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特助快速描述事件,余安安就像墜入冰窟一樣,全身冰涼,僵硬得一動不能動。

  “監控呢?查了嗎?報警了嗎?”余安安起身就往外辦公室外走。

  “報警了,警察已經在幫忙找了,監控都查過了,沒有查出什么來,我懷疑是綁架,正讓人排查仇家,但也不保證是有人為了錢,所以還請您不論是不是陌生電話一定要接。”周特助說。

  “我知道了!”余安安掛了電話,帶著陳巒就下電梯。

  秘書處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紛紛問許助理,許助理也是搖頭:“不知道啊,小林總什么都沒有說就走了。”

  一上車,余安安就給林謹容打電話,可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通。

  余安安慘白著一張臉,攥著電話的手都在哆嗦。

  她的媽媽林謹樺就是被騙走拐賣的,曾經林謹樺經歷過什么,現在林謹樺已經全部忘記不記得了,可余安安從未忘記過。

  她的圓圓是個女孩子,如果被拐賣她不敢想象她的圓圓要經歷什么,偏偏這個時候她竟然聯系不上林謹容。

  甚至于被拐賣都是好的,如果有人是為了孩子的器官呢?

  余安安不自覺地往最壞的地方想,腦子里亂成一團。

  一會兒是圓圓被打,一會兒是圓圓被摘器官,一會兒是人販子把一群小朋友身體弄殘疾,然后讓孩子們去乞討。

  余安安完全不敢想……

  她記得林謹容說了,和晏路青一起去見李明珠的。

  余安安迅速撥通晏路青的電話,可是晏路青那邊是關機狀態。

  “陳巒,你有沒有晏路青的緊急聯系方式?”余安安問前面開車的陳巒。

  早就注意到余安安狀態不對的陳巒道:“我有晏爺另外一個電話,需要我給晏爺打嗎?”

  “手機給我!”余安安扶著駕駛座靠背伸出手。

  從陳巒手中接過電話,余安安撥通陳巒存著的晏爺的號碼2,很快……電話那頭接通。

  “陳巒你小子……”

  “晏路青,你是不是和林謹容在一起?”余安安聲音克制不住顫抖著。

  聽到余安安的聲音傳來,晏路青愣了一瞬,隨即不悅道:“不是吧小嫂子,你是不是把我哥看得有點太緊了?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

  “我有事找他!麻煩你把電話給他。”余安安心口一陣陣發緊。

  晏路青輕笑:“這會兒怕是不行,小嫂子您也知道,今天我哥是來見大嫂子的,正兒八經的青梅竹馬未婚妻,人家兩口子正甜甜蜜蜜呢我能這么不長眼不干人事兒地去打擾嗎?”

  尤其是李明珠身邊那個瘋狗還在,要是讓那條瘋狗知道林謹容現在和余安安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保不齊明天出事的就是余安安了。

  到時候林謹容一定會夾在余安安和李明珠之間為難。

  “晏路青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把電話給林謹容,我找他真的有急事!”余安安聲音不住拔高。

  “天大的急事也不如人家兩口子難得見一次面急吧!況且我哥都沒有關系,不接你的電話難不成你看不出是不想接?做人還是要有點眼色的。”晏路青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姿態回復余安安,“沒其他事我掛了!等我哥忙完我讓我哥給你回電話!”

  “我孩子不見……”

  余安安話還沒說完,晏路青就直接掛了電話。

  余安安攥著電話的手不住收緊,呼吸聲都顫抖了。

  她唇瓣緊緊抿著,將陳巒的手機還回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又撥通白歸處的電話,語聲都哽咽了:“白歸處,圓圓不見了!幼兒園里和朋友去小樹林挖寶藏,保安被打暈了,等其他人發現時間太久沒出來進去看的時候,兩個孩子都不見了。”

  白歸處聞言驚得從老板椅上站起身來:“老大!你先別擔心,咱們圓圓一直都古靈精怪的聰明得很呢!一定不會有事,我現在就調派人手去找孩子,另外會讓我們公司的技術人員在監控里找,一有消息我立刻給你打電話。”

  “好!”余安安應聲。

  很快,余安安人已經趕到了幼兒園。

  周特助也在現場,看到余安安過來,連忙上前和余安安道:“已經在排查現場了,這里是監控死角,沒有拍到綁走兩個孩子的嫌疑犯,警方那邊已經在排查這個時間段有可能出現在這里的轎車,和其他街區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兩個孩子的蹤跡。”

  小樹林旁,另外一個孩子的奶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說孩子的爸爸媽媽在國外,現在把孩子送到整個京都最好的幼兒園,可幼兒園竟然把孩子丟了,她該怎么和孩子的父母交代。

  跟著那個孩子奶奶一起來的還有律師,也正在和警方還有幼兒園溝通,畢竟能進京都這所幼兒園的孩子都是和幼兒園簽了安全協議的,現在孩子在幼兒園期間失蹤,幼兒園的責任很大。

  周特助見余安安面色慘白,但是還算沉得住氣,和警方也一直在做有效溝通。

  陳巒見狀私下給晏路青撥打電話,希望晏路青能分得清楚輕重,趕緊通知林先生圓圓不見了。

  誰知道陳巒再打過去,晏路青以為還是余安安吃飛醋,打電話過來找林謹容,就直接連陳巒也給拉黑了。

  陳巒眉頭緊皺看著余安安緊繃的脊背和蒼白的臉色,不知道能幫上什么忙。

  很快,余安安的手機振動,她牢記周特助的叮囑,見是陌生電話連忙接通:“喂……”

  “喂,余學姐我是竇雨稚!”

  一聽是竇雨稚,余安安心向下沉了一分,她寧愿是綁匪來要贖金,多少錢她都愿意給。

  “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余安安說完就要掛電話。

  “余學姐你的孩子在醫院!”竇雨稚趕在余安安掛電話之前開口,“省人民四院,孩子受了點輕傷。”

  余安安聽到這話愣了一瞬:“你說什么?”

  電話那頭,竇雨稚溫聲細語和圓圓說:“圓圓,你和媽媽說句話,讓媽媽別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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