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961章 意外的打擊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也沒欺騙你,我姐她真的走了。”岑秀晴淚流滿面。“你以為,我舍得她走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用我的生命換她的生命!”
“不可能的,不會的!于書記她沒有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鐘德興失去理智般的吼道,然后,轉身鉆進車里,將車子發動。
“鐘德興,你這是要上哪里去?”岑秀晴抓著車窗大聲問道。
“于書記她沒有走,我要去縣醫院看她!”說完,鐘德興猛打方向盤,調轉車頭,朝前邊的馬路開過去。
“鐘德興,沒用的!你不要去縣醫院,我姐她不在縣醫院,她現在在殯儀館!”岑秀晴對著車子大聲吼道。
鐘德興卻哪里聽得進去?他根本不相信,于欣然真的走了。
“不會的,欣然那么愛我,我也那么愛她,我都還沒有好好跟她說上話呢,她怎么可能走?她怎么可能舍得我?”鐘德興一邊開車,一邊喃喃自語道。
鐘德興對達宏縣的街道非常熟悉,車子上了馬路之后,他騎車直奔縣醫院而去。
快到縣醫院的時候,縣委辦主任孫開福打來電話問道。“德興,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去看于書記,我快要到縣醫院了!”鐘德興說。
孫開福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你不要去縣醫院了!岑秀晴沒有欺騙你,于書記真的已經走了,我剛才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才沒敢告訴你。于書記現在不在縣醫院,岑秀晴沒騙你,于書記現在正在殯儀館!”
鐘德興又聽到腦袋嗡的一聲響,前方紅燈已經亮起,他差點就一腳踩油門闖過去。
僅存的一絲理智,使他及時踩下剎車。
只是,眼前一切的一切,忽然之間模糊起來。他只覺得,天地一片旋轉,他似乎已經分不清方向,甚至分不清,他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世界當中。
好端端的,于欣然怎么可能這么突然就走了?
他真的不相信!
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很快,綠燈亮起。
鐘德興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嗚的一聲響,仿佛一頭兇獸被人一棍子打下去,發出憤怒的吼叫聲,然后,急速前行。
不到10分鐘,鐘德興終于來到縣城醫院。
停好車從車上下來,鐘德興小跑的沖進縣醫院的門口。
縣城醫院門口很熱鬧,人們進進出出。
鐘德興一下子不知道該上幾樓,看到旁邊有個導醫臺,他轉身走過去,問正在值班的護士。“于書記呢?于書記在哪?”
護士被鐘德興那發紅的眼睛給嚇到了。“什么于書記,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于書記不是發生車禍送到你們醫院了嗎,我問你們,于書記現在在哪?她在哪個病房?”鐘德興大聲吼道,仿佛站在他眼前的護士是他的仇人似的。
“什么于書記,我不認識!麻煩你走開,不要影響我的工作!”護士說。
就在這時,縣城醫院副院長林芳菲從旁邊經過。
鐘德興和林芳菲有過一面之緣,他不記得林芳菲,林芳菲卻記得他。
聽鐘德興提到于書記,林芳菲將他拽到一邊說。“鐘縣長,你是來找于書記的嗎?”
鐘德興覺得聲音有點熟悉,他仔細看了看,終于記起了林芳菲,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握著林芳菲的手說。“林院長,我是來找于書記的。聽說,于書記出車禍送到咱們縣醫院了,她現在在哪?你快點帶我去見她!”
“你難道不知道嗎?”林芳菲盯著鐘德興那紅腫的眼睛看,她張張嘴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我知道什么?林院長,你快告訴我,于書記她是不是沒事了?”鐘德興說。
林芳菲深深的把頭埋下,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鐘縣長,于書記她已經走了!”
再次聽到同樣一個消息,鐘德興又震驚的后退了兩步,感覺精神有點恍惚,看著林芳菲的目光十分呆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鐘德興仿佛喪失了理智似的喃喃自語道。
林芳菲還不知道鐘德興和于欣然的關系,見鐘德興聽到于欣然的消息,受打擊成這樣,她甚是意外和驚訝。
“鐘縣長,這是真的!”林芳菲十分肯定的說。“于書記她真的已經不在了!”
“林院長,你聽誰說的?于書記還那么年輕,她怎么可能就……”鐘德興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似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參與搶救于書記,親眼看見她沒了呼吸了……”林芳菲聲音很低沉的說。“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姐,你怎么忍心這樣……”鐘德興終于控制不住了,他蹲下身子,頭埋在膝蓋上,想放聲痛哭,卻哭不出聲音,眼淚只一個勁的流。
和于欣然相愛了好幾年,兩人的感情深似海,于欣然卻突然之間離去,叫他如何不難過?
就在這時,岑秀晴驅車趕來了。
從車上下來,岑秀晴一眼就看到蹲在縣城醫院門口旁邊的鐘德興,她快步走過來,輕輕的搖了搖鐘德興一下,淚眼婆娑的說。“鐘德興,你沒事兒吧?”
“岑縣長,你實話告訴我,于書記她真的走了?”鐘德興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抬起頭,眼淚已經將他的臉打濕。
“嗯!”岑秀晴點點頭,抬手擦了一下眼淚說。“是真的!我姐已經走了!”
“她現在真的在縣殯儀館?”鐘德興又問道。
“嗯!”岑秀晴又麻木的點點頭。
鐘德興任憑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強打精神,在岑秀晴的帶路下,驅車來到縣殯儀館。
岑秀晴向縣殯儀館工作人員說明來意,一名工作人員將鐘德興帶到停尸房,指著擔架車上一具被白布所蓋著的尸體說。“這就是于書記!”
鐘德興看著擔架車上的那塊白布,心如刀絞,他顫抖著伸出手,想把白布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