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男人,李景年下意識地沖他點了點頭,禮貌地說道:“是啊,剛來。”
“你看看,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也沒什么準備。怠慢了哈,這杯我干了,當作賠罪!”
陌生男人說著,給自己倒了杯酒,直接一飲而盡!
這倒是給李景年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琢磨著,大概是老譚的熟人吧。
沒想到,老譚卻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罵道:“給我滾蛋!”
“……”
陌生男人臉色一變,也不敢多言,放下酒杯,灰溜溜地走了。
李景年有點納悶,扭頭問老譚:“怎么說也是你朋友,直接罵人不太好吧?”
老譚一撇嘴:“朋友個寄吧!這種人就是蹭酒的,看哪桌剛來人,就坐過去喝酒。和婚禮上蹭吃蹭喝的差不多,娘家人以為是夫家的,夫家以為是娘家的,打個信息差。”
聽到這個解釋,李景年也有點無語。
擦,這還真是啥人都有啊!
不過無傷大雅,李景年也就懶得理會。他坐在卡座上,趁著沒事,好奇地觀察著四周。
很快,他的目光就被臺上跳舞的妹子吸引了。
一共三個妹子,上身都是那種露著肚臍的韓式辣妹服,下身則是牛仔熱褲。
因為跳舞的關系,動作誘惑而夸張,甚至能看見小半邊屁股。
好多卡座上的男人,眼珠子都直了,不舍得移開目光。
其中,最讓李景年注意的,是領舞的那個姑娘。
姑娘也很年輕,估計是附近的大學生。惹人注意的,倒不是露屁股肉的事情,而是她胸前夸張的尺寸。
好家伙,其他兩個妹子的辣妹服,起碼還算合身。而到了她這,幾乎要被撐爆了似的!
這辣妹服下面,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白白的南半球。
衣服為啥還不破掉啊……
估計,此時全場男人的心聲,都是這個吧……
“得有36d……”
就在這時候,老譚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李景年看向他,發現這哥們也盯著領舞的妹子,看個不停。
李景年有點無語,忍不住批評道:“你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盯著人家女大學生看,好意思么?”
老譚卻一撇嘴:“誰是老男人?我一個正值當年的單身漢,欣賞一下美好的女性,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就說,大不大吧?”
李景年嘿嘿一笑:“是挺大……”
孫長青卻正色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我等習武之人,更不該沉迷女色!女人,只會影響出拳的速度!”
老譚翻了個白眼,指著李景年說道:“這話,你多對他說說吧。他這一天,不知道要被斬多少次!”
李景年立刻瞪了他一眼!
這老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譚忽然說道:“這邊跳舞的妹子,只要愿意花錢,就可以請她們下來陪你喝一杯的。”
李景年有些驚訝:“還能這樣嗎?那跟我們ktv也沒什么不同啊。”
老譚笑了笑:“當然不同,這邊消費更貴。怎么樣,要不要讓36d下來陪你喝一杯?”
李景年有些心動,但還是擺擺手說道:“算了,這次出來是忙任務的,別瞎搞了。”
老譚有些遺憾地說道:“唉,那可惜了。”
李景年掃了他一眼:“你個老騷貨……這么缺女人,怎么不把前妻哄回來?”
老譚苦笑一聲:“怎么哄啊,人家都改嫁了。我跟你不一樣,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聽到這話,李景年有些驚訝:“改嫁了?怎么沒聽你說過?”
老譚端起酒杯,無奈地說道:“這種事情,有什么好說的……改嫁也好,他們娘倆不容易,跟我一個跛子,也沒什么出路。”
“男兒當自強!”
孫長青卻也端起酒杯,沖他說道:“不就是斷條腿么,又不是脊梁骨斷了,還能站起來,就別自暴自棄!”
這話要是別人來說,老譚肯定噴他一臉口水。
但卻是這位同樣瘸了腿的兄弟說的,不由得讓他沉默下來。
還是年輕好啊,腰板還沒被壓彎。
他沒說什么,跟孫長青碰了碰酒杯,二人一飲而盡。
李景年坐在旁邊,掏出手機,準備催促一下梁超凡,讓他快一點。
就在這時候,嗨曲結束了,領舞的姑娘滿頭是汗地走了下來。
她拿著一條毛巾,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準備往休息的地方走去。然而,旁邊一處卡座,有兩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卻一把拉住了她。
“老妹兒,別走啊,陪我們喝兩杯啊?”
“就是,坐下聊聊!”
卡座上的三四個同伴也在起哄,目光都往妹子的胸看去。互相開著帶葷的玩笑,隨后哈哈笑起來。
領舞姑娘有些不自在,連忙擺手推辭道:“不好意思,我們有規定,不請喝酒的話,是不能陪客人的。”
一個染著灰色頭發的小青年,忍不住說道:“別這么死板嘛!來,陪陪哥哥們,喝好了,再談錢的事兒!”
幾個人糾纏著領舞妹子,不讓她走,明顯想白嫖。妹子滿臉為難,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景年一抬頭,正好看見,微微皺起眉頭。
現在的小青年啊,審美真是古怪。這頭發染的,跟他奶奶似的。
他想了一下,轉頭對老譚說道:“跟服務生說一下,請她喝杯酒,讓她過來。”
老譚呵呵一笑:“你小子,就喜歡英雄救美是吧?”
李景年擺擺手:“談不上,只是有點看不過罷了。”
“行,聽你的。”
老譚按下服務鈴,很快,一名服務生走了過來,低聲問道:“先生,需要點什么?”
老譚指了指正在被糾纏的領舞妹子:“請她喝杯酒,讓她過來。”
服務生提醒道:“請一杯的價格,是1288,確定需要嗎?”
艸,這么貴?
李景年忍不住瞪起眼珠子,老譚說得對,這地方的消費水準,的確不是自己那邊能比的。
他們店,1288都夠兩場的臺費了。
但話已經出口,收回來還是爺們嗎?今晚的費用,李公子買單!
想到這,李景年伸手,拍了拍孫長青的肩膀:“掏錢!”
孫長青正啃西瓜呢,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為啥?”
李景年翻了個白眼:“艸,給你看病不花錢啊!我兜里被你掏干了!”
孫長青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點頭道:“也行,反正我還有一點存款。叫她過來吧,錢我掏了。”
“好的先生。”
服務生點點頭,邁步往另一邊的卡座走去。
他跟領舞妹子說了兩句話,后者如獲大赦一樣,立刻擺脫了幾個小青年的糾纏,邁著又白又長的大腿,快步走了過來。
“三位老板,你們好。”
她沖著眾人輕輕鞠躬,接著問道:“請問,是誰請我喝酒?”
孫長青正要說話,李景年卻搶先說道:“是我。”
“謝謝老板。”
妹子立刻挨著李景年,彎腰坐下來。
孫長青十分郁悶,獨自喝起了悶酒。
妹子端著酒杯,試著跟李景年聊天:“那個……哥哥,我怎么稱呼你啊?”
李景年卻擺手說道:“你不用服務我,就在這坐一會兒就行。”
領舞妹子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
想了半天,她憋出一句話:“哥哥,你真是好人。”
孫長青在一旁無聲地咆哮,我花的錢!
就在這時候,老譚放下酒杯,低聲提醒道:“搗亂的過來了。”
李景年抬起頭來,看見剛才那個染著灰毛的小青年,領著三四名同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帶著滿臉的不爽,快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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