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那封流到底給自己這個寶貝徒弟下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讓她親自來勸自己跟她一起陪睡?

  兩女……

  不,五女共侍一夫?

  開什么國際玩笑啊!

  聞言,寧溫婉的臉色更加窘迫了,她咬了咬下唇,輕聲道:“師父,我知道這件事情很荒謬……但現在除此之外,徒兒實在想不到還能有哪個女宗師能幫到封流。”

  “荒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這也不僅僅只是睡一覺那么簡單,奉獻陰元,你我都會折損修為,這件事情我是堅決不同意的,你立馬給我把這點小心思給收回去。”

  “可封流……他要是死了,他身上的天命氣運就沒了,我也就跟著活不了了……”

  花婕妤氣急,恨鐵不成鋼的道:“為師讓你去勾封流,是要釣住他讓他心癢難耐,對你掏心掏肺,將天命自愿給你。”

  “你倒好,不僅沒釣到,看樣子反而自己上了釣,幸好你還堅守得助底線,回來和我商量,還沒把自己給他。”

  “既然他過兩天就要死了,那你這兩天就發動總攻,讓他心甘情愿地將天命氣運給你……”

  花婕妤又開始變得語重心長,用小紅書上面看到的那些小套路給寧溫婉支招。

  可說著說著,卻見寧溫婉低垂著腦袋,小珍珠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你怎么了?”

  花婕妤察覺到不妙,連忙詢問道。

  “我……”

  “怎么了?”

  “師父,我……”

  寧溫婉抬起小腦袋,淚眼朦朧道:“我已經給他了……”

  “什么?!”

  花婕妤整個人頓時跳了起來,震驚的看著她,失聲叫道:“你說什么,給什么了?”

  “封流,我釣不住他,昨天夜里……已經……已經把身子給他了。”

  寧溫婉哭的梨花帶雨,哽咽的解釋道。

  花婕妤沉默了下來。

  自己苦心教導的鉤子,不僅沒能釣上大魚,還被當成翹嘴給釣了?

  這算怎么一回事兒啊?

  小紅書上說,只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線,就等于鎖死了勝利果實。

  現在,可就徹底沒底牌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問道:“難怪昨天電話里你氣息粗重,還說你在打坐,這打坐是真,怕是坐的地方不對……”

  寧溫婉俏臉漲紅,哭著點頭道:“師父,我辜負了你的教誨,如果不是我不夠謹慎,也不會……嗚哇……”

  她越哭越兇,最后撲進花婕妤懷中,低聲痛哭了起來。

  “你這孩子……唉……別自責了,這一切都怪為師,本以為封流只是一條舔狗,沒想到他實際上卻是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花婕妤雖然氣惱,可看著寧溫婉哭的傷心欲絕,她心里也有些不舍。

  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她哪能不疼。

  “師父……我該怎么辦?”

  花婕妤看著淚眼婆娑的寧溫婉,心里糾結半晌,終于認命似地嘆息一聲。

  “還能怎么辦?”

  “現在拿捏封流的最后一張底牌也沒了,他死了你也活不了,為今之計,為師……也只能依你所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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