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眉頭一簇,臉色頓時不好了。
她雖然對陳天選的印象很好,但這是她秦家的工廠。她做為秦家的主人,不要面子的?
秦歌伸出來手,一巴掌就要拍在陳天選手上,臉上更是不滿的問道:“你,你要做什么!!”
大秦集團服裝廠的其他人,也跟著說道:“混蛋,你做什么!”
“秦總,你交友不慎啊!”
“秦總這美/腿,是個人都想摸一下。不過,這混蛋未免太過分了!!啊啊啊!”
“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弄死。”
秦歌看到陳天選的舉動,眉頭也是極冷。
但就在這個時候。
陳天選的手,還在往上。
秦歌身子打了一個哆嗦。她從來沒被人摸過,而且是這樣的摸。
“陳天選,你給我注意點!”這一刻,秦歌變得冷眼極了。
陳天選根本沒理秦歌。
她把雙手放在秦歌身上。
一把拉著秦歌,隨后又摸了摸那旗袍。
“你……還這樣。”
秦歌已經要把牙咬碎了。
她凝神盯著陳天選,帶著幾分殺氣。
“這面料,是什么面料?”陳天選回頭過去,好奇的問道小魚。
小魚聽到這話,渾身一顫。
她忙說:“這個啊,是我最近新引進的面料。”
“秦總,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經濟會,他們肯定不愿意把面料給我用。”
“我相信當天,秦總一定會驚艷世界。”
秦歌笑著說:“小魚,你有心了。有你幫我,我就放心了。”
檢查完這一切,秦歌就準備去換上旗袍。
剛要進試衣間。
陳天選攔住秦歌,說道:“先別去。”
秦歌蹙眉,問道:“為什么?”
陳天選雙手端著下巴,試探的說道:“因為我想看,可以嗎?”
秦歌俏臉一紅,翻了一個白眼:“想得美!我堂堂一個總裁,因為你想看,我就給穿著?無聊!”
秦歌說完,扭頭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但她身上的衣服,沒脫下來。
上了車,秦歌雙腿翹起,放在前面的椅子上。
等陳天選上來了,秦歌才問道:“怎么,你覺得這旗袍有問題?”
陳天選干脆就一把摟著秦歌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秦歌咬著牙:“混蛋!你更過分了!”
美/腿在這里,哪里有不看的道理。
不過,陳天選還真不是在看美/腿。
而是他知道,方糖一定是想告訴自己,小魚設計的衣服有問題。
什么樣的衣服,能讓秦歌在經濟會當天出丑?
車上,司機也注意到這場景。
他試探性的問道:“秦總,這車……要開嗎?”
秦歌冷聲說:“當然要開!回公司。”
司機又說道:“秦總,今天考察也累了,要不直接去酒店吧。”
秦歌身邊,所有御用的人,全都是女性。
不過,秦歌也依舊是一臉俏紅。
“你聽不懂我的話,是想被開除嗎?”
那司機這才沒辦法,說道:“好勒,秦總我明白了……直接去總辦公室吧。那里的辦公室有床,其他的辦公室,沒有床。”
秦歌:“……”
……
另外一邊。
秦歌走后。
小魚覺得有些不對勁。
秦歌一直很信任自己,她設計的旗袍,秦歌都很喜歡穿。但剛才,秦歌身邊的男人,給了自己一種不安的感覺。
出于保險起見,小魚立馬給湯蕓打過去電話:“湯總……”
湯蕓那邊,對這件事很關心。
她看到小魚打來電話,立馬問:“小魚,怎么了?”
小魚擔心的說道:“湯總,出大事了。”
“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些復雜。”
“剛才來了一個人,和秦歌一起視察了我做的東西。”
湯蕓笑著說:“這是正常的,畢竟經濟會這種重要的會議,辦好了是家族興旺的百年大計。辦不好,就是滿門抄斬的事。”
小魚還是擔心的說道:“可是,湯總……秦總剛才沒說什么,但我感覺她身邊的男人,眼神一直在盯著我。我,我們這個衣服,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小魚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料子神奇在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
這個料子是羅曼蒂給的。
絕對是世界頂級的。
“什么人?”湯蕓警惕了起來。
小魚一頓描述,把陳天選的形象全都描述了出去。
湯蕓一聽,立馬頓住了。
“是他!!”
湯蕓緊緊的抓著手里的杯子,是方糖以前的前夫啊!有時間,自己一定會親自教訓他!
“湯總,怎么辦?”小魚再次問道。
湯蕓回頭去看著面前的羅曼蒂。
羅曼蒂自顧自的喝著手里的紅酒,滿意的笑著,說:“湯總,放心吧!我那個料子,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除非是頂級的服裝大牛。”
湯蕓這才松了一口氣,說:“你先不用害怕,我們那料子,的確沒問題。”
小魚點頭,說:“好吧。”
……
車到了秦歌的住處,秦歌回到辦公室。
穿著青花瓷旗袍,婀娜的身姿,依舊在整個辦公室顯眼。走廊上,無數人停下來手中的工作,只為了看秦歌一眼。
太養眼了。
秦歌回到辦公室里,文件往桌上一扔。
問到陳天選,說:“你要干什么。”
陳天選注視著秦歌,說道:“把旗袍脫了。”
秦歌雙目一凝,說:“你別太過分。”
“脫了。”陳天選翹起來二郎腿,無比認真。
秦歌沒辦法,解開紐扣。
白/皙盛雪的肌膚,很快露出來,那絕美的后背更是一道亮眼的風景線。
“我讓你脫了,沒讓你在我面前脫啊。”
“你去臥室里脫不就行了!”陳天選看了一眼,大飽眼福后,反而很奇怪的問道。
秦歌的身材,充滿韻味。上衣脫掉,只剩下N/EI衣的背影更是迷人。
她回頭過來,直接把杯子砸在陳天選臉上。
“混蛋!”
這一扭頭,風景更甚!
隨后,秦歌才去臥室里換掉衣服。
扔下來旗袍給陳天選,他直接上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秦歌:“……”
今天這混蛋怎么了,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陳天選,完全不一樣。
突然,陳天選睜開眼睛。
“這衣服,味道不對。”
他是醫藥世家出生,對氣味有絕對的敏/感,這衣服上,不止一種材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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