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歌抬頭看他道:“夜亦宸,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父親,特別特別好。”
“為何這樣說?”夜亦宸問道。
“因為你不會一味的縱容孩子,也不會讓孩子一定要走你認定的路啊,你雖嚴厲但尊重,雖強硬但也縱容。”慕傾歌笑著道。
她拍了拍夜亦宸的肩膀,豪邁道:“以后教育孩子的是就交給你啦!”
“我教育,那你干嘛?”夜亦宸問道。
“當然是陪央央玩啊,還能干嘛。”慕傾歌笑得往后仰道。
夜亦宸失笑,眼底滿是寵溺。
自己的媳婦,還能怎么辦,寵著唄。
慕傾歌抬眼,環顧了王府四處的景色嘆道:“一晃眼,便要入夏了。”
“央央都四個月了,等我們這次從緬州回來,給她辦周歲宴,時間正好。”夜亦宸道。
“新年初一辦周歲宴,你真覺得會有人來?”慕傾歌還是有些懷疑道。
大年初一的,人家不出去玩不走親戚,來參加周歲宴?!
“會,只要我們請。”夜亦宸肯定道。
“我突然有時間真的過得好快,明明才感覺我懷孕沒多久,現在孩子都生了,還四個月了。”慕傾歌道。
夜亦宸挑眉,拆穿道:“當初也不知誰,天天嚷嚷著趕快卸貨吧,趕快卸貨吧,不然這不能吃那不能做的。”
慕傾歌:“……”
倒也不必揭穿得如此徹底。
兩人回到屋中,央央睡得很熟,小肚子有規律的起起伏伏,看著好不可愛。
“咱們央央,越長越好看了。”慕傾歌曉得美顏彎彎道。
燭火搖曳,夜亦宸站在一旁,眉眼溫柔的看著妻兒。
人生如此,幸福美滿。
……
第二天兩人抱著央央上馬車時,央央仍舊呼呼大睡。
“小朋友可真享福啊,吃了睡睡了吃。”慕傾歌掖了掖央央身上的小被子道。
夜·不茍言笑面如冰山·亦宸如今也會逗孩子了。
“咱們小朋友現在只負責睡覺,對不對啊。”
慕傾歌之前第一次聽到的時候,眼睛都快驚掉下來了,后來夜亦宸說多了,也就習慣了。
夜亦宸很愛她,夜很愛央央。
她其實一直很不明白在現代時,母親是女兒的醋或父親吃兒子的醋這回事,尤其是他現在當了母親,更是不理解。
女兒奴她理解,但是不會吃醋,那是她的女兒,面前的人是她的丈夫,他給母女兩的愛本就是不同的,又何來吃醋這一說。
夜亦宸抱著孩子輕輕哄著,慕傾歌靠在他的肩上,天馬行空的想著,直到馬車停下,秦寒稟報道:
“主子主母,前方有人攔住了去路,是皇甫謹墨,他說他想見主母。”
慕傾歌和夜亦宸對視了一眼,她閉眼笑道:“也好,這個面遲早是要見的。”
她和皇甫謹墨已經回不去了,這回,便徹底斷了吧。
“去吧。”夜亦宸揚了揚下巴道。
慕傾歌點頭,下了馬車。
她一步步的走到皇甫謹墨的馬前,后者下馬,相對無言。
曾經兩人打打鬧鬧,見面就要互相懟兩句,可如今,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皇甫謹墨開口道:“姑姑,是你和夜亦宸殺得吧?”
“是,她死在了大火中,尸骨無存。”慕傾歌看著他的眼睛道。
皇甫謹墨沉默了許久,看向慕傾歌的眼神從不理解道深惡痛絕。
“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嫁給夜亦宸。”他咬牙道。
“我嫁不嫁給夜亦宸,她都會殺我的,她沒告訴你嗎,我命格特殊,將來是會為女帝的人,你們只有殺了我,才有機會一統天下。”慕傾歌似笑非笑道。
“你說什么?什么命格?什么女帝?”皇甫謹墨皺眉不解道。
慕傾歌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后道:“皇甫謹墨,你若想復國,就要先殺了我。”
她抽出皇甫謹墨腰間的軟劍,將軟劍遞給他道:“殺了我,你復國之路便不會這么艱難。”
皇甫謹墨猶豫不決的接過,便聽慕傾歌道:“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你還真了解我。”皇甫謹墨自嘲道。
“我今日來找你,是想和你說,慕傾歌,我們的師兄妹情誼,從此斷絕,再次相見,我們便是敵人。”
說著,他握著見揮向衣擺處,割袍斷義。
“將來我若是勝,我保證不傷你和央央的性命,若是敗……”
慕傾歌接話道:“若是敗,我也不會要你的性命,我們……”
她嘆了一口氣,笑道:“從此,只是敵人。”
皇甫謹墨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馬車隊伍,沒再說話,翻身上馬,一騎絕塵。
慕傾歌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心里感慨,也如同有千斤重石壓在心中。
沉思往日立殘陽,當時只道是尋常。
眼前漸漸模糊,慕傾歌抬頭緩了許久才起身上馬車。
“沒想到我們有一天會變成這樣。”慕傾歌嘆道。
她仍記得第一次見皇甫謹墨的模樣,那時他氣質內斂看似深不可測,一雙無欲無情的眼睛就這么盯著她。
她原以為這個師兄很難相處,卻沒想到,他很是愛護她,大打鬧常有,吵架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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