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 第六十二章 大鬧吳州城
  看著周金慶打開的保險柜里滿滿當當的一箱子鈔票,金條,還有用紅布包著的一摞一摞大洋,以及一沓地契房契還有股票等。

  沈墨看了一眼保險柜的東西,看向周金慶:“周署長,你當了這么多年署長,不會就弄到這點錢吧?如果只有這些的話,也不夠我們兄弟分啊。”

  周金慶帶著哭腔回答道:“好漢,我所有的家當真的都在這里了啊!”

  沈墨走上前去,把槍口抵住周金慶的額頭。

  槍聲驟然響起,周金慶猛然癱在了地上,面色煞白,無比驚恐地看著沈墨。

  沈墨拎著槍冷聲道:“你要是沒有更多的買命錢,那下一槍就對著你的腦袋了。”

  剛才那一槍擦著周金慶的腦袋開的槍,槍聲在耳邊轟鳴,差點沒把他魂給嚇掉了。

  瀕臨死亡的感覺比任何的言語威脅都好用,周金慶很快又從一個暑假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個鐵盒子,里面是滿滿的一盒子金條。

  沈墨粗略看了一眼,足足有一百兩以上的黃金。

  將這些黃金還有保險柜的里的財物全都一股腦地塞進了自己帶來的背包里。

  這時候和尚是上來,說周金慶老婆孩子還有保姆都被綁了起來,嘴巴都給堵住了。

  沈墨點點頭,吩咐和尚將周金慶綁了起來。

  和尚對周金慶這種漢奸都是恨之入骨的,將周金慶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繩子都勒進了肉里,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嘴巴也被勒了一個布條,讓他只能發出哇哇亂叫聲,根本無法說話。

  周金慶拼命地掙扎,對著沈墨瘋狂搖頭,哇哇亂叫著,大概是在說沈墨不講道義,說話不算數。

  沈墨輕哼一聲道:“我說過不殺你,當然說話算數。但是你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你的運氣好不好了。”

  他從腰間解下兩個卵式手雷,又從戰術背心上取出一團透明的絲線,將兩顆手雷一顆綁在周金慶的身上,另一顆則掛在門后面,用絲線將兩顆手雷給連接起來。

  然后跟和尚退出房間,慢慢地將門關上。

  隔著門都能聽見周金慶瘋狂的掙扎聲。

  “沈大哥,你這一招真夠狠的。一會兒不管是那些黑狗子先來還是鬼子先來,誰先來誰倒霉。”

  和尚對沈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嘿嘿直笑。

  “走吧,再不走就要被堵在這里了。”

  沈墨一揮手,三人迅速下樓,從周家后門悄然離開了。

  首先聽到槍聲后趕到周家的是鬼子的一個巡邏小隊。

  自從黑巖在大新莊死了之后,吳州城內的鬼子們神經一直緊繃著,晚上的巡邏頻率也增加了不少。

  他們知道指望不上那些警察和偽軍,所以只好加派了自己人增加巡邏人數。

  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剛好有一支鬼子的巡邏隊剛剛經過周家后門。

  在靜寂的夜里,槍聲對于這些訓練有素的日軍士兵來說分外的敏感,他們第一時間就停了下來,擺出了戒備姿態。

  第二聲槍響的時候,他們就判斷出來了槍聲的方向和位置。帶隊的鬼子軍曹一面派人向總部回報,自己則親自帶隊向著周家迅速趕去。

  等他們快到周家的時候,又聽見了一聲槍響。

  那正是沈墨嚇唬周金慶的那一槍。

  連續不斷的槍聲讓日軍巡邏隊緊張起來,這讓他們并沒有用最快的速度沖進去,而是小心翼翼地靠近。

  日軍巡邏隊到了周家之后,發現大門緊閉,院子里非常安靜,而且沒有任何動靜,帶隊的軍曹出于謹慎,派人在院子里搜索一圈后才發現了一條被藥翻的狼狗和一個被打暈的保鏢。

  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保鏢看著面前的日軍士兵,驚恐之下,告訴日軍他遭到了來自軍統殺手的襲擊,而且人數至少在十人左右。

