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嗎?”陳天選左右看了看,整個房間里也就只有他和秦歌兩人。
除開她,還能有誰?
“當然不是,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夢了。”秦歌翻過去一個白眼,把陳天選喝完的豆漿杯子拿走。
靠近陳天選的時候,她嗅了嗅瓊鼻。
一瞬間,秦歌愣住了。
她還真在這杯子上,嗅到了女人的味道。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五星級酒店,也不把被子洗干凈,難怪你會做奇怪的夢。”秦歌淡淡的說道。
陳天選見秦歌不承認,也不繼續追問她。
起床后,陳天選重新調息了自己的身體。
很舒服。
之前的痛感,全都沒了。
不僅如此,他還能感覺到,體內的氣正在云集,在不停的增強。那一顆帝元丹,對他這個帝級一身的人,竟然有這么這么大的增幅。
“這帝元丹,鬼醫門應該還有吧?”陳天選自言自語的說著。
秦歌在洗杯子,這時候白兔和陳亭都來了。
白兔看到秦歌在洗杯子,急忙上前說:“我來洗吧,陳爺我來伺候就好。”
秦歌還沒反應過來,陳亭已經拿過來杯子,說道:“還是我來吧,伺候少爺這種事,就應該讓我來,你們一個是大總裁,一個是天王,怎么能做這種事。”
秦歌臉色一木,回頭看著陳天選,眼里似乎在說,你艷福真好。
白兔見陳亭已經去洗了,湊到陳天選身邊,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床,都在上下顛簸著,跟著她的胸脯在顫抖。
白兔坐在床上,一臉高興,臉上都是桃紅的:“主人,想我嗎?”
陳天選頓了頓,還沒開口。
白兔已經發現陳天選的不對勁,她忙摸了摸陳天選的額頭。
雖然她不是帝級,但她能感覺到,陳天選的確是變強了。
“主人,你怎么做到的?”
陳天選解釋說:“我吃了鬼醫門的帝元丹。”
白兔最近都在給陳天選收集資料,在整個大夏,能進入帝級的人極少,能沖刺皇級的人就更是鳳毛菱角。所以,突破皇級的方法,在大夏比稀世珍寶還要寶貴。
白兔查完所有資料后,也知道帝元丹對帝級的人沒什么作用,而且價值不菲,她好奇的問:“你怎么得到的?”
陳天選把來龍去脈給講了。
白兔很聰明,推了推眼鏡,說:“不對啊,鬼醫門即便是有帝元丹,也不可能給這種無名小輩。”
“所以我覺得,他們鬼醫門一定有很多帝元丹。我準備,有空親自去一趟鬼醫門。”
白兔更奇怪了,反問道:“鬼醫門若真有那么多帝元丹,他們不就早突破了。如今,說不定都是超過昆侖那些大門派的存在。”
這點,陳天選也有考量。
所以,他感覺鬼醫門雖然有帝元丹,但他們沒辦法用。
“那東西,有副作用!就連我,都差點抗不過來。”
“先不說這個了,主人,我最近調查方糖,發現了一件事。”白兔湊到陳天選跟前,用很小的聲音對他說道。
即便是之前已經和方糖劃清界限,現在聽到這事。
陳天選腦海里,依舊帶著幾分憤怒。
古劍晨,竟然在讓方糖抽血。
至于抽血的目的,白兔已經查清楚了。
是因為古家的老人,需要換血。
而這換血的手術,其他人做不了,只有古劍晨可以做。古劍晨不愿意輸自己的血,就找了方糖。
“她也是很活該,這算是報應吧!從早到晚,她想就想攀附上古家的大家族!哼,我看她現在也是活該。”
“我打聽到的消息,古家換血的手術需要超過人兩倍的血。前幾天,古劍晨已經每天收集一部分,收集了四千多毫升。這一次,他估計要直接把方糖身上的血,都抽了,”
“這樣,他不僅能完成任務。而且,他耍了方糖!他根本不可能,把方糖介紹給古家,也不可能讓自己的父母知道方糖這個人。”
這些規矩,在豪門內/斗里,幾乎都是一致的。
要怪,就只有怪方糖太傻。
“她為了抽血,甚至把孩子都打掉了。”
“這個女人,可真狠。”
“這也算是她的報應吧。”白兔說完所有事,憤憤不平的說道。
但她剛說完,陳天選已經站起來。
“去古家。”
白兔凝著問道:“主人,去古家做什么?”
陳天選沒有絲毫猶豫,知道方糖的情況,他不可能坐得住。那些記憶還沒完全恢復,但他知道,方糖是自己的妻子。
“去古家,我要看看方糖現在是什么情況。”
“可是……”白兔并不想讓陳天選去古家。
“這是我的命令,你要違抗命令嗎?”陳天選眉頭一鎖,橫眉反問道。
白兔立馬搖頭,說:“主人,我不敢。”
另外一邊。
古家。
森林公園里。
古劍晨已經讓醫生準備好最后的一次抽血。
方糖在病房里等著,穿著一套病服,一臉誠懇的問道:“哥,抽了這次血,我就可以見到爸媽了對嗎?”
古劍晨諾諾點頭,說:“當然。”
“不過,這次估計要多抽你一點。不過你放心,等你見到爸媽,我一定會給他們提陳天選的事,讓他們和帝宮的人反應,讓陳天選官復原職。”
方糖故意說:“哥,我才不是因為陳天選。我回來古家,無非就是想見到爸媽,而且過上好日子。”
古劍晨‘嗯’了一聲,心底卻是冷冷在笑。
你以為,我看不穿你的想法?
呵呵。
古劍晨出病房后,病房被關上。
古劍晨在病房門口,對醫生說道:“待會抽血,抽多少你知道嗎?”
醫生點頭說:“我知道,抽四百毫升。”
古劍晨的眼神突兀的瞪大,隨后緩緩搖頭:“四百毫升?不,不夠!遠遠不夠!”
“那,抽多少?”醫生有些蒙圈。
古劍晨嘴角一抽,笑著說:“能抽多少,就抽多少!她不死,就一直抽。”
“啊?”醫生下巴都要驚呆掉在地上。
“可是……”
古劍晨冷眸盯著他,說道:“可是什么可是!這頂多,就算一場醫療事故!這,便是那個賤人,想攀附我們古家的代價!也是她那賤母,應該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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