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小姐關于林謹姀您就不要臟手了,董事長有安排!處理林氏集團的事情您已經很辛苦了,如果您信得過我,這件事我定會好好解決。”周特助道。

  余安安緊握著手機,沉默片刻,才應聲:“好,那兩個孩子和爺爺、媽媽,就拜托您了。”

  從臥室出來,林謹容已經將蓮藕玉米排骨湯、黑椒牛肉、菠蘿蝦仁、京醬肉絲和清炒芥蘭端上餐桌,米飯也盛好。

  “過來吃飯。”林謹容替余安安盛了一碗湯,擱在她面前,“兩個孩子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林老先生一直防著林志文和林謹姀,現在林志文進去了,之前盯著林志文的人都盯著林謹姀,她翻不出大風浪,我也會讓人過去盯著。”

  尤其是之前經歷過被下毒的事,林老先生對家里人員管理一向很嚴格。

  “剛才周特助也說,我如果信得過他,就不要臟手。”余安安抿著唇,“雖然我相信,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作為媽媽,任何可能傷害孩子的危險存在,都會讓媽媽坐立不安。

  “放心!”林謹容摸了摸余安安的頭,扣著她的后腦,俯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我會護著我們的孩子!信我!”

  余安安仰頭,漂亮的眼眸望著林謹容點頭:“嗯……”

  “吃飯!”林謹容道。

  ·

  傅南琛從樓上下來望著頂樓的燈火通明,怎么也想不到幾年前在君御酒店讓余安安懷上兩個孩子的到底是誰!

  他甚至都懷疑上了林謹容身邊那個助理蘇志英,可人家蘇志英有女朋友,似乎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管怎么樣,他現在是沒臉出現在余安安的面前。

  正如林謹容所說的,他只會拖安安的后腿。

  尤其是現在傅氏集團還破產了。

  可如果有一天,他能重振旗鼓呢?

  是不是就有資格和安安重新開始……

  傅南琛眼眶紅得厲害。

  他不知道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對他,為什么要讓他忘記安安,而不是在那場車禍中死去。

  他對安安做的那些事情,只要想起一點點他就疼得撕心裂肺。

  那個時候,只要他能想起安安一點,哪怕只有一點點……他都不會那么對他的安安。

  傅南琛不知道是怎么渾渾噩噩從余安安所在的小區離開,再次醒來時人又在醫院,這次他是趴著醒來的。

  雷鳴岳見傅南琛醒了,連忙站起身,皺眉看著他:“你瘋了是不是?背上的傷發炎,胃出血……你還出院?要不是我正好打電話過去有好心人替你接了電話,你就要死在路上了。”

  傅南琛背上的傷是他父親打的。

  好好一個傅氏集團交到他的手上,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打他都算是輕的了。

  “我倒情愿死了。”傅南琛把頭埋進枕頭里,雙手緊緊攥住枕頭。

  “我都聽說了,安安就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創始人。”雷鳴岳乍一聽這個消息也是嚇了一跳,又覺得似乎在情理之中,他和余安安從小一起長大,清楚知道余安安的智商。

  只是這一次,傅氏集團是在恒基生物的手里沒的,難免會讓人揣測這是不是就是余安安對傅南琛的報復。

  “還沒到最壞的一步,我和子懷剛掛了電話,子懷那邊會想辦法聯系安安,我們其他人也想辦法聯系聯系,好歹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們會勸安安給傅氏集團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雷鳴岳抬手扣住傅南琛的肩膀。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觸碰到了傅南琛哪一條神經,傅南琛突然甩開雷鳴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充血通紅的雙眸瞪著雷鳴岳。

  “你們別插手我和安安的事!你們不要以為我忘了你們逼著安安離開我的事!”傅南琛憤怒道。

  他沒有忘記,在他失去記憶余安安醒來時,這些所謂的朋友圍著余安安……勸說余安安放棄他離開。

  雷鳴岳一愣:“傅南琛你講點道理,當時你愛竇雨稚愛得要死要活,安安也是我們的朋友,她那樣被你傷害,我們能無動于衷嗎?你們曾經相愛過,甚至為了對方連命都可以不要,可你你那樣傷害安安,她不痛嗎?我們作為朋友旁觀心里不難受嗎?我們夾在你和安安之間不難受嗎?那個時候……除了勸安安離開你成全你和竇雨稚,還有什么好辦法!”

  “我失去記憶了難道你們也失去記憶了!你們難道不是安安的朋友嗎?你們怎么可以那么理所當然接受竇雨稚!怎么可以把竇雨稚和安安作比較?你們就沒有想過,你們勸她放棄我時,你們和竇雨稚那么親熱……說如果安安沒有醒來就好了時,會讓安安感覺到愛情和友情的雙重背叛!安安是那樣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沉睡兩年醒來所有人都背叛了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

  雷鳴岳看著語聲哽咽的傅南琛,唇瓣緊抿。

  他知道……

  他們都知道。

  可他們誰都沒有想過安安會醒來,所以才會那么理所應當地接受了竇雨稚。

  所以才會在安安醒來后,堅持不懈追著傅南琛不放時,讓他們左右為難。

  他們都照顧到了自己的情緒,卻沒有想過他們的勸說會給余安安帶來什么。

  或許,曾經余安安是把他們當做朋友的。

  但在和傅南琛離婚的那一刻,那一天……

  余安安舍棄的就不僅僅只是傅南琛,還有他們這群人的友情。

  雷鳴岳是陪著傅南琛和余安安去領證的,他從余安安的疏離和客氣中,清楚地感覺到余安安的放下。

  放下過去執著的愛情和友情。

  那么,他們現在自以為的一起長大的情分,在余安安這里還管不管用,是兩說。

  余安安本來就是一個冷情的人。

  雷鳴岳臉色有些難看,半晌才自嘲般勾起唇:“或許,曾經我們也都以為是安安的朋友,可……更多的我們是因為你才和安安成為了朋友,又看著安安成為了你的女朋友,所以在我們的心里……她就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是誰……我們的朋友就是誰,只是連我們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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