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222章 不帶這么懷疑的

“然后呢?”岑秀晴上齒有點緊張的咬了咬下唇。
“然后,我就把你們倆送回到房間呀!”
“你是怎么把我們倆送回房間的?”岑秀晴步步緊逼。
“抱上來的!”鐘德興解釋說。“當時,你們倆都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穩,我只能將你們倆抱上來了!”
岑秀晴一聽說昨天晚上鐘德興抱她上來,更加生氣了。還沒談過男友,鐘德興熊抱她豈不等于她跟他有了肌膚上的接觸?而這是她所不愿意發生的。
“姐,你都聽到了嗎?”岑秀晴恨恨的看了鐘德興一眼,轉頭看著于欣然。
于欣然畢竟是縣委書記,見過的大場面很多,顯得相對比較冷靜。
“然后呢?接下來,你還對我和岑秀晴做什么了?”于欣然問道。
“我沒做什么!”鐘德興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當時,你們倆都醉得不輕,每個人都吐了。我看到你們的胸口都被嘔吐物給弄臟,就用熱毛巾幫你們擦干凈。”
岑秀晴一聽,頓時更加生氣了,大聲喝道。“鐘德興,你混蛋!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又不是我們倆的丈夫或者男友,憑什么碰我們倆的胸口?”
鐘德興那叫一個委屈。“岑書記,你說的是沒錯。可你們倆當時胸口都很臟,我要是讓你們倆就這么在床上睡覺,會把床弄臟,而且睡得也不舒服,是不是?”
“那又怎樣?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經過我們倆同意了嗎?”岑秀晴大聲質問道。
鐘德興見岑秀晴如此生氣,深深覺得跟她無法說下去,就轉頭對于欣然說。“于書記,您給評評理!我昨天晚上是做好事,岑書記憑什么罵我?”
于欣然多次錯怪鐘德興,對鐘德興已經相當信任,而且她一直對鐘德興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更何況,鐘德興說的也有道理。
心里這么想,于欣然就不像剛才那么生氣。“然后呢?你幫我們擦拭干凈之后,有沒有趁機占便宜?比如順帶做一些猥瑣的事情!”
鐘德興那叫一個冤屈!昨天晚上。他明明堂堂正正的做好事,這倆美女不感謝他倒也罷了,竟然還懷疑他。
迎著于欣然和岑秀晴懷疑的目光,鐘德興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這是何苦呢?明明好心送人家回來,卻被人家懷疑!我承認,你們兩個很漂亮,很性感,對我來說非常有吸引力。昨天晚上,我確實對你們有想法。但我真的沒有對你們倆做什么!你們怎么就這么不相信我?早知道這樣,昨天晚上就不該當正人君子!”
鐘德興越說越生氣,干脆從兜里摸出手機,要撥打電話。
“德興,你這是要干嘛?”于欣然急問道。
“我打電話報警!”鐘德興生氣的說。“我要是摸了你們,你們身上會留有我的指紋的,警察一查就知道!”
還沒等鐘德興撥出電話,于欣然就一把將他的手機奪過來。“行了,你不要多事了!”
“可你們這么懷疑我,我承受不了啊!”鐘德興大聲說。
“你先回去吧!我們雙方都冷靜冷靜!”于欣然將手機還給鐘德興。
鐘德興接過手機,氣呼呼的走了。
“姐,別相信他的鬼話!指不定他是故意演戲給咱們倆看呢!”岑秀晴說。
于欣然想了想說。“說是這么說,可咱們也沒證據證明他侵犯咱們倆呀!”
岑秀晴想了想說。“酒店的樓道里有監控錄像,咱們調看監控錄像就知道了。他如果在將咱們倆抱回酒店客房的過程中有不軌的行動,這說明,他昨天晚上肯定做了虧心事兒。”
就她和鐘德興的關系,于欣然并不相信,鐘德興昨天晚上侵犯了她和岑秀晴。
但是見岑秀晴疑心這么重,于欣然有些無奈。“行,既然你懷疑,你就去調取監控錄像看看吧!”
岑秀晴就真的下樓去找酒店的物業調看監控錄像,結果讓她感到很意外。
鐘德興在將她和于欣然抱回酒店客房的過程中,非但沒有不軌的動作,反倒極力避免觸碰她們倆身上的敏感部位。
倒是她和于欣然,因為醉酒之后,身體不停的扭動,上身不停的主動磨蹭鐘德興的胸膛。
每當她們倆有這樣的行動,鐘德興都刻意避免。
就憑這一點,岑秀晴就有點相信鐘德興的話,昨天晚上,鐘德興沒有侵犯她們倆。齊聚文學
“姐,咱們倆可能真的錯怪鐘德興了,他將咱們倆抱回酒店客房的過程中并沒有不軌的動作!”回到于欣然房間,岑秀晴有點懊惱的說。
“我就說了嘛,鐘德興不像是那種不正經的人!”岑秀晴這么說,于欣然不由得暗暗的松了口氣,鐘德興在她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可是,姐,咱倆已經錯怪他了,這可怎么辦?”
“除了道歉還能怎么辦?你呀,不要對鐘德興太過于有偏見。你對他有偏見了,就容易看他不順眼,容易對他疑神疑鬼!”于欣然嗔怪的說。
“好吧,姐!以后,我盡量不要對他有偏見。可是,鐘德興受了委屈,現在正在氣頭上,這可怎么辦?咱倆給他道歉有用嗎?”岑秀晴說。
于欣然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我先來吧!就他這脾氣,你先去找他,我估計他不買你的賬。”
“好吧,那姐你先來!”岑秀晴說。
于欣然敲開鐘德興的房門時,鐘德興正懊惱的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玉竹市的城市景色。
“于書記,你有什么事嗎?”鐘德興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于欣然反手把門關上,聲音很溫柔的說。“這里就你我,你還喊我于書記?”
“你都認定我是壞人了,我哪里還敢喊你姐?”
“好了,好了!”于欣然朝鐘德興投過去暖暖的目光。“我和岑秀晴都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你沒有侵犯我們倆了,是我們倆錯怪了你!”
“此話怎講?”鐘德興有點不解的看著于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