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第一狂妃:廢柴三小姐 > 第2063章 傳遍帝國的一幅畫
    三位長老勾肩搭背如同小孩般搖搖晃晃走出去。

    三人裝模作樣的走,出了水牢后,一個個拔腿就跑,身后留下一竄濃郁的煙霧。

    眾人猶如石化般,驚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

    輕歌抿著唇轉眸看著三人消失的方向,心底里淌過一道暖流。

    她殺意四起不想留下許薇的命,但三位長老的態度都是傾向于她,她也不能得寸進尺太過分。

    她走至許薇面前,一腳踩在許薇的大腿。

    腳掌扭動,狠狠用力。

    咔嚓——

    骨骼撕裂的聲音響起。

    輕歌眼眸陰狠如斯,她蹲下身,白嫩手掌輕拍了拍許薇的臉頰,“我給你臉了是嗎?”

    “多行不義必自斃,天不收你,我懲你。”輕歌的手往下移,纖細五指緊扣住許薇的脖頸,微微一用力,許薇只感到脖頸肌膚發涼,頭疼。

    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死神正隔著忘川河在朝她招手。

    許薇雙眸驀地睜大。

    輕歌的手不斷收攏,最終,她松開了。

    她不是想留許薇這條命,只是她不該辜負幾位長老。

    她當眾毆打天地院弟子許薇,幾位象征著權威與公正的長老卻視若無睹。

    她該有分寸。

    輕歌松開手的剎那,走向侍女。

    她凝起眸子,心神微動,強大的精神之力從雷巢里呼嘯而出,直接把侍女藏起來的畫軸卷出來。

    輕歌陡然伸出手接過畫軸,掌心燃起一簇精神之火,火焰熊熊燃燒,畫軸被燒會灰燼。

    畫可以燒毀,但尤兒心底的痛和絕望,一生難消。

    若非深仇大恨,若非殺父奪妻,何至于下次狠手?

    輕歌半瞇起眸子,掃了眼許薇。

    許薇雙腿軟弱無骨耷拉在地上,她癱倒在地,狼狽又落魄。

    她抬眸朝輕歌看去,便見輕歌收起精神之火,再度走至許薇面前。

    “夜輕歌,你殺了我啊,你倒是殺啊。”許薇歇斯底里的大喊,“我這樣活著,不如死了。”

    許薇雙手瘋狂地拍打大腿,“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夜輕歌又何必道貌岸然說這一句話,你殺過的人,你刀下的魂,還少嗎?你才是作惡多端的那一個,你該不得好死才對。”

    輕歌回眸,眼神陰寒如淬了冰,“不得好死又如何?”

    輕歌挑起許薇下頜,“很可惜,你怕是活不到那一天,看不到我不得好死之景了。因為在此之前,我會碎了你的骨。”

    輕歌一個用力,許薇下頜骨脫了。

    她疼的發出沙啞喊聲,卻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驚恐的瞪著輕歌,她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是惡魔!

    輕歌忍住滿心殺意,許薇該死,但她現在不能殺。

    輕歌拽著許薇頭發,走向水牢溢水處。

    她將許薇丟進水牢,輕抬起手,便見水牢囚籠鐵柱的雷電元素,竟在輕歌的指引下灌入了許薇身體里。

    許薇在極寒的水里瑟瑟發抖,身體因雷電元素而抽搐。

    “把囚籠打開。”輕歌冷聲道。

    暗處里走來一名黑衣侍衛,手執漆黑如墨的鑰匙將水牢囚籠打開。

    輕歌淌著極寒冷水走進囚籠當中,尤兒一雙手血肉模糊拽著鐵柱不斷的發抖。

    輕歌把手搭在尤兒肩上,尤兒驚嚇過度尖叫了一聲,猶如受傷的小野獸蜷 小野獸蜷縮在水里。

    “尤兒別怕,我是師父。”輕歌放柔聲音。

    聽見輕歌的聲音,尤兒緊繃著的神經放松了些許。

    她機械般地轉過頭看向輕歌,看見輕歌的臉,尤兒像個嬰兒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她撲進輕歌懷里,鼻涕眼淚擦了輕歌一衣襟。

    “師父!”尤兒輕聲囈語,委屈巴拉,可憐兮兮。

    輕歌雙手淌過冰水將尤兒橫抱起來,淌著冰水走向石邊。

    尤兒抱著輕歌脖頸,渾身濕漉漉,衣裳不斷滴著水。

    尤兒的黑發黏在脖子上,她睜大眼仔細觀望著輕歌。

    “師父,你真好。”尤兒說。

    輕歌轉頭看去,尤兒裂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的天真無邪,滿臉的粲然。

    輕歌深深嘆一口氣。

    她抱著尤兒走出水牢,進了流月樓。

    “九皇叔來了。”柳煙兒湊在輕歌耳邊壓低嗓音。

    輕歌一抬眸便看見身著白袍溫潤爾雅的男子站在流月樓院落里。

    輕歌走向房屋,帝長如攔住輕歌去路,“把她交給我吧。”

    輕歌斜睨帝長如,“皇兄,尤兒心思單純,天真無害,你若欺了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如今,輕歌乃帝國明月郡主,按理來說跟帝長如是同一個輩分。

    一個是九州皇叔,一個是帝國皇姑姑。

    “我知道了。”帝長如甩了甩袖,朝外走去。

    “許薇在何處,前方帶路。”帝長如眸子暗沉。

    輕歌挑眸。

    帝長如對尤兒的態度,比以前更為上心了。

    不是什么好事。

    尤兒縮在輕歌懷里冷的發抖,眼淚啪啪的落。

    輕歌把尤兒放在床榻,柳煙兒去浴池放溫水。

    “師父,許薇她說,是我爹殺了我娘。”尤兒凄慘的哭,“怎么會這樣呢……”

    父愛如山體滑坡,此乃真真事故現場。

    輕歌輕拍尤兒后背無聲安慰,除此之外,她不知如何說。

    “浴池里的水好了。”柳煙兒道。

    “該沐浴了。”輕歌說:“稍后我為你煉制一枚元火丹,祛除掉方才水牢里的寒氣,這樣身體就不會留下病根了。”

    輕歌走了兩步,見尤兒還沒有動作,旋即回頭看去。

    尤兒縮在錦被當中,朝著輕歌伸出兩截蓮藕般臂膀,“師父,抱抱。”

    輕歌無奈,抱著尤兒走進浴池,將她放在浴池。

    “輕歌。”柳煙兒喊了一聲,兩人默契對視一眼,輕歌看了看尤兒后,兩人皆走出浴房。

    輕歌般浴房的門關上。

    “你說吧。”輕歌看向柳煙兒。

    柳煙兒從袖中掏出一幅畫軸打開。

    輕歌眼眸瞇起,畫中拓印的是極其香艷的圖。

    輕歌看著那圖中少女,若她所料不錯,這少女是尤兒。

    “許薇真狠。”柳煙兒道:“整個帝國都在拓印這幅畫,被許多如狼似虎非常之齷蹉的修煉者們購買了去。”

    “不是許薇,是阿嬌。”輕歌抿緊唇瓣。

    出手之人是許薇,背后的始作俑者卻是阿嬌才對。

    藥宗之事阿嬌輸的灰頭土臉,故此要在尤兒身上做文章好扳回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