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然體內的毒有所緩解,她漸漸找回了一絲理智。

  她愣了下,不免覺得有些羞辱。

  但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她只好照做。

  伺候了封流二十分鐘后。

  趙楚然媚眼如絲,心中百感交集。

  渴望,害羞,害怕,忐忑……

  “可以了嗎?”

  她問道。

  封流淡定地點頭。

  “躺下吧。”

  趙楚然輕抿小嘴點頭照做。

  可關鍵時刻,封流拿過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了床上趙楚然的俏臉。

  “你……這是?”

  趙楚然喘息著,不解問道。

  封流神秘一笑:“自然是擔心你事后解了毒,又翻臉不認人,冤枉我,我可要將證據留好了。”

  “這是為了證明你是自愿的,我可是個正經人,為了助人為樂才這樣的。”

  “說,是你自愿的。”

  “不然,我可就走了。”

  說著,封流又作勢要抽離。

  趙楚然趕忙伸手拉住他。

  為了活命,她只好厚著臉皮同意。

  對著鏡頭祈求道:“我是自愿的,自愿求封流……”

  話音剛落,封流笑了笑,一邊拿手機,一邊開始了正戲。

  “啊!”

  趙楚然痛得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封流稍稍放緩速度,悶哼一聲,感慨道。

  “不愧是常年練功的小仙子,就是與眾不同啊!”

  說著,他雙手抓起她的雙腿,開始盡情充電。

  ……

  夜,很長。

  時間,很足。

  封流一波接一波,充了四五六次電。

  最后一次時,趙楚然終是承載不住。

  嗚咽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封流發動總攻,這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

  不知過了多久。

  封流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悠悠轉醒。

  卻被脖子上傳來的透骨涼意,瞬間嚇得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發現有一把劍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趙楚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來。

  此時的她,衣服穿戴整齊,但還是掩飾不住脖子上露出的片片暗紅色印記。

  她身上所中陰陽粉的毒已經徹底解了。

  封流以平靜的語氣開口:“小仙女,有話好好說。”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趙楚然恢復了往日的冷意,恨恨地瞪著封流。

  毒解之后,看著白色床單上的紅色痕跡。

  意識到自己失身于面前這個登徒子后。

  惱羞成怒的她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殺了封流!

  此情此景,封流卻十分淡定,語帶威脅得緩緩說道。

  “你殺了我倒不是不可以。”

  “只是如果我死了的話,昨晚的那些精彩片段我已經設置了定時發送,立馬會被公布出去。”

  說著,封流按下了播放鍵。

  趙楚然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內。

  “我是自愿的,我想要。”

  ……

  “你,立馬給我關了!”

  她撇下劍,雙手緊緊捂住自己耳朵。

  俏臉通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封流不緊不慢地按下了暫停。

  “小仙女,你要相信,我可是說到做到。”

  趙楚然氣得胸膛上下起伏,眼睛閃著怒火。

  “封流,你真是無恥!”

  封流拖著尾音,慢悠悠地坐起身,大言不慚地反駁。

  “我說到底是誰無恥啊,利用完我冰清玉潔的身體來解毒,完事之后,居然翻臉不認人,還想殺我。”

  趙楚然眼神如刀,恨不得將封流千刀萬剮。

  “看你昨晚那熟練的操作,哪里來的冰清玉潔,你還真是厚顏無恥!”

  “封流,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如果你要是傳出去,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拼死也要將你殺了!”

  說完,趙楚然拿起劍,從窗戶上飛了出去。

  任由她離去。

  封流意猶未盡地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

  欣賞起了昨晚的精彩視頻。

  “本來還以為對付趙楚然,要花一番功夫,沒想到春野櫻子這個臭三八,順勢幫了我一個大忙。”

  封流呲呲地暗爽。

  這視頻當然不只是為了防止趙楚然不認賬。

  最重要的作用。

  是讓趙楚然成為自己的工具。

  隨時讓他封流隨便用的工具。

  這時,林石頭打來了電話。

  “哥,公道局的楚玉瑤親自帶隊,已經救下了顧南鳶。”

  “現在顧南鳶被送到了黎璃那里。”

  頓了頓,林石頭嘆了口氣。

  “只可惜,大家都忙著救人,讓那個狡猾的春野櫻子給逃跑了,現在都不知道她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封流眼神陰鶩,聲音中滿是森森的寒意。

  “無妨,她得意不了多久,惹了我,她還想跑,做夢!”

  而且春野櫻子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靠山。

  那個靠山。

  是整個桑國男人都憧憬的純潔女神。

  封流很有興趣弄到手。

  林石頭想了想顧南鳶和封流的關系,特意又補充了一句。

  “哥,還有個事情,雖然顧南鳶在被抓期間受了傷,但我們找到她時,衣服穿戴整齊,并沒有失身。”

  封流點點頭,“這個我并不擔心。”

  “哥,你怎么好像一點不意外?”

  封流笑了笑。

  “因為春野櫻子雖然愛用媚術勾引男人,但實則有很變態的厭男癥。”

  “在她的眼里,男人都是下等生物,只允許女人玩男人,絕對不會允許男人玩女人的,所以她肯定不會讓她的手下男人碰顧南鳶一個指頭。”

  林石頭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詫異開口。

  “哥,聽你說的,你怎么這么了解這個春野櫻子?”

  他撓了撓頭:“即使連消息靈通的公道局才楚副局長,在提起春野櫻子時,也是云里霧里的,說對這個女人的資料能查到的極少。”

  封流輕笑一聲,又心生一計。

  “這樣啊,石頭,你幫我通知楚玉瑤。”

  “讓她來找我一趟,就說我知道春野櫻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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