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被女巫當成了魔神 > 第九十章 璉二行,我也行
  芙蓉帳暖,春宵一刻金不換。

  雪白手臂伸出紗帳,抓住衣裳拿了進去。

  窸窸窣窣聲響過后,披著衣裳的秦可卿赤腳走了下來。

  到了外間隔斷,看著呼呼大睡的香菱,秦可卿無奈一笑。

  轉而走到門口向外輕聲招呼“瑞珠,寶珠?準備熱水,爺要起床了。”

  回到塌上,迎上的是李云澤那雙明亮到眼睛。

  “郎君,夫人那邊...”

  “都說過了,別叫夫人,叫嬸嬸。”

  俏臉飛紅的秦可卿,不是挨打的時候實在是叫不出口“妾身要去立規矩。”

  “我的話就是規矩。”

  伸出手抓住,李云澤搖頭失笑“她若是找事,你就讓她過來,我抽她。”

  “郎君啊~~~”

  秦可卿那嬌媚的呼喚,讓門外端著水盆的寶珠瑞珠面面相覷,這個時候還進不進去了?

  拿著毛巾洗漱,李云澤隨口問了聲“秦鐘最近忙什么呢?”

  “整日里在家待著。”神情慵懶的秦可卿回應“爹爹想找個私塾讓他去讀書。”

  “這事我來安排。”放下毛巾的李云澤隨口回應“讓他去讀賈家的私塾。”

  秦可卿歡喜不已“多謝郎君。”

  “你我之間,用不著謝字。”

  吃過早飯,李云澤打馬出門去找雙保險。

  理國公府后街,正在家中舞槍弄棒的柳湘蓮,聽聞拍門聲響就放下兵器去開門。

  看著門外氣度非凡的李云澤,他疑惑抱拳“敢問...”

  “京營參將,賈璉。”

  柳湘蓮是理國公柳家子弟,也是旁支,與賈萍賈璘等人身份相彷。

  李云澤平定西南土司之亂,在到處都是敗績的大周朝這兒,可謂是名聲顯赫,柳湘蓮自然也是聽過他的大名。

  “原來是威烈將軍當面。”柳湘蓮心頭一驚,急忙再度行禮“大駕光臨,失禮失禮。”

  “咱們是站在這兒說話,還是進去喝杯茶?”

  柳湘蓮急忙側身伸手“將軍請進。”

  他父母早喪,家中除了老仆之外并無旁人。

  在正堂之中喝了口茶水,李云澤開門見山“今日來尋柳郎君,乃是聽聞閣下武藝出眾,乃神京城中知名的高手。本將軍想請你入軍冊,從此馳騁沙場建功立業如何。”

  驚喜來的太快,柳湘蓮甚至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嗯?”李云澤斂容詢問“莫是不愿?”

  怎么可能不愿意。

  身為旁支,主家的好處享受不到,只能是依靠自己去拼搏。

  往日里舞刀弄棒的,不就是為了等待這等機會嘛。

  回過神來的柳湘蓮,當即起身行禮“柳湘蓮愿為將軍鞍前馬后,以效犬馬之勞!”

  “犬已經有了..咳咳。”李云澤笑著上前將其攙扶起來,從衣袖里拿出幾張銀票塞進他的手中“這是安家費。”

  看著總額高達二千兩的銀票,柳湘蓮的手都在抖。….“將軍如此大方,在下真是,真是...”太過于激動的柳湘蓮,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看你武藝不凡,就先在軍中做一隊正如何?”

  又給錢又給官的,柳湘蓮已然是激動到不能自持。

  如果面對的是妹子,他肯定是立馬以身相許。

  甜棗給了,接下來就該吩咐辦事了。

  “我有一事,需要你去辦。”

  聽聞此言,柳湘蓮將胸膛拍的‘彭彭’作響“將軍只管吩咐,柳湘蓮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李云澤拍手大笑“忠順王府有個叫琪官的...榮國府里的賈寶玉...你需如此這般...”

  聽完李云澤安排的工作,柳湘蓮的俊臉憋的通紅“將軍,此事...”

  “嗯?你要違抗軍令?”

  “不敢,只是我...”柳湘蓮萬分糾結,做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他難以接受。

  ‘嘩~~’又是幾張銀票塞進了他的手中“這是你的辦公經費。多了自己收著,少了再問我要。”

  看著銀票上的那巨額數值,柳湘蓮有心拒絕,可他的手卻是不聽使喚,麻熘的將銀票收起來。

  沒辦法,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之前感覺難受的事情,好像也沒那么難受了。

  “你收拾一下,去安善坊秦郎中府上找秦鐘,帶他去賈家私塾上學。見到賈寶玉,那就與他結交。若是沒見到,那就天天去。”

  離開了柳家,李云澤調轉馬頭直奔榮國府而去。

  這次沒去榮禧堂,而是直奔東路院。

  榮國府的上一代當家人賈代善,臨死之前上奏,將爵位給了長子賈赦,而家產卻是給了次子賈政。

  正因如此,身為承爵人的賈赦不能住正堂,只能是縮在東路院里作威作福。

  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會心中憋氣。

  來到東路院的時候,邢氏還在養傷,賈赦身邊只有幾個小妾服侍喝悶酒。

  自己被禁足在東路院,李云澤得了諾大的家產,他卻是一文錢都沒能拿到,賈赦心頭的郁悶可想而知。

  見到李云澤邁步走進來,賈赦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的拍桌子“你個逆子!還有臉來見我!”

