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何韻素手輕抬，目光分外森冷。
眾人瞬間閉了嘴。
女人聲音冰冷到了極點，一字一頓道。
“我在問封流！”
封流沉聲開口。
“有把握。”
何韻盯著他：“幾成？”
“十成。”封流毫不猶豫回答。
“好！代理權歸你了！”
何韻拍板決定。
“何副會長。”凌瑯還想爭取，“封流在京都沒有任何公司。”
何韻懶得再搭理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凌瑯此人，眼界太低，遠遠不如封流。
只要有代理權在手，封流想要建立一個在京都立足的公司，自然不是難事。
想著，她不耐地捏了捏眉心，下了逐客令。
“我累了，今天的生日宴會就到這里吧。”
“接下來，我還有事想單獨跟封流談。”
知道代理權的事情何韻心意已決，其他人也不敢得罪何韻，識相地快速告辭離開。
臨走時，就在凌曉雨和封流擦肩而過之際。
封流壓低聲音，用僅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幽幽說道。
“你回頭來酒店找我。”
“剛剛當真這么多人的面，對我落井下石很開心是吧？”
凌曉雨嚇得渾身一顫，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當著凌瑯的面，她只好裝作什么都聽到似的，拉著凌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盡管并沒有聽到封流說的話。
但凌瑯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封流和凌曉雨兩人之間氛圍有些異常。
他瞇了瞇眼眸，心下已經有了一個肯定的猜測。
封流這是看上了凌曉雨。
他之前調查過封流，過去幾年，封流和他那死鬼父親一樣，沉迷流連于花叢之間，在那些女網紅身上，浪費掉了不少的錢。
雖然凌曉雨性格蠻橫跋扈，但長相和身材還是不差的。
封流看上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順從的女人習慣了，肯定偶爾也想換換口味。
想著，凌瑯將凌曉雨拉至角落無人處，
“堂哥，你這是要做什么，怎么這么神秘？”凌曉雨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不解問道。
凌瑯的面容有一半隱藏在黑暗之中，眼底倏然閃過一絲幽光。
“凌家董事都在等著我今日能拿下濟世靈液的代理權，只有拿下，我才能正式坐穩凌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凌曉雨還有些不明所以。
凌瑯索性直接挑明：“你替我去迷惑封流，最好能拍下他的不雅照給我，這樣，我就能讓他在何韻面前身敗名裂。”
“我再趁機將代理權！”
“堂哥，我不行的。”
凌曉雨下意識出聲拒絕。
她本來就在封流身上吃過虧，一想起那個男人冰冷涼薄的眼神，就感到渾身不適。
全身忍不住發顫。更別說要自己去主動勾引他了。
凌瑯眸色驟冷。
“你父親年紀也大了，在公司沒什么用處，你也不想我把他趕出去吧。”
“嗯？”
面對凌瑯赤裸裸的威脅。
凌曉雨咽了口口水，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好，我盡力而為。”
眾人散去后。
何韻直接帶著封流去了研究院。
經過一番全身消毒后，封流和何韻穿上無菌服，戴上口罩。進入內部。
何韻帶著封流在一處實驗室門口停下，指著里面。
“這里面就是濟世靈液的研究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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