  雖然打暈他的只有沈墨一個人,但是處于各種微妙的心理原因,這個人一下子將敵人夸大了十倍。

  這讓日軍巡邏隊更加緊張了,他們也只有十來個人左右。

  帶隊的軍曹再一次派人向憲兵司令部回報,并且請求更多的增援。

  與此同時,他因為無法判斷敵人是否還在樓里面,所以又謹慎地派人將周家小樓包圍了起來,并沒有急著沖進小樓。

  對于日軍士兵來說,抓住軍統殺手是重點,至于樓里面的人是否安全,那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

  正因為這個日軍軍曹的過于謹慎,沈墨三人從容離開了周家,并且趕往了另外一個方向的漢奸黎壽昌的家里。

  日軍吳州城憲兵隊長石垣健人得到手下的匯報后,很快斷定這是軍統或者八路軍的鋤奸隊的搞出來的動靜,立刻下令部隊集結。

  還沒有等到出發,消息再次傳來,襲擊周家的人軍統的,而且還有十幾人之多。

  這讓石垣健人興奮起來,打定主意要將這伙軍統特務一網打盡。

  黑巖少佐在大辛莊的失敗,讓吳州城的日軍心里都蒙上了一層陰影。一種恥辱感從心里滋生出來。

  一方面他們要防備八路軍的攻城,雖然上面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們跟八路軍也打過不少交道了,知道八路軍裝備簡陋,攻堅能力差,一般以游擊戰和伏擊戰為主,很少會主動襲擊城池。

  但是猜想畢竟是猜想,任何事情總有例外的。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但是在黑巖少佐失敗后,他們的兵力受到嚴重損失。并且他們對于八路軍神出鬼沒的戰術搞得也有些焦頭爛額,心生忌憚。所以又無法主動尋求跟八路軍決戰。

  這種復雜的心態又給一向驕橫的日軍帶來了一種心理上的難堪,讓他們的心中堆積起來一種急于發泄的情緒。

  所以,這些突然出現的軍統特務就成為了日軍發泄的目標,石垣健人打算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至于周金慶的安危,石垣健人跟他的部下一樣并不在意。

  愿意給皇軍辦事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小小的警察署長算不上什么需要在意的人物。

  所以石垣健人臨時又增加了一個小隊的人馬,帶著幾乎半個多中隊的日軍趕往了周家。

  而留守在憲兵司令部的只剩下了一個小隊的人馬。

  顯然,這并非石垣健人大意,而是他堅定地認為無論是軍統殺手還是八路軍鋤奸隊,他們只敢對周金慶這種依附于皇軍的人下手,而沒有膽子來偷襲皇軍。

  甚至石垣健人為了調集更多的力量圍捕軍統殺手,還從警察署調來一隊人馬趕到周家去增援。

  而沈墨三人在前往黎壽昌家里的路上正好遇上了這一隊匆匆趕去增援的警察。

  雙方不期而遇,很突然地打了一個照面。

  不等沈墨開口,太過緊張的劉二手一哆嗦,手中的盒子炮就打響了。

  一梭子子彈撂翻了最前面的一個警察。

  沈墨一看,也毫不遲疑地開槍,左右開弓,干掉了兩個剛把槍從肩上取下來的警察。

  和尚也是一手一支盒子炮,砰砰砰砰,殺的起勁。

  警察們本來以為只是去打個醬油,萬萬沒想到在路上竟然遇到了正主,被殺了一個猝不及防。

  近距離作戰,他們背上的步槍跟燒火棍沒有太大區別。而沈墨三人手中的手槍則明顯更加好用。

  隨著沈墨一顆手雷扔出,最后幾個還站著的警察也倒地不起。

  警察雖然人多,但是平日里最多在普通百姓跟前耀武揚威一番,根本沒有打過什么正經仗,遇到沈墨這三個殺神完全就是送菜。

  看著倒了一地的警察,沈墨忽然想起一事,急忙跑到尸體堆里低頭尋找。

  和尚問他在找什么,沈墨回答說是在找一個光頭。

  和尚一愣,隔著頭套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心道沈大哥莫不是騎驢找驢。

  沈墨找的當然不是和尚,而是趙大旗的娘舅白三。

  他就在警察署當差,而且也是個光頭。

  還好,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一個光頭,這讓沈墨松了口氣。

  要是把白三也給干掉了,那在趙大旗面前就不好交代了。雖然趙大旗不怎么待見他這個親舅舅,但是怎么說也是親外甥。

  要是知道沈墨這個剛任的大哥殺了自己的親舅舅,嘴上就算不說,心里也會生出隔閡的。

  “沈大哥,現在怎么辦?還去黎壽昌家里嗎?”

