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味道,陳天選太熟悉不過。
這是在戰場上,千百次廝殺,他才熟悉的味道。
陳天選只是瞥視一眼他,一巴掌打過去。
對方的速度竟然很快。
一個呼吸不到,躲開了陳天選的攻擊。
臥槽。
白兔傻眼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個野人一般的人,竟然能躲開陳天選的攻擊。
一呼一吸之中,白兔察覺到了危機感。
“主人,他怎么會這么厲害?”
白兔知道,如果這人真有這么厲害的話,不就下山了嗎?
他還待在這山上做什么。
“野獸本性,應急反應而已。”陳天選輕描淡寫的說道。
語畢。
那‘野人’已經朝著陳天選再次沖過來。
速度之快,如同離弦的箭。
轉眼之間,已經到陳天選跟前。
力量和破壞力,更是驚人。
只是奔跑之中,手隨便碰到了一下旁邊的樹。
竟然,連同樹木。
一起,拔地而起。
來到陳天選面前瞬間,猛的朝他頭上砸下去。
張開血盆大口,就像是猛獸一樣在吼著。
陳天選杵在原地,眼神冷淡。
巨大的樹干并沒有砸中他,那人更憤怒了,猛的一把再次朝他砸下去。
這次,陳天選沒讓他得逞。
就在樹干要落在他頭頂瞬間。
陳天選一個閃影,人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砰’。
陳天選猛的一拳砸在他胸口,身影再次一閃,成功避開他吐出來的血。
那人后退數百米,身體撞在身后的石頭上。
頭也撞了上去。
鮮血橫流。
撞在巨石的他,清楚的知道陳天選的實力是自己不容挑釁的。他的眼神看著陳天選,突然跪在地上。
不是在求饒。
是在求死。
他還有意識,他還在磕頭。
直到自己的頭已經磕破,血全流出來了。
他還在磕頭。
“主人,這是……”白兔見狀,奇怪的問道。
陳天選雙目一寧,慢慢閉上。
再次睜開眼,他已經提著那人的人頭,屹立于巨石之上。
隨后,手一松開。
那人頭已經落在地上。
陳天選一身白塵,絲毫不沾。
從白兔面前走過來,白兔還在震撼之中。
“主人,這山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人,是野人?”
陳天選望著山腳下,嘆氣道:“是人。”
“人怎么會這樣?”
“這可能就是陳家那位祖先,之所以要禁長生水,并且自刎謝罪的原因吧。”
陳天選心底很感慨,甚至冷笑了一聲。
但白兔還是不太明白。
她反問道:“主人,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要走了,山上其他人呢?還有,報紙上的尸體呢。”
陳天選沒說話。
一直等他從山上下來,離開了村莊,上到吉普車上。
白兔還在追問。
陳天選這才說道:“其他人,都死了。”
白兔更奇怪了:“怎么死的,死在村民手里?”
陳天選搖頭,說:“不,死在剛才那人嘴里。他應該,是最強最后活下來的人。即便是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他還有點意識。”
白兔聽到這話,突然明白了。
她‘哇’的一口,全吐了出來。
難道說,長生水的副作用,一開始會讓身上的血管黑化,后來就會出現返祖跡象?再后來,就會……連人都……
我的天。
白兔坐在車上,不停的想往外吐。
一直吐完后,陳天選的車都已經快開回寧城。
白兔還是不解的問:“既然如此,那些村民為什么會把這里封鎖起來。而且,還不惜一切代價,對付戰部?他們這不是,故意在給自己找事嗎?”
“你這么聰明,可以自己想想。”陳天選沒多解釋。
白兔腦海一轉。
剛才那外面的村莊,明顯把那座山包圍了起來。
他們肯定知道,山上這人。
與其說,他們是在保護這個秘密。
不如說,他們是在幫人研究這個人?
“我查一下,唐朝最近有沒有去什么研究院。很快,應該會出結果。”白兔咬著牙,立馬說道。
陳天選也沒多解釋。
看來唐朝背后那人,知道長生水會有這種副作用。
這人的心,到底得有多壞。
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如果讓他找到。
那人,必定會被五馬分尸,也不足以泄憤。
快到寧城,陳天仙的車前,再次出現了那輛急速的法拉利。
法拉利從陳天選吉普車面前飛馳而過,速度極快。
很明顯,這家伙是在挑釁。
陳天選皺著眉頭,眼神之中充滿不悅。
法拉利上的人,卻對陳天選豎起來了中指。
“主人,他在挑釁我們。”
白兔跺跺腳,哼道。
陳天選一腳油門踩死,直接朝那輛法拉利追上去。
法拉利變道極快,在一瞬間繞了過來。
如同蛇形,在瘋狂炫耀自己的車技。
“追他!”
“媽的,本來老娘今天就被惡心死了,還來一個這種傻逼惡心我!”
“絕對不能放過他!!”
別看白兔平時萌萌的,發起脾氣來,是真的勁爆。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沖天。
陳天選笑了笑,一腳油門跟上去。
在國外的時候,很少有人敢和他陳天選飆車。
陳天選在國外的車,有一個小島那么多,每一輛車都是陳天選自己贏來的。哪怕是車神見到他陳天選,也得看看黃歷再決定今天要不要出門。
否則,改裝再好的跑車。
見到他,他也只有被沒收的份。
陳天選一腳油門,全速前進。
幾個彎道下來。
陳天選已經完全領先另外那人。
十分鐘后,陳天選已經出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路口,陳天選把車停下來。
很快。
那輛車已經跟上來。
看到陳天選停下來車。
那人徑直驅車過來,把車停在陳天選面前,下車后筆直走過來。
看到陳天選,他形同陌路。
而是把目光,更多的凝聚在另外一邊的白兔身上。
“可愛的小白/兔。”
那人叫了一聲。
一句話,讓白兔渾身發麻。
這人,是沖著她來的。
他剛要過來,面前的陳天選已經攔住他。
那人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天選點頭,只是笑了笑:“天神殿,某一位,不知死活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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