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二婚嫁豪門大佬渣前夫失了控 > 第35章 耐得住性子
見話題有這樣高居不下的熱度,余安安眼眶有些濕潤。
她上《尋親記》的節目,就是為了借助節目的影響力,提高人口買賣中買方量刑。
與此同時,網絡上關于這些年余安安每次獲獎后,演講感言都是請大家關注人口買賣的視頻都被翻了出來。
還有人找出了余安安從初中起,就會將每次獲獎獎金捐給尋找被拐人口基金的新聞。
這也證明了余安安在節目上并非作秀。
【@小籠包:#拐賣買方量刑#這大概就是自己媽媽淋過雨,所以再難也想為別人撐把傘吧!】
【@我愛花花小果賴:#人口買賣買方應當量刑更高沒有需求沒有傷害#我哭死,這姐妹真的是從小就在為關注拐賣人口而奔波!】
【@初生牛犢就怕苦:#拐賣買方量刑#小姐姐這么努力,是想救自己的媽媽吧!她堅持呼吁關注人口買賣這一路,或許無數次的想過如果在她的媽媽被拐前就能提高買方量刑,或許她的媽媽就不會被拐。淚目了家人們!】
【@云霧芝蘭:#人口買賣買方應當量刑更高沒有需求沒有傷害#大家轉發的時候,請帶上話題,讓我們把話題頂上去,讓更多人看到!】
【@橙子免費郵費一千:#人口買賣買方應當量刑更高沒有需求沒有傷害#我的媽呀,國際奧林匹克競賽上首戰金牌,獲獎感言是發表呼吁關注人口拐賣,這小姐姐是什么絕世美強慘!】
余家人也收獲了一片罵聲。
【@躺平仔:#錄音炸裂,尋母是假要外祖父家產是真#臥槽,這一家子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害死了人家女兒還惦記上了人家家產,怎么會有這種畜生玩意兒!】
【@你深井冰啊:#收三萬彩禮造謠逼迫成年棄女嫁瘸子#現在網絡真是發達了,足不出戶都能被氣到乳腺多十個結節,這余家村里面到底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再有人拿余安安下藥爬床海城大學被貼照片的事攻擊,很快就會讓被余家人氣到心梗的網友罵聲給壓下去。
【@小嬌嬌有大愛:#招娣安安海城大學下藥爬床#這樣一個小姐姐,我不相信她會做下藥爬床這樣的事!男方都出道歉信了,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不相信,非要陰謀化!為什么每一次造黃謠或是出這種事情,受傷都是女生!】
安歡顏抱住余安安,見余安安眼含熱淚,她伸手比畫……
“媽媽和姐姐的親生媽媽在上天看到姐姐借著這個節目,讓這么多人關注人口拐賣,一定會為姐姐驕傲的!”
余安安點頭:“嗯!”
·
林家。
凌晨,坐在書房沙發上,用平板看節目的林志國,注視著在節目上呼吁提高人口拐賣中買方量刑的余安安,唇瓣緊抿著。
平板的聲音他開得很小,可卻清楚地聽到余安安說的每一個字。
良久,林志國摘下眼鏡,手指按住雙眼。
盡管林志國不愿意承認,但他明白這才是余安安需要這個節目熱度炒起來的原因……
這個孩子,是想救更多的謹樺啊!
難怪,謹容說余安安聰明。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受得住侮辱,耐得住性子。
這說明余安安有及其穩定的情緒內核,是像林家人。
“鐺鐺鐺——”
聽到敲門聲,林志國鎖了平板屏幕,戴上眼鏡:“什么事?”
“先生,太晚了,您該休息了徐媽將書房門推開一條縫隙,小聲提醒,“明天早上,何醫生要過來給您和謹樺檢查身體
“嗯,我知道了林志國側頭囑咐徐媽,“你快去睡吧!”
今夜同樣無眠的,還有傅南琛。
傅南琛已經出院回傅家休養。
他知道今天晚上《尋親記》下集節目播出,也知道……余安安去參加了節目。
今天在節目播出時間,他一直在和竇雨稚視頻,陪著她背劇本。
直到竇雨稚熄燈休息后,傅南琛還是忍不住點開了視頻。
傅南琛的確是沒有想到,第二期節目余安安登場之后,居然說了那樣一番話。
他看到熱搜和彈幕上,將余安安上學期間獲獎演講的視頻都挖了出來。
視頻中……那張出現在他夢中扎著高馬尾的年輕面龐生機勃勃,呼吁關注人口拐賣,呼吁提高買方量刑,不論是英文演講還是中文演講,都是那樣擲地有聲。
演講臺上的余安安,是那樣的熠熠生輝,整個人鏗鏘而堅定。
傅南琛終于意識到,那天他說余安安是強奸犯的種……叫她余招娣時,為什么余安安的反應會那么大。
因為這是她心里這輩子都無法治愈的創傷。
她的親生母親就是被拐賣的,且因拐賣而喪生。
所以她才會這么多年為提高人口拐賣買方量刑而努力。
屏幕中,雙眼泛紅的余安安攥著話筒,繼續說:“雖然我的媽媽已經去世,但我很想告訴她,我現在生活的很好!雖然她不在我的身邊,可我有安姨,安姨把我照顧的很好,給了我和親生母親一樣的母愛!”
傅南琛不自覺收回翹在茶幾上的腳,定定望著屏幕。
給了她和親生母親一樣的……愛嗎?
他想到那天太平間門口余安安打到他耳鳴的一巴掌。
那么,他算不算……間接害死了余安安的另一個媽媽?
媽媽的分量和一個阿姨的分量,肯定是不一樣的。
傅南琛手指摸索著手機,心煩意亂。
原本因為余安安一巴掌,和余安安推了竇雨稚的那點子怒氣,也煙消云散。
他點了一根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盯著院子里的鋪設地燈的鵝卵石小道右側那棵兩米多高的梔子樹……
記憶中幽幽的梔子香仿佛縈繞鼻尖,他偷吻余安安,和午后被余安安按在學校墻上的畫面,也不受控出現在腦海。
連帶著那種讓人慌張的心悸感一同出現。
他煩躁咬住煙蒂,懶散倚墻拿出手機劃開,手指移動到余安安電話號碼上,可想到民政局時余安安冷淡的語聲和眼神,他還是鎖了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