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嫡女醫妃:重生后女將軍她殺瘋了 > 第234章 傳言發酵
  “樊夫人這話,慶余大夫和綠枝怕是都要傷心了。”

  安珞狐眸微瞇,望向樊夫人的目光越發晦暗,她平靜道。

  “這醫治之舉本是慶余大夫在做,我也只不過幫了一點小忙而已,而照顧之事,綠枝也比我盡心得多,您看我這粗手笨腳,又哪是什么會照顧人的?您真要謝,便去謝慶余大夫和綠枝吧。”

  安珞說完便作勢又要走,樊夫人急欲再攔,安珞卻是又突然回身,一把抓住了樊夫人捧著木匣手臂。

  樊夫人頓時一驚,抬頭對上安珞一雙狐眸中的凌厲之色、更是整個人都慌神了一瞬。

  “你一定要將這頭面送給我……為什么?”安珞直言發問,“別說什么為了感謝我之類的話,那或許是理由,但絕不是全部。”

  樊夫人的嘴唇微抖了抖,然而一時之間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

  安珞聽到樊夫人心跳之聲陡然加快,心中更加確定、這其中定有隱情。

  見樊夫人答不出,她干脆直接將樊夫人手中木匣接了過來。

  她查看了一下木匣的表面,只是一般的紅木,沒有什么異常。

  又感受了一下重量、輕晃了兩下,從聲音上判斷、這木匣中也并無機關,真得就是普普通通的木匣罷了。

  安珞看了樊夫人一眼,就見樊夫人已經低下頭,頰側輪廓緊繃,顯然整個人十分緊張、在緊急思考著要如何應對她的問話。

  反正廂房就在那,樊姑娘也不是今日就能離開,安珞覺得樊夫人至少是個聰明人,總不會做逃跑這般無用之事。

  安珞這樣想著,也就放開了抓著樊夫人手臂,自去開那木匣。

  也正和她預料的一樣,樊夫人雖然心中慌張,卻也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依然定在原地,心下繼續飛快地想著、眼下要如何編造。

  木匣打開,里面的東西倒是絲毫沒有出乎安珞預料,是一套赤金的頭面。

  安珞仔細查看了一圈,確定木匣之中就只放有這一套赤金頭面,也無有什么夾層或是暗格,除頭面外再無其他。

  而頭面,也真的就只是普通的頭面罷了。

  精致是很精致,但也只是一般銀樓的手藝,看著成色也新,不像是大有來頭的樣子,其價值也就是一套赤金頭面、上千兩銀子的價值罷了。

  所以……樊夫人到底為何非要將這么一套赤金頭面給她?

  安珞心中不解,卻也懶得與樊夫人再繞圈子。

  她將木匣合上,重新塞入樊夫人懷中。

  “樊夫人,這頭面我看過了,并無什么特殊之處,你到底為何非要將它送給我?不必再拿什么、只是為了感謝我來搪塞,你知道我不會信的。”她說道

  樊夫人抿了抿唇:“妾身……確實是為了感謝姑娘醫治和照顧小女之恩。”

  “我信你心中是對我有幾分感激不曾作偽,也未從你身上發現惡意,可我也說了,你絕不‘只是’為了感謝我,一定還有什么其他的緣由。”

  安珞說著,耳聽了一圈周圍的動靜,確定只有一些其他女子的家人經過,并無人在探聽兩人的對話,這才輕聲又道。

  “若有其他緣由,你大可直言相告,不必這般閃爍其詞。”

  她突然想起自己和樊夫人最初接觸之時,樊夫人主動要借衣與她、也是主動提出要將赤金頭面相贈的那日。

  那天她就發現了樊夫人欲言又止,猜到此人或是有什么話要對她講,只是后來、聽樊夫人勸她閔景耀不是好人,就以為樊夫人想告訴她的就是此事。

  現在看來……怕是另有隱情。

  安珞說完此話,樊夫人整個人卻更加沉默了下來。

  安珞注意到樊夫人捧著木匣的手指尖兒微微發白,顯然是下意識地用力所致。

  看來樊夫人心中還真是有事,且這事怕是還不小,不然又何以這般猶疑,到了此時都不肯直言說與她知曉?

