久矣。

  周室卑微,五霸既滅,令不行于天下。

  是以諸侯力政,強凌弱,眾暴寡,兵革不休,士民罷弊。

  今秦南面而王天下,是上有天子也。

  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莫不虛心而仰上。

  當此之時,專威定功,安危之本,在于此矣。

  秦王懷貪鄙之心,行自奮之智,不信功臣,不親士民,廢王道而立私愛,焚文書而酷刑法,先詐力而后仁義,以暴虐為天下始。

  夫兼并者高詐力,安危者貴順權,此言取與守不同術也。

  秦離戰國而王天下,其道不易,其政不改,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無異也。

  孤獨而有之,故其亡可立而待也。

  借使秦王論上世之事,并殷、周之跡,以制御其政,后雖有淫驕之主,猶未有傾危之患也。

  故三王之建天下,名號顯美,功業長久。

  今秦二世立,天下莫不引領而觀其政。

  夫寒者利裋褐,而饑者甘糟糠。

  天下囂囂,新主之資也。

  此言勞民之易為仁也。

  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賢,臣主一心而憂海內之患,縞素而正先帝之過;

  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國立君以禮天下;

  虛囹圄而免刑戮,去收孥污穢之罪,使各反其鄉里;

  發倉廩,散財幣,以振孤獨窮困之士;

  輕賦少事,以佐百姓之急;

  約法省刑,以持其后,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節修行,各慎其身;

  塞萬民之望,而以盛德與天下,天下息矣。

  即四海之內皆歡然各自安樂其處,惟恐有變。

  雖有狡害之民,無離上之心,則不軌之臣無以飾其智,而暴亂之奸弭矣。

  二世不行此術,而重以無道:壞宗廟與民,更始作阿房之宮;

  繁刑嚴誅,吏治刻深;

  賞罰不當,賦斂無度。

  天下多事,吏不能紀;

  百姓困窮,而主不收恤。

  然后奸偽并起,而上下相遁;

  蒙罪者眾,刑戮相望于道,而天下苦之。

  自群卿以下至于眾庶,人懷自危之心,親處窮苦之實,咸不安其位,故易動也。

  是以陳涉不用湯、武之賢,不借公侯之尊,奮臂于大澤,而天下響應者,其民危也。

  故先王者,見終始不變,知存亡之由。

  是以牧民之道,務在安之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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