  和尚低聲問道。

  沈墨搖搖頭道:“不去了,現在動靜搞得這么大,黎壽昌那里肯定有了防備,我們偷襲的機會已經沒了。”

  “那我們去哪里?”

  “去鬼子憲兵司令部。”

  和尚一愣,看著沈墨已經往前走去,急忙跟了上去。

  劉二一句話不說,握著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那是因為第一次近距離槍戰興奮導致的。

  面罩下的臉色甚至已經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潮紅。

  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從旁邊黑漆漆的巷子口露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來,心有余悸地望著他們的背影。

  “幸虧我躲得快,否則也要死在這三個殺神手里了。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三個殺神,太他娘的猛了!”

  白三拍著胸口喃喃低語道。

  一向喜歡偷奸耍滑溜車尾的他今天終于因此而救了自己一命,這讓他打算注意以后更要堅持這個做人做事的原則,絕對不當出頭鳥。

  沈墨這邊剛剛結束了跟警察們遭遇戰的時候,石垣健人也帶著大部隊趕到了周家。

  石垣健人表揚了部下的謹慎后,派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別墅內,結果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只是在一樓發現了慘死的四個保鏢的尸體。

  石垣健人檢查了尸體后斷定兇手就是軍統特務,所以下令手下繼續往樓上搜索。

  然后他們在二樓發現了被綁起來堵著嘴巴的周金慶的女兒奶媽丫鬟等人。

  從他們嘴里得知周金慶在三樓,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沖上三樓,結果依然一無所獲。

  一個日軍士兵在周金慶的書房外面的套間發現了最后兩個保鏢的尸體,然后又從留著的一條門縫里看見了被綁在椅子上拼命掙扎的周金慶。

  石垣健人對于周金慶還活著顯然有一些意外,這讓他甚至開始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真正的軍統殺手,怎么可能在干掉了周金慶的保鏢之后還留下了他一條命?

  這個疑惑從他腦中一閃而過,但是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思考。

  看著自己忠實的狗被綁著,石垣健人覺得自己應該盡快上前安撫他一下。雖然不是一條多么名貴的狗,但是畢竟用熟了,多少得擺出一點姿態來。

  石垣健人正要上前推門,手下一個軍曹,也就是那個最早趕來的巡邏隊隊長搶先一步,替他推開了房門。

  然后他就看見在書桌后面被綁在椅子上的周金慶瘋狂地拼命搖頭,好像即將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

  石垣健人臉色一變,但是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轟轟兩聲巨響幾乎同時發生。

  被推開的門牽動了綁在絲線另一頭,在周金慶背后的手雷,手雷上的插銷彈開,手雷落地轟然炸開。

  周金慶的身體被綁在椅子上,幾乎被氣浪沖上半空,然后又重重砸到在地上,渾身血肉模糊,口鼻流血,完全沒有了氣息。

  而門后面的那枚手雷也同時被拔掉了插銷,落在地上猛然爆炸,將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日軍軍曹的半個腦袋都被削飛了。

  在他身后的石垣健人則幸運滴逃過一劫,只是被氣浪給炸的向外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差點背過氣去。

  而這時候,城里又傳來了槍聲和爆炸聲,聽起來頗為的激烈。

  日軍士兵們面面相覷,看著正一臉痛苦從地上爬起來的石垣健人不知所措。

  沈墨拉開爬在翻斗摩托車上駕駛座的上日軍尸體,自己坐了上去。

  和尚和劉二則掀掉了另外兩具尸體,也坐了上去。

  他們干掉了這輛從日軍憲兵司令部沖出來,顯然想去給石垣健人報信的偏三輪。

  沈墨一踩油門,駕著偏三輪向著西城門的方向駛去。

  沈墨將偏三輪的大燈打開,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西城門的方向。

  還不等城門口站崗的偽軍搞清楚發生了什么,沈墨就在車上大喊道:“開門!我們有緊急軍務要立刻出城!”

  城門口的偽軍不知道城里發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偏三輪下意識第認為這是日軍。大燈又直射過來,他們也看不清車上坐的到底是誰。

  就在偽軍們一臉茫然的時候,偏三輪已經快速來到他們面前,一顆黑乎乎的東西從車上飛下來,落到了偽軍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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