  安珞耐下性子,靜待著樊夫人做出決定,兩人無言站了半晌。

  待到樊夫人終于抬起頭來,只一眼,安珞便知道,樊夫人這是已經下了決定……只是并非她希望的決定。

  “安大小姐,妾身……妾身對不起您!”

  樊夫人說著便避開了安珞的目光,也不敢繼續再與她對視,只向安珞深深作了一揖后,不等她再說什么,起身便快步走向院門。

  安珞看著樊夫人離開的背影,眸光更沉了幾分,卻也沒有再跟上去追問。

  眼下,樊夫人已是認定了不愿告訴她,她縱使去追問、怕也得不到什么答案,說不準反會讓樊夫人、更將那個“秘密”戒備起來。

  她記得上次在尤文驥那見過樊夫人的戶籍記錄,樊夫人是從南方來京之人,那戶籍記錄得很是清晰詳盡,沒有任何疑點。

  既是如此……那這“秘密”就只能是來京之后的事了。

  安珞這樣想著,便就出了時仁堂,去天香樓尋衛光,準備囑托他去查樊夫人來京之后、尤其是最近一年中可有什么異樣。

  她到時,天香樓已掛出了歇業半日的牌子,正碰見了撒托和衛光協商完畢,由衛光出面、要正式接管天香樓的時候。

  這天香樓以前在那賴掌柜的掌管下,上到賬房、廚子,下到雜役、跑堂,這其中的蛀蟲也有不少。

  前兩天賴掌柜還只是失蹤,這些人尚且還穩得住觀察兩天情況,如今見衛光這一打秋風的“外人”竟要成天香樓的掌柜,頓時群情激亢。

  安珞進門時,正見到幾個與賴掌柜有些關系的刺頭、在大聲嚷嚷著不干了要走人,就連看到安珞這新東家進來也沒有半分收斂。

  更有一個廚子直指著她,說什么她一個女子根本就不會經營、任人唯親,說她這樣的東家只會砸了天香樓的招牌。

  對一家酒樓來說,這廚子確實是第一重要之人,畢竟這菜色如何靠的就是廚子的手藝,尤其天香樓一直是以菜聞名,若真是廚子跑了,則影響更大。

  天香樓的主廚雖然并不止這一位,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拿手菜,那廚子也不是真對賴掌柜有多少情誼,但賴掌柜時,那些心照不宣、不能放到明面上的實惠,他的確是得了不少。

  他也只是認準了自己的手藝而有恃無恐,覺得安珞若不想天香樓的進項減少,必然也只能捧著他,以后他在新掌柜手下的日子,也不會受什么影響。

  然而他這卻是完全錯判了安珞的想法,安珞其實也并不在意這天香樓到底能賺得多少銀錢,每年一萬多兩的進項于她來說多了不多、少了不少。

  她也只是想著,這天香樓作為京城影衛的落腳之處,比較合適罷了。

  是以,對于這些人,安珞根本也懶得廢心思,直接一揮手、允了他們全部滾蛋。

  對于留下的其他人,則將每人的月錢都提了一倍,幾位主廚更另有分紅,但從今日開始,那些暗地里的油水,卻是不準他們再碰了。

  幾位主廚也不是傻的,知道這天香樓的分紅、可比他們自己撈的那點子油水要多得多,且這份銀錢還會隨著天香樓進項更多而增長,他們自然也只會希望天香樓辦的更好。

  見安珞竟真是應了讓他離開、還反是給了其他留下的幾人這樣的厚待,那嚷嚷著要走的廚子當即悔得腸子都青了。

  但安珞心意已決,他縱使反悔也無用,直接被安珞派其他伙計將他掃地出門。

  至于他后來又去了靖水樓、卻沒過兩日就因著靖水樓的東家聽說了今天之事,又將他給趕了出去,最終只能淪落到去京中二等酒樓的事……便是后話了。

  將天香樓全部整頓好后已經入夜,安珞便就在天香樓吃了晚膳,將調查樊夫人之事交代給衛光后,這才回了時仁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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