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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6章  偷竊

    不多時,葉少流就帶人端來了炸醬面。

    幾人吃完飯,就各自返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動身出山,然后直奔唐都市國際機場。

    楚天舒一旦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在趕往唐都市國際機場的路上,他們就買好了機票,到機場的時間也剛好。

    一個神態倨傲的男子,看著剛剛跟他擦肩而過的楚天舒幾人,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待楚天舒幾人走遠后,男子朝身后隨從勾了勾手指。

    隨從朝著楚天舒的背影使了個眼色,吩咐道:“去查查他要去哪兒。”

    “是。”

    隨從應了一聲,就匆匆去了。

    過了幾分鐘,隨從返回,恭聲匯報道:“他乘坐的是前往南都的航班。”

    “南都?”男子冷冷一笑,“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東方少爺,上次的事情,東方少爺可是一直耿耿于懷呢,不過是念著北幽家和西門家對他的維護,才沒有馬上動手,沒想到他還敢去南都,簡直是自己找死。”

    ……

    幾人登機后,楚天舒和任長風、葉少流的位置在一邊,葛長清的位置,在過道的另外一邊。

    在座位上坐下后,葛長清就開始埋頭研究面前的小電視,神情認真而專注。

    看樣子,他應該是第一次坐這種航班。

    任長風笑嘻嘻的朝葛長清問了一句:“老前輩,沒做過飛機嗎?”

    “放屁。”葛長清直接開罵,“老子坐飛機的時候,你小子還是個細胞呢。”

    雖然被楚天舒警告了一次之后,他不再對楚天舒說臟話,但是面對別人,依然我行我素。

    任長風也絲毫不以為杵,咧嘴笑道:“呦呵,你還知道細胞呢?不簡單啊。”

    見葛長清不再搭理他,任長風的目光回落在楚天舒身上,嘿嘿笑著。

    楚天舒沒好氣的說:“有話說有屁放,知不知道你那個眼神很瘆人?”

    任長風呵呵笑道:“楚少,你那個乾坤尺可不可以讓我瞧瞧?”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憋一路了吧?”

    任長風陪著笑說:“確實,一直沒敢張嘴。”

    楚天舒呵呵道:“還有你任大少不敢的事兒?”

    說著話,他從懷里取出乾坤尺,給任長風遞了過去。

    任長風伸手接過,一臉好奇的拿在手里翻來覆去打量。

    楚天舒坐正,正準備休息一會兒,眼角余光卻忽然掃到,坐在葛長清右邊的男子,把手悄悄朝葛長清伸了過去。

    楚天舒雙眼微微瞇起,看向那人。

    只見,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打扮的人模狗樣。

    沒想到,竟然做出這么沒品的事情。

    楚天舒也沒有道破,就那么饒有興致的看著。

    他就不信,以葛長清的修為,還能讓人給偷了?

    那男子的手剛伸入葛長清兜里,就感覺手腕一緊,像是被一個鐵箍給箍住了一樣。

    男子的臉色,頓時一變。

    葛長清愕然看向旁邊男子:“你為什 “你為什么要把手伸我懷里?”

    說到這里,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是個小偷……你想偷我的東西……”

    葛長清瞪起雙眼,朝男子大聲叫道:“你為什么要偷我的東西?”

    男子直接被葛長清給搞懵了,反應過來后,頓時勃然大怒,用不亞于葛長清的聲音叫道:“我什么時候偷你東西了?你看你個窮酸樣兒,有什么值得我偷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葛長清叫道:“那你的手為什么會在我兜里?”

    此時,男子的手仍在葛長清的兜里沒拿出來,葛長清的質問,讓他啞口無言。

    任長風指著男子喝道:“你說你要不要臉,竟然偷一個老人家的東西。”

    聽到這話,乘客們也紛紛沖著男子指指點點。

    男子并沒有驚慌,反而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

    他斜眼看著楚天舒幾人,冷哼道:“一伙兒的吧?你們給我做局?”

    “做你大爺的局。”任長風罵道:“難道是我們做局讓你把手伸進別人口袋里的?”

    葛長清扯著嗓子叫道:“警察呢?快把這個壞小子抓起來……抓小偷啊,警察……”

    楚天舒看著大呼小叫的葛長清,不禁啞然失笑。

    他還以為葛長清會直接出手教訓小偷呢,沒想到這個老貨竟然會喊警察。

    看來,這老貨是懶得跟普通人動手啊。

    “叫你大爺的警察。”

    男子罵了一聲,想要把葛長清的手甩開。

    可是,看上去老態龍鐘的葛長清,就像是鋼澆鐵鑄的一樣,不論他怎么用力,竟然難動葛長清分毫。

    男子掩去眼中驚訝,沖著葛長清瞪眼道:“放開我!”

    “放開就放開。”

    葛長清松開男子手腕,一臉不屑的盯著男子說:“放開了你又能跑到哪兒去?等著被警察抓吧。”

    “你個不開眼的老窮酸,本少會偷你的東西?”

    男子擼起袖子,露出腕上的手表,叫囂道:“知道這是什么表嗎?百達翡麗,一百多萬……”

    他把手腕揚起:“讓大伙兒說說,我戴著這么貴的手表,會偷你一個老窮酸?”

    男子瞪著葛長清,厲聲喝問:“你個老東西,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葛長清冷哼道:“爺爺身上的好東西多了。”

    他咧嘴說道:“再說了,有錢就不會偷東西嗎?有一種病叫偷竊癖,我看你就有這種病。”

    男子被葛長清懟得啞口無言,滿腦門子的黑線。

    楚天舒早就領教過了,論打架這老貨誰也不懼,論吵架能贏他的人也不多,所以楚天舒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搭腔。

    “少特么給老子扯淡。”男子指了指葛長清,又指了指剛剛幫腔的任長風,“等下了飛機,我再跟你們好好算這個賬。”

    “幾位,請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個空少和兩個隨機安保走了過來。

    緊隨其后的,是幾個錦衣華服的男男女女,一個個穿金戴銀,趾高氣揚。

    領頭一個穿著短裙的女人大聲問道:“梁少,怎么了?”

    “MD,見鬼了。”

    男子指著葛長清說:“這個老東西,非要說我偷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