  李云澤也不廢話,直接掏出幾張銀票拍在了賈赦面前的桉幾上。

  見到銀票的一瞬間,勃然大怒的賈赦,立馬沒了怒氣。

  “五千兩?難得你小子還知道孝敬。”麻熘的收起銀票,賈赦翻了個白眼示意一旁的小妾讓位,給李云澤拿酒杯斟酒。

  “五千兩算得了什么。”在桉幾旁坐下的李云澤,端起了酒杯卻并未飲酒“知不知道那蓉哥兒從寧國搬走了多少?”

  聽聞此言,賈赦當即靠了過來,眼睛泛紅急切追問“多少?”

  李云澤豎起了五根手指晃了晃“至少五萬兩!”

  這當然是在胡扯了,寧國府壓根就沒這么多的現銀。….賈蓉的確是搬走了不少的銀兩,可頂多也就是二萬兩出頭。

  之所以說的多,當然是為了下餌了。

  果然,一聽此言,賈赦的雙眼通紅宛如得了紅眼病。

  一想到那銀山一般的五萬兩銀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你來找我作甚,還不速速去要回來。”

  放下了酒杯,李云澤誠懇而言“我的身份不好出面,會被人戳嵴梁骨說涼薄。”

  賈赦明白了“是想我出面?”

  “沒錯。銀錢要回來了,咱們二一添作五如何?”李云澤指了指賈赦的衣袖“這些就算做是定金。”

  同樣有小心思的賈赦眼珠子一轉,當即大笑點頭“好,我這就去要銀子。他賈蓉反了天了,我們的銀子也敢偷!”

  他心中所想的卻是‘等拿到了銀子,一文都不給你!’

  李云澤同樣也是在笑‘等賈蓉收拾了你,你的銀子都是我的!’

  他安排去盯著賈蓉的人回報,那小子最近收買了不少的江湖好漢,還在家中藏了諸多兵器,一看就是沒安什么好心。

  正好這顆雷,就交給賈赦去給淌了。

  安排完這些事情,李云澤帶著親兵們出城去了軍營。

  別的事情都是小道,安排好了就行。

  唯有手中兵馬才是真正的本錢。

  大周朝錢糧不足,拖欠兵馬糧餉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可對李云澤來說卻是好事。

  他自己拿錢糧養兵,那些兵馬自然也就成了他的私兵。

  如此做派與明末的關寧鐵騎也沒什么區別。

  現在想想,李云澤反倒是有些理解當初的那些軍頭了。

  這還真是屁股坐在什么位置上,腦袋就想什么事。

  手握一營兵馬,神京城上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著李云澤。

  皇帝這里自然也不例外。

  對于李云澤自己出錢糧養兵的事情,皇帝并不在乎。

  因為他很清楚,養兵需要的錢糧數是多么的恐怖。

  按照李云澤此時的搞法,最多兩三年的功夫,他就得賣賈府還債了。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用他來做事。

  巧合的是,北靜王水溶他們也是這么想的。

  這一日李云澤休沐,他樂呵呵的騎馬回家準備找鳳姐兒秦可卿她們研究音律,畢竟三人行必有我師。

  作為一個尊師重道之人,李云澤絲毫不在意拜兩位妹子為師。

  沒成想剛入府邸后院,就迎上了等候他的平兒。

  “這么急?”

  面對調侃,紅著臉的平兒羞的跺腳“爺,那邊來客人了,都在等你。”

  “誰啊。”憋了好幾天火氣的李云澤很是不滿“專門挑這個時候。”

  “就是挑爺休沐的時候上門,否則平日里上門也見不著。”平兒上前為他卸甲“是王家舅老爺來了。”

  “哪個舅老爺,以后別讓我玩猜謎,直接說身份。”

  “是京營節度使,王老爺。”….這身份一說,他就明白了。

  是王子騰來了。

  王子騰是賈家姻親,王熙鳳的舅舅,王夫人與薛姨媽的兄長。

  四大家族人才斷檔的這個缺口,王子騰就是他們在官面上的代表人物。

  雖說是接替賈家掛著京營節度使的名頭,可王子騰明顯沒有賈家的影響力,在京營之中也指揮不了哪個。

  “行,那就見見吧。”

  略作沉思,李云澤就大致明白了王子騰的來意。

  隨著李云澤平定西南土司之亂立下不世之功,許多勛貴也隨之動了心思。

  璉二行,我也行!

  隨著出兵番鬼的消息流傳出來,許多勛貴都有意加入其中。

  王子騰此次過來,必然是為了此事。

  實際上最近這段時日,各種親朋好友的來訪極多,賈家仿佛已然回到了之前賈代善事情的盛況。

  這都是來走關系的,請李云澤幫忙說個話。

  畢竟他是最近打了大勝仗的勝將,而且已然內定要去東南的。

  他開了口選誰同去,自然是板上釘釘之事。

  賈母她們哪里懂得這些,每日里迎來送往的還以為是宮中大姐兒逐漸得寵的緣由,壓根就不明白人家拜的是哪尊佛。

  官面上的事情,賈母她們不懂,可李云澤卻是門清。

  請托辦事可以,可該有的流程卻是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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