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全程的零零回過神，眼里瞬間涌出兩行清淚，雙手撐著地上，就要向封流磕頭。
“大哥哥，謝謝你！你就是我和媽媽的救命恩人！”
“媽媽從小教育我，做人要知恩圖報。”
“我看你像是大老板，我愿意替你打工還錢，以此來報答你的恩情。”
封流被她這副認真的模樣給逗笑，“童工是犯法的，咱們就當是一次合作，不是雇傭關系。”
說著，他伸出手抬起零零的小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眼睛。
眸底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女孩瞳孔清澈透亮，散發著晶瑩的紫色光芒，美麗而又神秘。
封流薄唇輕勾：“零零，你這眼睛，是不是可以看到東西的內部？”
聞言，零零瞳孔微縮，詫異道。
“大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從來沒有人相信我。”
我看小說知道的……封流神色堅定而又誠摯：“我相信你。”
零零目光閃動，心頭涌上一股暖意，由衷地說道。
“大哥哥，你真的和我所見過的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
“你跟我來。”
封流輕輕牽起零零的手，拉著她來到旁邊的一家百年玉石老店。
還沒踏入店門，就聽到里面傳來此起彼伏的人聲，十分熱鬧。
怪不得這街上的人很少，原來是都跑到這家店里來了。
人群圍在一起，議論個不停。
“里面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嗎？凌家的小姐來了，她想要帝王綠，但店里暫時沒有貨。”
“凌家小姐，是凌璟還是凌曉雨。”
“自然是凌曉雨，凌璟忙著凌家生意，對玉石沒什么太大興趣。”
“凌曉雨執意要當場切翡翠原石，揚言如果切不出極品翡翠的話，今天就要把這家店給拆了！”
“這么囂張！”
“那可不，她從小就囂張跋扈，只要她想要的，就算是搶也絕對要得到！”
“我聽說，上個月，她就看上了城東李家祖傳的瓷器，然后就直接帶著保鏢強行闖入李家祖宅，搶走了那瓷器。”
“李家老爺子直接被氣到一命嗚呼。”
……
封流回憶起書中內容。
這個凌曉雨，并不是外公的親孫女。
而是他兄弟的孫女，也就是凌璟和凌瑯的堂妹。
一天天打著凌家的旗號，在京都任意妄為，橫行霸道。
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
我就替外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封流眸中暗色閃過，拉著零零，擠開人群來到前面。
店中央，畫著大濃妝，穿著一身奢侈品大logo的凌曉雨，看起來年齡并不大，也就二十出頭。
正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店家。
“我話已經撂到這了，由不得你選擇！”
頭發花白的店家抹了把淚，低三下四地懇求。
“大小姐，我們全家六口人，就靠這店的一點微薄收入養家糊口。”
“我這個小店，比不上那些大店，沒什么好的原石，來我這開原石的人，都是抱著隨便玩玩的心態，肯定是開不出帝王綠的。”
“求求你，就饒了我吧！”
“前面開石的錢我也都不要了，全部退還給你。”
“除此以外，我再送免費您一副店里最好的玉鐲子，可以嗎？”
凌曉雨冷哼一聲：“誰稀得你那破鐲子？！”
“我堂堂凌家小姐，缺你一個爛鐲子不成？！”
“打發乞丐都沒人要！”
“反正開不出帝王綠，我就讓我的保鏢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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