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小義哥陳晨哪里還能真的再說出話來,整個人搖搖晃晃,似乎,下一秒便要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哦,你還想要吐痰給我吃,是不是啊?嘖嘖嘖,不對不對,現在你也吐不出痰來了,那......啊!我明白了,你是在說,我用力猛了,讓你的眼球都凸出來了,是不是啊?嘿嘿嘿嘿......”
那墓碑說著說著,便伸出手來,去將那小義哥陳晨被剛剛那一棍擊出來的眼球又重新塞進了他的眼眶之中。
“不過,這樣也不太合適,畢竟,已經不能用了吧?那么,不如我就......”
“砰!”
“砰砰砰!”
......
墓碑的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陣陣的悶響,棒球棍,一棍又一棍的砸在了小義哥陳晨的腦袋之上。
這一下,陳晨,再無幸存的可能。
在砸到第三下的時候,陳晨,已然是氣絕身亡。
而這個時候,墓碑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一棍又一棍的砸向了那小義哥陳晨已然被砸成了碎塊的腦袋。
鮮血,混和著腦漿,還有那些黑的黃的東西,全都向四下噴濺開來。
墓碑首當其沖,濺的渾身都是,滿臉的血污。
那被濺到的囚犯,無一不周身哆嗦,不停的顫抖。
可是,一邊那一米七高的大王馬,卻是在這個時候發出了歡快的嘶鳴,并且主動的向著墓碑這邊走了過來。
那碗口大的馬蹄,重重的踏在地上,發出極為沉悶的聲響來。
“砰砰砰!”
墓碑又砸了七八下,這才抹了抹臉上的血污,停下手來,將手中那沾滿了濃濃的鮮血與肌肉組織的棒球棍狠狠的插進了泥土之中。
“行了,大王馬,現在,他是你的了!”
墓碑說完,向大王馬招了招手。
那大王馬似乎能聽得懂人話,見墓碑這么說,立刻歡快的奔到眼前,竟然低下頭去,大口大口的開始咀嚼起那小義哥陳晨的尸骨來!
“咔嚓——咔嚓——”
“咔巴——咔巴——”
......
“啊——”
“哇——”
那些膽子還算大的囚犯,見到此情此景,無一不立刻俯身嘔吐起來。
“葉開,這是第一個!哼,記好了,四個小時,殺一個!哦,你可以不來,沒關系,反正,殺個把人對我墓碑來說,根吃面沒有什么兩樣。那就這樣吧,這個攝像機也算是你墓碑爺爺免費送給你的,嘿嘿嘿嘿......”
墓碑說罷,陰陰的笑了笑后,上前去關掉了攝像機,將它從三角架之上取了下來,裝到了一個牛皮袋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