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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持續了足足三個小時。
封流沒有任何憐惜，盡情地釋放著自己。
他知道凌清瀟也不需要他的憐惜。
此刻的凌清瀟只想忘記煩惱，忘記張凌逸之死帶來的傷痛。
也只有封流，可以幫到她。
凌清瀟徹底放開了，她忘記了剛剛的三個小時，自己做了什么，在封流面前是什么樣子。
但凌清瀟同樣有些后悔。
后悔沒有早一點給封流。
沒有早一點知道，封流這么棒。
她現在只知道，封流給了她三十多年都未曾有過的滿足。
即便是張凌逸的父親生前，也遠遠沒有給過她這種滿足。
事后。
她沉睡了，在短暫忘記悲痛之中沉睡。
封流走出房門。
點著香煙。
還在回味凌清瀟的味道。
跟那些沒有任何經驗的姐姐們相比。
凌清瀟的滋味，確實要美妙不少。
不過估計凌清瀟也累壞了，封流雖然意猶未盡，但并沒有強求。
這時手機里傳來寧溫婉的信息。
【寧溫婉：今晚六點，京都天泉大酒店有一場商圈酒會，我們在那里見。】
封流隨意回了個ok。
但仔細想了想。
商圈酒會？
到時候去的人估計挺多。
馬騰那種勢必在場。
而以寧溫婉的長生門，在京都的地位，估計還會吸引一群狂蜂浪蝶，比如陳映南之流。
“這女人不會是想在我面前炫耀她有多少人喜歡吧？”
封流陰謀論了一下。
不過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畢竟都快被他釣成翹嘴了。
以寧溫婉的性格，想要反擊一下也不一定。
不過封流并不在意。
三天后他要和蕭君臨單挑。
這三天內，哦不，頂多兩天，他就得拿下寧溫婉。
其目的有二。
一是讓寧溫婉這個女宗師助自己踏入陸地神仙境。
二是從寧溫婉身上，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第七道天命的下落。
天命之主，不死不滅。
自己也是用了攻略姐姐們的方法，才搶走了張凌逸的天命。
如果第七道天命遺落在外，封流總覺得是一種隱患。
封流準備離開凌家的時候。
正好遇到了凌曉雨和凌璟。
這兩個女人看到封流，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更多的，是一種敬畏，甚至害怕。
畢竟現在凌家由封流做主。
“封董……”
凌璟低聲向封流打招呼。
她還好點，畢竟之前封流已經欺負過她了，自己回了凌家之后也一直幫封流說話。
但凌曉雨卻是連話都不敢在封流面前說了。
封流隨意向凌璟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又轉頭看向凌曉雨，“你看到我，很害怕？”
凌曉雨的小身子骨明顯抖了一下。
“沒……我……”
封流笑了笑，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害怕是正常的，畢竟你得罪過我。”
凌曉雨兩腿發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凌璟見狀也是輕抿著嘴，“封董，曉雨她其實……”
“行了。”
封流放下了手，“我比你們想象中大度。”
他看向凌家另一個方向。
張凌逸的尸體正在被一群人處理中。
“安排人好好安葬他，小姨還在樓上剛睡著。”
說罷封流轉身離開了凌家。
凌曉雨如釋重負地長松了一口氣。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堂姐……我剛剛是不是差點死了……”
凌曉雨問道。
凌璟揉了揉眉心，“我感覺，他只是故意想嚇唬你，其實他是好人。”
說罷凌璟看向張凌逸的尸體方向，“沒想到小姑姑的兒子就這么死了，這么多年了，她又回到了原點。”
凌曉雨拍了拍腦袋，“封流讓我們好好處理尸體，走。”
凌璟噗呲一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壞話，現在怎么這么怕他？”
凌曉雨無奈道：“我還能怎么辦，凌家現在是他在做主。”
凌璟問道：“當初我們幫忙，在凌家叔伯們面前，推翻了我哥……封流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對我們很寬容。”
她說著神色嚴肅了下來，看向凌曉雨道：“如果再讓你選一次，你選幫封流，還是幫我哥？”
凌曉雨頓了頓，仔細思考，才道：“幫封流。”
凌璟抿了抿嘴，“我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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